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信沉吟片刻道:“地藏术颇难驾御,若施行不当,恐会多耗元气。”
“药师大哥,你为何要骗我?”花粉眼中泪光隐隐,“你不同我们一起走,便是要自己留在这山洞里解毒是不是?好一个威力猛烈的地藏术,我还从未见过像药师大哥这样的呆子!”
药师信愣在那里,半晌才说道:“原来光波贤弟都告诉你了。花粉,其实这地藏术,并非如你想的那般严重,只不过施术后需要调养几日罢了,大可不必担心。”
花粉摇摇头道:“不管药师大哥怎样说,我也不会答应让你为我施术的。”
药师信劝说再三,花粉只摇头不依。
药师信叹口气道:“好吧,那也只得如此了。”说罢双手齐伸,其疾如电,两食指同时点中花粉,花粉登时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花粉急得大叫道:“光波哥哥!快来救我!”
光波翼正在火炉旁烤香蕈,见状哈哈大笑道:“你这叫自作自受。”遂将自己传授花粉禅修之事说与药师信。
药师信闻言喜道:“原来贤弟已将‘大雄坐法’传授给花粉姑娘,花粉姑娘当真是因祸得福啊。”说罢为花粉解开穴道。
花粉边活动身体边问道:“原来光波哥哥传授我的便是‘大雄坐法’,哥哥为何不对我讲明?”
光波翼苦笑一声道:“不想被药师兄说破了。这大雄坐法乃诸般禅修坐法之最胜者,亦为修炼一些极秘忍术之必须功夫,向来为众忍者所希冀,我先前未告知花粉姑娘这坐法的名字,便是怕你无意中说出,招惹麻烦。如今你既然知晓,更要小心守密,万万不可对旁人提及此法。”
花粉点头应道:“哥哥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的。不想我此番受伤,竟然遇到两位世上最好的大哥,若能常与两位哥哥在一处该有多好。”
光波翼笑道:“你至少还须在此禅修七日,恐怕还要烦劳药师兄照应呢。”
花粉忙站起身,问道:“哥哥要走了么?”
光波翼点点头道:“我还有些要紧事,明日便启程。”
花粉急道:“那怎么行?”
“嗯?”光波翼望向花粉。
花粉涨红一张俏脸道:“哥哥若是走了,谁指导我禅修?若是座上遇到麻烦如何是好?”
光波翼转动着手上插满香蕈的树枝,说道:“我已将禅修的关键要害与你说明了,也带着你禅修了一座,大雄坐法本来便比其他坐法安稳,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何况还有药师兄在身边,若果真出了偏差,药师兄自会帮你。”说罢转向药师信道:“花粉姑娘就拜托兄长了。”
药师信点头应道:“贤弟放心。”
花粉气得一跺脚道:“我又不是小孩儿,谁要你们托来托去。”说罢拔腿跑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