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总是那么地清新,冷月舞早早起了床,到屋外去蹲马步。
等到日上三竿之时,骆明宾才从地上爬起来。
“哎呦,我的老腰,怎么这么痛。”骆明宾走到镜前,竟看到镜中之人一副鬼样,“我的脸!”
没错,他的脸现在正是一块青一块紫地,用手稍微碰一下都会觉得疼痛万分。
冷月舞正巧往屋内走去,见到这样的骆明宾,不由偷笑了一番。
“喂,糟老头,昨晚是不是去调戏良家妇女了。”冷月舞假正经地说道。
“徒弟,你看我想这种人吗,再说了,像我这么风流倜傥的人,还用去调戏吗。”骆明宾不由争说道,“昨晚我回来,你怎么也不扶我一下,竟让我直接睡在这地上,有你这么做徒弟的吗?”
“废话少说,今天要教什么?”冷月舞回归正题。
骆明宾正正脸色,“习武之人,必定要做到防攻双全。”
冷月舞并不答话,只抬眼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下句。
只见骆明宾斜了放在角落的沙袋一眼,说道:“在手腕上绑沙袋,无论吃饭睡觉都不能摘下来,直到你能灵活地运用武器。”
冷月舞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把自己的手腕绑了个结结实实。
“双手绷直,抬高一点,记住,不能弯曲。”
冷月舞尝试着抬起了手,只抬起了三分之一便再也不能上升了。
“抬高一点!”此时的骆明宾哪还有什么严肃的神情,就差没笑出来了。
冷月舞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识相地不再说话,只身走出了房门。
想也知道他要去作甚,除了烤鸡烧酒,他还有什么乐趣呢?
已是将近两个时辰,冷月舞早已是大汗淋漓。
酸痛感正充斥着她的手臂,乃至向全身开始蔓延。
换做是普通人早就体力透支了,但她是不同的,她有着异于常人的体制和坚毅。
直待暮色四合,她才逐渐放下了手。
此时的手臂已是红肿,手臂上的疼痛也已不再是酸痛,而是那种骨头断裂了却仍在撕扯的撕痛。而她僵硬的手臂放下时却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坐到自己的小木床边,打算锤锤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手臂已是无力提起。
她抓起床。上的衣物,向竹林中的温泉走去。
温泉可以疏通经络,对她的手臂应当是很有好处的。
泉水浸过全身,很是温暖,手臂上的酸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可是她忘了沙欲水则重。
待她起身之际,手刚欲伸出水面,却是一个踉跄,接着便是一头栽进了水里,吓(he)!好不‘痛快’!
她挣扎扑腾了半晌,终是翻上了岸边。
接着又是一阵折腾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