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国家的公主碰在一块,势必争个你死我活,他不是看不出来,他的太子碧琅和金绳国的太子杨广一样,都看上了厦衍国的馨和公主。馨和么这位罗纱公主,又有何等的姿质,他们几个会上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呢?他这个做父皇的,也想看看。
厦衍国君王凰礼点着头道,“和君如此豪爽,凰某岂有不尊之礼?来者是客,今日所有事情,皆以客人至上,和君有何见解请讲就是。”
这位厦衍国的君王说话间礼数众多,与萨满国的君王和蔼有的一拼。
和蔼哈哈一笑,“和某想让贵国的公主与司亮国的罗纱公主共舞一曲,一定好看,大家认为呢?”
杨广一听这要求,当即头皮就发麻,而碧琅也是感到不爽,他们俩相视了一眼,皆很有默契的站出来为馨和公主缓馨和“依我看,馨和公主已馨和过了,那罗纱公主还未献舞呢,这样有失公平吧!”
碧琅也接着说道,“馨和公主已馨和与凤公子合舞过,我等以为要共舞最起码也得等罗纱公主献舞过后,再作商议啊!”
萨满国君王没有料到他的爱子碧琅会这般重视馨和公主,馨和眼里,男人可以有无数个女人,对于他而言,只有得到与不得到,不存在爱与不爱。他诧异的眼神瞄了一眼身旁的太子。
就连魏远清也不禁哑言,但他懂得理解儿子,他也十分的清楚,爱子从小重感情,这一次想必是动了真情了。这孩子,随他去也罢。
魏远清与和蔼相视,笑过后,魏远清见和蔼并没有说话,他便接过话道,“既然馨和公主已馨和过两曲,那么我们就期待罗纱公主的舞姿了,大家说好不好啊?”
这气势颇有点取被占主的感觉,现场的气氛就这么被魏远清给调动起来,而他扫眼去看爱子杨广和萨满国太子碧琅,他们脸上也是一片欣喜之色,心下更为得意。
既然孩子们爱这样,那就由着他们吧!他这个做父皇的,也知道从小太多事情没有依顺着他,比如娶妾,比如练武习文,为了把他培养出来,魏远清知道杨广牺牲了许多的童年时光。
司亮国君王司里昂一抹下巴处的胡渣,笑着说,“罗纱,既然大家都爱看你跳舞,你就舞一曲吧!?”
罗纱公主的面纱下一副自信的表情,那双溜溜的眼睛,灵巧的模样,十分的可爱。她点点头,说道,“是,父皇!”
当身披紫色开衫下身着紫色罗裙的罗纱公主,披着面纱及披肩走向舞台时,与馨和公主一馨和引起了众多百姓的掌声。
不同的是,馨和公主站馨和上之时,只是微微一笑,而罗纱公主却说道,“在下司亮国罗纱公主,给大家献丑了,请大家配合我,鼓起掌来好吗?”
台下一阵高浪,“好!”
罗纱公主满意的点点头,双掌一击,舞曲便起了。
这是一首来自司亮国的琴师朗多乐的舞曲,也是罗纱公主自幼的弹琴师傅所教的第一只舞曲,这只舞曲被罗纱称为“月光下的尾竹曲”,原因是这只曲子给听者一种站在月光下,任月光如轻纱一般披在肩上,旁边有一树竹林,那竹子的尾部所做成的长笛,而发出这般动人悦耳的声音。
舞曲一起,罗纱公主的裙摆以及披肩,以及面纱便在空中随她本人一起飞舞,她的舞姿就尤如一首首动听的歌曲,阵阵拨动着在场的人的心弦,一曲舞毕,罗纱公主更是大胆的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小巧玲珑的脸。
“喔!”此时的喊声更高过刚才罗纱公主登台时候的声音。
杨广眯着眼看着这一切,像一个冷眼旁观的人,只是眉眼淡淡一扫,便把注意力转向了馨和公主。馨和碧琅也是和杨广一样,他们两个人的心里都是同样的一种想想法,如果刚才上台的是这位罗纱公主,可能他们心中的人就是罗纱公主了。
这种情形叫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我在遇到你之前,刚刚遇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