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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城外索命

第三章城外索命

尽管现代的东西很是完美,可是却这里的质朴,有些制作的工艺手法已经失传,就算在现代,只怕也不能用同样的手法进行复制。

抚着掌中物件,眸中笑意倏然消失,递给摊主几枚铜币便起身离去,泛着冷意的眼角不动声色瞄着身后的人群,面颊的冷意越发深厚。

快步步出城门,望着人迹罕至的树林,潭天净这才停下脚步,唇角微勾,“跟了本君一路,想来各位也该是耐心用尽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几名手持大刀的平民倏然窜出,凶神恶煞的模样着实吓人。

瞧着几人,潭天净微微一笑,低头整理着衣衫,“没意思,这回又是谁要本君的性命?”

这个赵胜的脑袋可真真的值钱呢,这才不过几日,便有几人刺杀她了。

“少说废话,取了你的性命,我们兄弟也好交代!”粗莽大汉抡起大刀冲了上来。

谈笑风生的面容瞬间变得冷凝,握紧手中物件,迎面便是一掌,好好的面容愣是布满了渣滓。

“想杀本君,你们还嫩点!”脚尖轻挑,手腕收紧,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威。

冷面布满淡淡杀意,身形快移,攻防有度,手起刀落便是一颗头颅,鲜血喷涌而出,绿意盎然的树林硬生生增添了几分的血腥。

随着尸体倒下,一名全身瑟缩的男子显露出来,同时露出潭天净那张布满血迹的面容。

双目圆瞪,男子惊恐的望着还在滴血的大刀,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一具完整的尸体,一股凉气赫然从脚底板冲上脑门。

“你……你不是……”

话音未落,大刀已然插入腹部,撒开手掌,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在自己面前倒下。

潭天净面容微动,蹲身用死者的布料擦拭着手掌,“本君当然不是赵胜那个胆小鬼。”

待双手擦拭干净,潭天净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低头看看一身血迹,不由叹息,深呼一口气。

得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一下,要不然会吓坏别人的。

等潭天净收拾好,回到府邸已经是夜幕垂临,全府邸的人都在忙乎着寻人,当看到平原君完好无损的回府时,管事激动的差点抱着大腿哭泣一番。

“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啊!”管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倒是有几分深闺怨妇的意思。

魏无忌紧蹙眉头,“平原君你这是……”

上下打量一番,眼角瞄到肩头一处破碎,鼻子细细嗅了嗅,在闻到淡淡血腥味时,魏无忌眼底多了几分深沉。

瞧着魏无忌稍变的脸色,潭天净笑着摆摆手,“本君只是出门视察民情,不曾想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似是想到了什么,管事惊慌说道:“大人,方才在城外发现了几具尸体,想来是城外那些山匪又在抢夺钱财了,大人,这几日自不太平,万不可独身出府啊!”

潭天净点了点头,低头整理着本就不干净的衣衫,“本君也是个惜命之人,折腾了一天乏了也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唉,好久没动刀动枪的,身手有些退步了,若是在现代,这几个人还不是一会儿的功夫?

“平原君以仁厚著称,断然不会做出有损他人性命之事,对不对?”

脚步停顿,潭天净转身望着开口的魏无忌,两人只是静静凝视,现场有几分的静默。

潭天净赫然一笑,弯腰便抓起正准备自脚边游走的长蛇,“自然,本君可是最惜命的人呢!”

双手翻转,便将长蛇打了一个结,扔到了管事面前,“剥了皮,去了胆,做成蛇肉羹,记住,蛇肉可得好生处理,肉质鲜美,可好吃着呢!”

撂下一番话,不管风中凌乱的众人,径自打着呵欠走向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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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府衙的人来汇报昨日城外的杀人案,潭天净也只是敷衍的讲了几句话,总不能告诉那些人,这些人是本君杀的,你们把本君抓起来吧!

正当她俯首案前,认真参详多方书籍时,就见管事哆嗦着手,呈上一盅汤品。

“大……大人,这是昨晚的蛇……蛇肉羹。”忍着呕吐的冲动,这才说了出来。

潭天净放下竹简,嗅了嗅,毕竟没有现代那么多的调味料,但是闻着也还算可以,“怎么才端上来?”

“这个……厨子也是第一次做蛇……这个东西,琢磨了很长时间呢!”管事嘴角微微抽搐,他可不能说是厨子不敢碰那长蛇吧!

眉头微挑,不揭穿那构不成谎言的话语。

汤匙刚下,便见魏无忌走了进来,施了一礼,在闻到那阵阵香味时,不由发问,“何物如此清香?”

潭天净单手支额,汤匙捞起,任由汤汁落入盅内,“此物信陵君也该识得。”

瞧着管事挤眉眨眼的模样,魏无忌的记忆回到了昨夜,面有灰色的望着散发香味的汤盅,原本令人食欲大增的肉香,此时闻去,只觉阵阵呕吐。

“怎么?信陵君也想品尝一番?”这蛇肉可是好东西呢!

魏无忌连忙收回怔楞神色,忍着胃部翻搅,扯着嘴角,“不了,为兄……这几日食素。”

“哦。”如此好料,不能怪我不跟你分享哦。

正当潭天净想要品尝美食时,魏无忌又出言打断,“平原君,方才宫内来报,赵王请平原君入宫一叙。”

此时再好的胃口,也荡然无存。

放下汤匙,微微叹息一声,无端之间又增添了几分慵懒,“无事不登三宝殿。”赵胜乃是赵国之相,此时唤他准没好事。

慵懒起身,步向内室,“那盅蛇肉羹,就由管事分给下人享用吧,唉,此时正是极鲜美的时候啊。”

可惜了可惜了,蛇头这东西冷了可就失了滋味,再温一遍也就没了那股子的美味了。

颠簸的马车正适合闭目养神,一身华丽朝服穿在身上,倒是彰显出了几分的气势。

初入宫中,难免会有些紧张,尤其在初见赵王那次,能看出赵王很是倚重赵胜,此番进宫断不能让他看出了端倪,伴君如伴虎,此话不无道理。

“开宫门!”

随着宫门开启,车夫撩开车帘,“大人,自此之后,需要您步行进宫。”

潭天净只是淡淡点头,翻身下车,抬头仰望近在咫尺的巍峨建筑,想起若干年后便看不到如此华丽宫殿,心中不免有些可惜。

“大人?”

潭天净收回神智,低头整理着衣袍,昂首挺胸的迈入宫门,行走之间步步生风,倒是有几分的威严之气。

就连宫门侍卫都擦觉到如今的相爷有几分不同,较之前更有那么一股子令人敬畏的冷意。

行走几步,只见一名宽袖华服的男子拾阶而下,“大人,王上正在偏殿等候相爷。”

“多谢赵总管了。”潭天净微微施礼,温文尔雅又不失身份。

赵总管微微一愣,脚下不忘加快步子,“传闻相爷自走水之后,整日浑浑噩噩,今日一见,谣言不攻自破。”

赵胜淡雅一笑,“本君多日浑噩,倒也是这几日才缓和过来,尽管忘记诸多事宜,但还未忘记本君是赵国之相。”

淡淡一瞥,赵总管赫然停住脚步,凝望着那双眼眸,心底不由浮现丝丝冷意,“相爷说笑了,还请相爷入内,莫让王上等急了。”

潭天净撩起衣袍,迈入门内,“宫内规矩众多,可难免夹杂有心之人,赵总管可要提防。”

朱红门扉赫然关闭,赵总管缓缓起身,眼眸之中哪里还有一丝温和,转身凌厉而去,目中满是狰狞。

竟有人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明晃晃的大殿给人沉重的氛围,抬头凝视王座之上的赵王,一人之下之语赫然浮现脑海之中,贵为赵相,独独在此人之下。

收敛心神,扬起宽袖,屈伸叩拜,“臣叩拜大王。”

“卿请起。”

“叩谢大王。”

双手拱起,宽袖垂地,低眉顺眼的姿势让她颇为不适,寄人篱下的滋味竟是这般。

“多日未见,不知卿之伤势痊愈否?”

“谢大王关系,臣身体已无大碍。”

赵王吐口气,“这样寡人便放心了,卿病重期间,寡人可是忧心的紧,现如今痊愈那便是好的。”

“谢大王挂心。”一人之下的相爷,赵王自然是该忧心的。

静默许久,终究是赵王耐不住性子,“卿先看看这份竹简。”

侍者端着托盘走来,潭天净打开,瞅着密密麻麻的字体,眉头一抽,眯着眼睛,耐着性子阅读一圈。

看完之后额头不觉间布了一层薄汗,心中不由感叹,没文化真可怕,幸好大半还是识得得,否则真的就成文盲了。

“不止卿对此有何见底?”

“大王乃明君,深谋远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赵王捋着胡须,点点头,眸中满是忧虑,“秦日益强大,寡人派人调查,不曾想秦国已然强大到如此底地步。”

秦国再过不久便要统一六国,强大是必然的,只是世人掩耳盗铃,才会终究让秦国抢了先机。

“秦国固然强大,但赵国亦非等闲之辈,现在加强兵马操练,大王也无须忧心。”终究赵国也是撑到最后一个,不过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她得好好想想,让赵胜有个什么死法了。

赵王微微叹息,望向台下的双眸陡然锐利,“希望如卿所愿,赵一日不可无卿,望卿保重身体,赵国还需要仰仗于卿啊!”

施压,软硬兼施,看来这个赵王是看重赵胜的,只是可惜,现如今坐在这里的并非赵胜,而是潭天净。

“臣定当尽力而为。”历史就是历史,她无力颠覆,只想做点自己喜欢的,过着舒心的日子。

“即是如此,寡人便放心了,卿回去斟酌一下吧。”

赵王很是乏累的模样,潭天净不再多言,弯腰退出了大殿。

“平原君如何?”赵王一反乏累,端过杯盏细细品味。

“是个可信之人,依奴才看,平原君有些不一样,变得……有些令人畏惧。”想起门外的那一眼,眼眸不由露出一丝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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