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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井下有鬼(上)

“目前咱们矿距离成为‘国防大学’还有一些距离,不过这一年多来,六矿的工作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了,你看原来一透水就死人,但现在,被淹了两个工作面,一个职工都没出事故。”

“呵呵……”刘澈听着靳善谋竟然把一个事故说成进步,心说这无论走到哪领导都是一样擅长“化腐朽为神奇”啊!刘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马屁他真不知道怎么拍,只好跟着傻笑。

靳善谋笑了一会,拿起电话,在桌子上玻璃下压的通讯录上找了一下,才拨了一个号码,“钟队长吗?你过来一下。”

“采煤一队的钟联军队长,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个实干的人,你理论基础肯定比他好,你们两个人正好可以互补一下。”

不多大会一个三十七八岁红脸膛的汉子敲门进来,靳善谋介绍说这就是钟队长,刘澈连忙上前主动跟钟联军握手。

靳善谋这才对刘澈说,“咱们井下的情况现在比较特殊,你刚来,明天叫钟队长带你到井下看看。”

“好的,那就麻烦钟队长了!”

靳善谋又是拿起电话,在桌子上玻璃下压的通讯录上找了一下,才拨了个号码,“朱经理,你来一下。”

几分钟后,就见一个四十来岁胖乎乎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进来,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这么大冷的天,这家伙额头上竟然冒了一层汗。靳善谋介绍说,这是矿服务公司的朱经理。

“朱经理,新来的三位同志住处都安排了吗?”靳善谋问。

“安排好了,刘书记是个单间。另外两位同志就要委屈一下了,两个人住一间。”

“这样安排还满意吧?”靳善谋转脸问刘澈。

“满意,当然满意,在柳河矿的时候,条件远不如这呢?”刘澈怎么敢说不满意。

“是吗?柳河矿是咱们公司有数的大矿,我听说条件很好的?”靳善谋的反问立刻让刘澈为难起来,刘澈心说,我就是客气话一下,连地方都没看呢,你叫我怎么回答啊?刘澈忽然发觉眼前这个靳善谋,跟以前的矿长怎么那么不一样呢?刚才就走神,现在竟然把一句客气话当真,这什么心智啊?

“柳河矿条件是不错,但是人也多啊,再说柳河镇那个地方,好几个矿呢,很多人都是四个人一个房间。”

“奥,你明天起就要正式工作了,先去安顿吧。”

六矿住的地方不在矿上,是在矿区西北方,距离六矿十多公里的一个山外小镇。平地上十几公里开车十分钟就能到,但这里是山路,过去一趟要将近一个小时。

刘澈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一来一回,天说不准都黑了,他还想对矿上的事情早了解一下,也好有个底,“让跟我一块来的其他两个人先回去吧,我想先去队里看看。”

“行,你们去吧!”靳善谋一摆手。

刘澈、钟联军和朱经理下楼,李前进、刘钱龙两人这会子把饭卡也办好了,还领来了三人的矿帽、矿靴、工作服,更衣室的柜子钥匙和灯牌。

刘澈把行李交给李前进、刘钱龙,时间不摊上下班的点,没有班车回镇上,王世忠说正好待会有辆得利卡回镇上,他们可以搭个顺风车。

刘澈谢了王世忠,跟钟联军一起去采煤一队队部。

主办公楼都是矿领导和各科室的办公场所,区队办公场所在之前那一排一排,刘钱龙认为像窝棚一样的板房里。

两人一边走,钟联军就一边介绍采煤一队的状况。采煤一队原有一百零五名职工,现在加上刘澈他们三个,正好一百单八将,大部分都是原来矿上留下的老职工,受过高等教育的就算算上钟联军那个在读函授大专,目前也只有四个人,除了刘澈,其他两个是集团公司去年夏天才分配来的大学毕业生……

刘澈听着钟联军的介绍反而暗暗放心,全队虽然整体文化水平不高,但到底是已经整合了三年的矿井,核算员、验收员、打眼工、放炮工、溜子司机、绞车司机等各工种齐全,作业规程编制完善。

只要保证他们不集体罢工,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玩转这个队。这就是为什么刘澈一个学计算机的,从掘进转到采煤队敢说“没问题”,同时也是李良一个学体育的,靳善谋一个搞环保出身的能玩转一个矿的原因。

采煤一队目前正处于停产状态,因为他们的41441工作面,正是前不久被淹没的那两个工作面之一。

采煤一队倒也没闲着,钟联军安排职工一边排水、维护巷道,一边往工作面转运材料。

说话两人已经走进了板房的最后一排,最边上紧挨着山壁的就是采煤一队的队部,隔壁是瓦斯抽放队。

六矿瓦斯之高,掘进头的空气抽出来直接就能烧的,瓦斯抽放队是六矿这种高瓦斯矿井的一个独有编制,过去六矿抽出的瓦斯都是直接当燃气烧掉——取暖,烧洗澡水,由于浓度不稳定发生过爆炸。

集团公司将六矿整合后,根据《京都议定书》的国际减排交易制度,将指标卖给了欧洲,现在该矿已经有一台荷兰人投资的瓦斯发电机,随着瓦斯抽放量的增加,还准备建第二台。

钟联军先将刘澈领进了一间可以坐四五十人的会议室,不是进班时间,会议室空落落的,只在前排有桌子的座位一角坐了一个人,钟联军介绍说这是张喜,队上的政工兼核算员。

“刘书记好!”张喜立刻一个立正,身体站得笔直,刘澈看他这个样子就差敬礼了,就知道这是个退伍兵,而且还退伍没多久。

“张喜是吧,你好,你好!”书记?刘澈猛然听到自己的这个新称呼心里就是一哆嗦,印象中那该是群四五十岁挺着大肚子,派头十足的中年男人的称谓,刘书记?刘澈觉得自己还当不了这个称呼。

出了大会议室,两人又进了隔壁。这就是一间小办公室了,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文件柜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放着电脑,床上放着被褥。

刘澈知道这应该是自己的办公室,如果是钟联军的办公室的话,桌子上至少应该有些文件什么的。

“哎,刘书记,你来了就好了!”两个在刘澈办公室坐定,钟联军好象一下子全身都松弛了下来一样,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然后只见他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愁苦的说。

“钟队长,怎么啦?”刘澈被钟联军的表现吓了一跳,弄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我来了就好了,我什么时候还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我这人吧没上过大学,干活还行,可有些工作,实在是做不来。”

“出什么事了吗?”

“这个,这……”钟联军欲言又止。

“钟队长,队里你是一把手,有什么工作要我做的,你尽管分配!”

“刘书记,太客气了,分配谈不上,咱们俩级别上是平级,是相互配合,相互配合。”钟联军客气了一番才扭捏着说,“事情是这样的,这不是队里分来了两个大学生嘛……”

“队里分配来大学生这是好事啊!”刘澈听钟联军说的奇怪,心下一阵嘀咕,忽然他心里一动,身体向前一倾问,“怎么,他们两个是假大学生?”

“不是,不是这个,他们两个是集团公司分配下来,应该是真大学毕业生!”

“那,是什么问题?”

“问题啊?这个大问题倒也没有,就是有点……哎!我也不好说,他们现在应该在食堂看球赛呐,我叫张喜把人给你领过来,你一看就知道了。”

“看球赛?”刘澈听的直皱眉,工作时间跑去看球赛,而且还让主管领导知道了,这两人是要干什么?

钟联军走后,刘澈打量起自己的新办公室。屋子收拾的非常干净,刘澈在桌子上随手抹了一把,甚至连点灰也没有,在这样一个污染严重的矿井,这点非常难得。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大都是空的,只在中间一格里放着个新笔记本。

床单、被罩、枕巾明显都是新的,尤其是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的好象块豆腐一样,刘澈知道这应该都是出自那个退伍兵张喜之手。

刘澈按照习惯调整了一下桌子的位置,就见张喜远远走了过来,身后貌似还跟着两个人。刘澈知道应该就是钟联军说的那两个新来的大学生了,不过等三个人走近,两个人从张喜身后绕过来后,刘澈一看还是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可以看到远处的矿车,刘澈还以为自己又回学校了呢。

只见这两人统一一双一尘不染的运动鞋,下身都是牛仔裤,上半身一人穿一件羽绒服,一人穿一件毛料的半截大衣,跟整个矿区几乎青一色的深蓝色工作服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如果只是这样,还没什么,顶多就是显得时髦点而已,让刘澈最不能接受的是两人背后还背着书包,而且还正正规规跨在两肩上那样——刘澈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双肩的书包,可没这样背过书包,现在恐怕只有刚放学的小学生还会这么背吧?再加上两人的黑边框眼镜,不知道的光看这情形,肯定以为是哪个职工正在上学的孩子来矿上玩呢,“这,这是已经工作了多半年的人吗?”

“刘书记,钟队长说你找他们,有事?”张喜看着呆愣的刘澈有点不确定的问。

“奥……奥,对,对!我有点话想跟他们谈谈。”刘澈这才反应过来,“谢谢你,张喜!你忙去吧。”

“坐,坐吧!”刘澈冲两个人摆摆手。

“……”两个人也不说话,依言坐下后就拿眼直愣愣的对着刘澈看,看得刘澈心里一阵发毛。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刘澈只好开口问起来。

“我叫陈明!”穿羽绒服的说

“我叫张政。”穿毛料半截大衣的说。

“哪个学校毕业的?”刘澈一问,陈明是矿大的,张政是省农业学院的,就是柳河矿现任矿长李良毕业的那所学校。

“能给我看看你们书包里装的是什么吗?”刘澈看着两人背后问。

两人一愣,不知道刘澈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打开书包。刘澈往两个人书包里看了看,两人包里的东西其实都差不多——硬皮的笔记本、文具盒、保温水杯……还有薯片和口香糖。

“还有这个,能给我看看是什么吗?”两人衣领上别着耳机,线一直延伸进两人口袋里。

两人依言有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刘澈一看,也是同样的东西——两部智能手机,不同的是一个是苹果的,另一个是三星的。

刘澈看着这些东西就皱起眉来,心说无怨的钟联军发愁,就这两个,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逼急了,这好不容易招来的大学毕业生再跑了,人家不会说陈明、张政的不是,只会说他这个队长把人给逼跑了。

刘澈看着两个人也是犯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敞开的门,就去把门关上了。门一被关上,办公室里立刻安静了很多,但两个人看刘澈竟然关了们,立马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不要紧张,就当平时聊天,平时聊天。”刘澈尽力让自己显得随和,“我是矿大毕业的,跟陈明一个学校,张政你虽然跟我不是一个学校,但其实在这个地方,别人看咱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词——大学生。”

“师兄!”陈明高兴的喊了一声,张政虽然没说话,但也明显放松了很多。

“工作半年了,还适应吧?”

“还,还好吧。”陈明一脸尴尬地笑了笑,刘澈心说,看你们这样,能好才怪。

“可我看你有点言不由衷啊,怎么,有问题?”刘澈仍旧微笑地看着陈明。

“刘书记……”张政有些犹犹豫豫地张了张嘴。

“别刘书记,刘书记的,我说了咱们就是平常聊天,以后也一样,只要不是在正式场合,就叫刘哥!”

“唉……刘,刘哥,别的倒好,就是钟队长一直要求我们要多下井。”

刘澈一猜就是这个原因,他也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老实说井下那个环境,全世界也只有战场会比那更危险。虽然现在的大学经过大规模扩招后,每年录取的人数已经比前几年翻了几番,但是真正的国家承认学历的大学本科却没有扩招多少。能考上本科的,尤其是农村出来的本科生,小学、初中都是全校前几名,高中也得是全班前几名,几乎都是附近几个村才出这么一个,哪个不是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

辛辛苦苦读了十几年书,大学毕业却要落得和大部分初中都没毕业的人一样的境地,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过往二十多年所有努力的否定,落到谁身上都不会好受起来。

要说这也得怨矿上,一是他们没跟新来的大学生说清楚,二是你要拉下大学生的身段没问题,可是下手狠了点,最起码也要用过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吧。

可站在矿上的角度,也是没办法啊,这里是煤矿,中国死亡率最高的行业,既然到了煤矿,干了这份工作,就得让他们尽快融入,煤矿也没时间对他们一点点教育,刘澈故意不懂似的笑着问,“咱们就是干煤矿工作的,多下井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可是井下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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