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身为城卫军参军,自然有推荐优秀人才进入城卫军的权利,这些事,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
说完,黄七郎转过头来看向邪月与东方婉儿,随即向店小二点头道:“好了,你们跟我进来吧。”
眼见黄七郎头也不回地向着城卫军军营之中走去,店小二知道,这件事算是成了,只见其对着邪月与东方婉儿嘿嘿一笑:“两位,我说过了此事定然能成,这不就成了么?”
邪月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店小二的这个同乡看起来就算是在城卫军之中也还是有些地位的,只见他向着店小二笑道:“此事若成,事成之后定当还有重谢。”
“嘿嘿嘿……”
听到邪月此言,店小二当然你是满脸喜色,他为什么对邪月两人的事如此尽心,就是因为邪月有钱,而且出手阔绰。
“好说好说,不过,我事先提醒二位一句,我这位同乡那里,你们也需要打点一下,否则到时候若是让他不满意,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好了,我们先进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说着,店小二便率先跟上了黄七郎的脚步向着军营走去,邪月与东方婉儿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决断,也同样跟了上去。
正式踏入城卫军军营,邪月才知道,原来整个城卫军的实力居然如此不凡,虽然不知道具体数字,但是入眼所见的城卫军士兵,便有数千之多。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这些城卫军的士兵,个个实力不凡,基本上都已然达到了武者的水平,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达到猎杀者的实力。
“为何异界之人的实力比起现实之中普遍要强这么多,莫非,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原因?”
也难怪邪月会有此疑惑,毕竟,在现实世界之中,武者相对于整个人类那庞大的基数,却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而这一少部分之中,又只有不到十分之一者能够达到猎杀者的水平。
但是,自邪月进入异界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之中的武者比例,却是远高过现实之中,而且,猎杀者实力的武者也是随处可见,似乎,民办之中的人提升实力更加容易一般。
不过,邪月心中的疑惑自然没有人可以替他解答,他可不会傻到问别人,只能等待日后再慢慢探索了。
跟着黄七郎的脚步,众人很快便来到一处帐篷之中,而这支帐篷也比普通士兵的帐篷要大了不少,看来,这里便是黄七郎的住处了。
黄七郎一走进帐篷,便稳稳地坐在案桌后面,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邪月与东方婉儿,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众人皆不开口,场中的气氛却是变得有几分凝重,最后,还是店小二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只见其嘿嘿一笑道:“七郎,你现在混得可真是不错,参军可是预备的将军啊,若是哪一天你真的成了将军,可别忘了咱这个同乡,多多提携我啊。”
“嘿嘿,小双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在‘六爷’手下做事,黄某还得多多仰仗你,哪里有提携你的地方?”黄七郎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道。
“呵呵”
对于黄七郎的话,店小二没有反驳,只是嘿嘿一笑,这才将话题引到了邪月与东方婉儿身上:“七郎,这两位是我今日带过来的人,先前的传信想必你也已经知晓了,此事能否办成?”
“恩,两位想要加入城卫军?”
点了点头,黄七郎没有立刻回答店小二的问题,而是转过头来看向邪月与东方婉儿道。
“在下两人对月鹿城城卫军早已久仰多时,这次离乡来到月鹿城,就是想要加入城卫军,为帝国尽一份心力。”邪月话是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其中有几分真意,黄七郎却是不知晓的,而且,他也不在乎。
“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一千两,只要你们拿出一千两,你们加入城卫军的事,我今日就能替你们办成了。”黄七郎倒是干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贪心,开口便是明码标价。
“嘶——七郎,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怎么开口就要一千两,以前不是……”黄七郎话刚说完,邪月与东方婉儿还未开口,店小二当即便插了一句道,在他看来,黄七郎实在是太贪心了,毕竟,一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然而,店小二的话未说完,便被黄七郎抬手打断了:“小双子,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月鹿城正处于关键时期,我办事所承担的风险也更大,所以,这收取的报酬也自然更多了。”
说着,黄七郎再次看向邪月两人道:“怎么样?此事你们是否同意?”
此时的店小二也是一脸为难地看向邪月两人,而邪月与东方婉儿亦是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毕竟,一千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他们的犹豫也只是装出来的,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多少钱他们都舍得花,不过,他们也不能表现得对一千两太过不在乎,那样就显得有点假,容易被人猜疑。
眼见邪月与东方婉儿的表现,黄七郎没有着急,他也知道一千两不是小数目,他有足够的耐心,只见其轻轻拿起案桌之上的茶壶便开始喝了起来。
另一边,相比于黄七郎的镇定,店小二却是急了起来,毕竟,若是此事不成,那他所得的好处自然也会减少,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敢催促邪月两人,否则很有可能事得其反。
过一近一盏茶的时候,邪月与东方婉儿好似终于了有决断,只见邪月咬了咬牙道:“好,一千两我们可以出,还请黄参军能够给予足够的帮助,让我们可以顺利地加入城卫军。”
听到邪月此言,店小二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好处费却是保住了,而相比之下,黄七郎却只是嘿嘿一笑,将手中茶壶放下,这才对两人说道:“只要你出钱,事情我保证一定办成。”
说完,黄七郎便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把玩起面前的茶壶来,好像对茶壶之上的花鸟雕刻十分有兴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