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算是个勤奋的作者,大家尽情的抽打我吧!专程为书友1634638156加更,艾玛,好象不应该是叫加更,好吧,就叫加速更新吧,出差了那么多天,还要抽时间更新,我真是太努力了。另外,这位亲那么多次反复为我投票票,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啦,话说,我这字数都快赶上贵女风云了,情节才展开一小半,汗一个…
大船划开一江月色,浪花化作波光粼粼的涟漪,向四面荡漾而去,直至温柔洒落的月光,再次汇聚为一轮圆月,在江心自在摇曳,一切才又重归平静。
阿宁躺在被江风吹得极干爽的甲板上,一边惬意的吃着手里的糕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说,小官人你当时干嘛要放过那个面瘫啊,多踹两脚给我出出气也好啊……嗯,这丁香碎玉糕真是绝了,缠绵酥软,鲜甜悠长,余韵足可绕梁三日……”
小官人轻轻终身跃起,反脚勾住船头的柱子,猛地向后一仰,双袖向后一摆,顿时在江风中悬空而立,如同一张拉满的劲弓般坚韧挺拔,舒展有力,且其衣袂飘飘,迎风飘举,远远望去,月光如雪,点尘不惊,宛如谪仙般临空悬立于江心。
阿宁吓了一跳,差点惊得嘴里的糕点都要掉出来了,随后才明白过来他似是在练功,遂是没好气的斜睨着他:“功夫不错嘛,干吗不飞上天呢!”一边恨恨的咬着手里的碎玉糕。
小官人仰头望着明月,一边吐纳运气,一边徐徐说道:“跟我要这个面子的人,乃是东海神尼的高徒,名叫慕容秀,只不过她是慕容家的庶女,在拜到神尼座下之前,颇为不受家中尊长待见。此次慕容家遭遇危机,不知她从何处探听到消息,特地赶来救助胞弟,也是颇为磊落大气,重情重义的一个女子。”
阿宁侧过身,一手撑着头,不屑说道:“要是换作我,就定不会回来救慕容九!”
小官人并未看阿宁,脸上似笑非笑:“哦,是吗?”
阿宁正色说道:“自然如此!”
小官人面上笑意加深,片刻后方才说道:“户部员外郎沈丘的嫡亲侄儿沈端,三年前放任永平府抚宁县县令。他膝下只有一庶出的儿子,唤作沈岩,向来是放在其正室丁氏膝下作为嫡子来养。这孩子在陪着沈夫人往寺庙上香途中,不知何故,竟被人贩子所拐卖。”
阿宁秀眉扬起,急声问道:“怎生得如此?沈家的家丁护卫都是吃干饭的吗?朗朗乾坤,这还有王法吗?”
小官人似在思索回想,却并未正面答话,只径自说道:“我有一个好兄弟,名叫段孝轩,他常年居住在永平府,又恰好与沈端有旧,在沈端托请之下,孝轩星夜兼程,千里辗转,想要帮他救出沈岩。”
阿宁把糕点放进碟子,盘膝坐起,一边抓起帕子擦拭手指,一边急切问道:“后来呢?”不待小官人答话,旋即又狠狠说道:“人贩子最可恨了,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小官人诧异说道:“你怎么不问一下,为何孝轩不找我帮忙?本座怎么说也是锦衣卫的暗影统领,若要论起江湖中的大小消息,公门之中,何人有本座这般灵通?”
阿宁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肯定是因你惯常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好说话呗!”
小官人哈哈一笑,双足猛地一蹬,衣袂飘飞,凌空团身一翻,双臂一展,足尖点立在船头尖端:“错了,是因为我对人贩子,向来绝不容情,下手之狠,堪称……有口皆碑,哈哈……”
阿宁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咬牙说道:“叶无厄,你给我悠着点,能不能别那么骚包!这下面可是大江呀,真是的,怎么以前倒不见你的轻功有多好!”
小官人仰头望了望天上明月,象是想起了什么,静默了片刻,才向阿宁淡然笑道:“多亏了你给我的那丸沸雪丹,不但解了七心问情丹之毒,还为我通开多年累积的经脉暗伤,痼疾一朝痊愈,天心暗存,紫府常明,多年苦练的通身功力,自然运转如意。”
他深深地望着安宁,却只是微微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谢!”
阿宁凝视着他,月夜下,船头上,他临空飘举,白衣胜雪,一时亦是百感交集,涌上心头。虽眼中柔情似水,阿宁嘴里却是恶狠狠说道:“祸害遗千年,你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小官人笑意更深:“祸害?阿宁,你是在暗示我该做点什么吗?”
阿宁愣了一愣,面上羞红,却强自镇定,不让自己躲避,反问道:“对祸害百姓的人贩子不留情面,不是好事吗?莫非这中间还有什么问题吗?”
小官人单足而立,结实右腿缓缓向侧面抬起,随即见他双手一扳,劲腰侧弯,以一个诡异到难以想象的的姿势站在船头。
阿宁呆了一呆,咬着下唇,看那雪白的府绸衬裤贴着的结实长腿,心里暗暗嘀咕,这修炼的是什么古怪功法呀!想至此处,脸上红云更盛,终于忍不住把头偏开。
小官人身躯侧弯,并未留意到阿宁表情,他定好身形,之后悠闲说道:“没错!这中间确有玄机。孝轩只身一人,追击千里,毙敌共计五人,终究把沈岩给救了回来。但就在山海关外,眼看着快要回到沈家,孝轩和沈岩却被神秘人物围困狙杀……孝轩不肯弃沈岩而去,到得最后,他二人都身负重伤,眼见着就要毙命之时,却恰好被路过的慕容秀所救。”说到最后,言语淡淡,却带出森森寒意。
阿宁早已回过头来,面上满是讶异神色:“莫非那劫走沈岩之人,竟是有大来历,大背景的?否则怎能弄出如许多波折?幸好慕容秀来得及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