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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和阎王有个约定

读书了,我相信了科学,不相信迷信。所以,我相信从前的一切属于自己的幻觉,按照科学的解释。那么,从前,我到底遇见了什么呢?

步子很摇晃的时候,可能只有两岁,听说地府有个阎王,它可以掌管人的生死。所以,我就决定去地府游乐。

我跺一跺脚,说道:“阎王,听见没,我要你说话?”然而,土地没传出声音,我表示无奈。为求迫使阎王现身,我说道:“阎王,龟孙子,鬼崽子,你出来吗?胆小鬼。”说来说去说到底,心底直发毛,因为我才是真正的胆小鬼。为求见阎王,只有铤而走险,我去死掉。因为怕死,所以,我是胆小鬼。我说道:“土地公公,待会自己死掉了,你保佑我阳气在身,好吗?”拿着农药瓶子,我愣是没喝掉。万一死掉了,我没办法回到人间,也没办法发现阎王,而且,死了,埋了,一了百了,怎么办?我就完蛋了。谁也不敢保证,地府有个阎王,毕竟只是传说。叔叔王新运说道:“王中,侄子,亲爱的侄子,只要喝掉农药,我保准你见到阎王。”

讲一讲之前的故事好吗?

我拿着农药瓶子,心想,要是喝死了,怎么办?而且,我已经是接二连三的拿着农药瓶子了。然而,我不相信农药有如此厉害,它能够毒死人?我是何方神圣?天生力大无穷,天生力拔山兮气盖世,农药能够毒死我吗?所以,我想喝掉农药。然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农药真是把我毒死了,怎么办?

我叫来了母亲,表明要喝农药。母亲对我左右脸蛋一边一个巴掌,问我是不是想不开?我哪里有什么想不开的吗?我说道:“母亲,自己想去地府问阎王,阎王,你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把我安排在苦难的家庭?来,你重新给我安排,看一看有没有富裕的人家。”然而,只怕地府没有阎王,死了就死了,所以,自己就叫来了母亲,到时候,她给我农药的解药。

然而,今天呢?今天无聊,我又想知道地府是不是有个阎王,而且,不刨根问底,誓不罢休。恰好,妹妹和我在场。所以嘛,妹妹可以为我代劳,她喝农药。

我说道:“妹妹,喝不喝农药,它可是饮料呢?”妹妹生性好吃,她拿着农药瓶子看一看,说道:“哥哥,瓶子乌黑的,谁知道里面装有什么东西啊?”接着,我又把农药怎么好喝添油加醋糊弄妹妹。

妹妹说道:“哥哥,你怎么不喝农药啊?”我说道:“妹妹,昨天,我已经喝过农药了。自从喝过了农药,我似乎浑身充满了力气,而且,力大无穷,力拔山兮气盖世。”显然,随便怎么样糊弄妹妹,我总是没办法使得她喝掉农药。利诱不成功,我就威逼妹妹。妹妹真是喝掉农药了,一口,二口,我对准她连扇几个巴掌,开始舍不得她离开。只有叔叔王新运糊弄着妹妹喝掉农药,而且看见她似乎中毒了,袖手旁观。其中,威逼利诱未果,妹妹说道:“哥哥,喝掉了农药,明天,你给我苹果,知道吗?”

我把农药倒出,添加半瓶水,妹妹喝掉了。叔叔说道:“王中,你的妹妹怎么不死掉啊,她都喝掉了半瓶农药啊?”结果,农药瓶子中,确实是水,然而,不排除农药瓶子中有残留的农药,妹妹在门口倒地不起了,说道:“哥哥,救一救我!救命!”心中怒火,杀气,让我泯灭了什么叫做亲情。我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可以动手。然而,到底是什么让我心中产生怒火,杀气?因为,你们从其中没看见叔叔对我的妹妹见死不救吗?王家是个充满仇恨,充满斗争的地方。然而,看见妹妹没什么反应了,我开始着看一看她的私密,并且学习怎么交配?然而,我发现自己的愚蠢,因为妹妹要死掉了。我都在干什么?我开始着着急,呼唤着,说道:“妹妹,醒一醒!”妹妹有气无力的说道:“哥哥,我想睡觉,莫吵。”我开始着自己安慰自己,说道:“王中,妹妹肯定是打瞌睡,她和中毒没关系的。”其实,装作无所谓的态度,我几个时辰都没高兴。母亲回家了,我说道:“母亲,看一看妹妹,你看一看她是不是喝农药了?”母亲抱住妹妹,说道:“王彩灵,我的心头肉啊!宝贝,醒一醒!”

父亲带着妹妹出去了,我以为他们去找郎中了,也就是医生。结果,母亲边哭边说:“王中,我怎么命中注定只有你啊?你的父亲抱住你的妹妹,埋掉了!”听出了弦外之音,我说道:“母亲,你赶快去把妹妹找到,有救!”

妹妹被母亲找到,怀抱中,一动不动,扇巴掌,掐人中,无济于事。我说道:“母亲,莫着急,我摸一摸妹妹的脉搏,不见得死掉了,而且,她很呼吸。我们赶快对准妹妹的嘴巴中灌尿。”母亲啰啰嗦嗦,婆婆妈妈,想灌,不灌,我说道:“母亲,你不喂给妹妹尿液,她就死定了。”喝掉尿液完毕,妹妹把农药全部吐出,我说道:“妹妹,你有救了。家乡有没有郎中啊?”其实父亲怎么不知道妹妹没死掉呢,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子女的性命,接着打牌去了,表明没什么钞票请郎中。

妹妹中毒了,她越来越喜欢喝农药了,说道:“哥哥,我喜欢喝农药,越喝越好喝。等会,背着你,父亲,母亲,我偷偷摸摸喝一喝农药。”所以,妹妹从小到大不容易。

其中,叔叔王新运对她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婶婶钟圆月说道:“钟圆月,王彩灵喝掉了农药,我亲眼看见了她喝掉了农药,整个瓶子都精光了!哈哈!”婶婶钟圆月呢,其实她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一无所知。完毕,婶婶钟圆月说道:“嫂子,我怎么知道你的孩子喝掉了农药呢?”

妹妹中毒的时候,由于没睡觉,我在打盹。其中,发生了什么故事呢?打盹,又打盹,我看见了什么呢?妹妹哭泣的眼睛仇视我。想一想,妹妹不是中毒了吗,她怎么会找我呢,而且不是母亲抱着吗?我说道:“妹妹,你是人是鬼?以为我会害怕你吗?不走,我打死你?”看一看妹妹的眼睛,我心发毛。“哥哥,你好生带一带我,我们都是苦命的兄妹,好不好?来,你不是喜欢吃葡萄吗?给。”顺着声音看着,抬头,遇见了农村的朴实姑娘,很高大,很丰满,很顺眼,难道她是我的妹妹吗?然而,她确实叫唤我哥哥呢?姑娘说道:“哥哥,时辰已到,我走了!”最终,姑娘在门口磕头,说道:“爹,娘,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我来生当牛做马报答。”楞一楞,我怎么在做梦呢?我说道:“母亲,妹妹不是做鬼投胎去了吧?”母亲说道:“王彩灵,我的心头肉啊!宝贝,醒一醒!”我赶紧叩求菩萨保佑妹妹复活。然而,成年了,我惊奇的发现梦境中的妹妹和成年的妹妹一模一样,你们认为岂不奇怪?怪哉!要是撒谎,我诅咒自己去死,好不好?

童年,不只是叔叔王新运见死不救,婶婶钟圆月推脱责任,而是呢?而是,最先,伯母拿着小包小包的东西,说道:“王中,王彩灵,敌百虫,吃不吃?”过年了,父亲打牌未归,母亲拿着农药边哭边喝,骂天。过年的时候,只有王家的人高兴,他们希望母亲死掉,而且求一求菩萨保佑。

成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妹妹。良心角度,反省角度,妹妹在成长的过程中,她很受伤。哪次,我和妹妹吵架。结果,我把妹妹打进了池潭,差点淹死了。妹妹说道:“哥哥,你拉我。”我假装伸手去拉妹妹,而且又把她打进了池潭。反正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我和妹妹无厘头的吵架。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把妹妹打进池潭了,而是第几次了!而且,我和妹妹已经快要少年了。然而,哪次,我甚至把妹妹打进了茅厕。然而,哪次,父亲甚至也把我打进了茅厕。

对此,我很反对以及仇视父亲。闭门思过也可以,面壁思过也可以,然而,父亲把孩子打进茅厕,算是什么教育方法?你真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有如粪便吗?母亲呢,看见父亲拖着拽着我去茅厕,她只是流泪,所以,我们的家庭没救了。然而,我希望父亲怎么样呢?父亲应该像个和蔼可亲,慈祥善良的长者,说道:“王中,父亲没能够成为像模像样的父亲,是我的过错,不是你的过错。你责骂父亲是应该的。例如,左邻右舍欺负我们,我应该去保护你和你的妹妹,包括你的母亲,是不是?你觉得妹妹是女孩,不是男孩,所以呢?所以,觉得妹妹不能够像你的将来充满力量去报复人家。所以,你希望妹妹死掉,是不是?你总是批评你的妹妹喜欢斗嘴,然而呢?然而,你没发现自己的错误吗?你的错误在于逞强好斗,嘴巴方面不亚于暴力方面。最终,妹妹,你不会觉得她作为孩子年纪幼小,好吃可怜吗?你不能够像位哥哥去照顾妹妹吗?”然而,父亲在我的心目中,从来都是失败的,也是失望的。当然,我的失败以及失望在于自己喜欢虐待妹妹。我会糊弄喜欢好吃而且喜欢睡觉的妹妹睡觉,接着把她从拖拉机顶部推入地面,摔成重伤,只有叔叔王新运笑一笑,感觉很过瘾。想一想妹妹害怕得不得了的样子,并且由于摔伤鲜血直流,她真可怜,有位我那样好较劲,好怄气的哥哥。平时,妹妹睡觉的地方是叔叔王新运的拖拉机顶部,比较危险,她经常把自己不小心跌落。叔叔王新运也经常在妹妹睡觉的时候启动机器,并且制造问题,伺机压死人。

我呢?我则会点香跪拜阎王,说道:“阎王,也许地府有个阎王,是不是?只要你救活了我的妹妹,怎么样?我当牛做马报答你。而且,时辰要是真到了,没办法逃过鬼门关,你可以索取我的性命。前提是,你要我在人间做完应该的事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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