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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庐山上下风满楼(2)

聂荣臻不同意:“这不行,我们没有权力擅自行动,必须等待中央的统一命令。”

李立三也不肯让步:“既然已经向部队传达了中央的决定,起义工作已经进行了组织准备,下个命令就行了嘛!”

聂荣臻还是坚持:“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我们到九江来的任务是做好组织部队暴动的准备,准备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嘛。”

会场不安起来。有几个中央委员发表意见,赞成李立三马上动手的主张。也有人对聂荣臻不满,说起风凉话:“你呀,就是奴隶主义,胆子小。”

如果聂荣臻附和一句,言语马上就会变成行动,但他不肯松口:“这不是什么胆大胆小的问题,临来九江时,恩来同志交代得清清楚楚,中央对南昌暴动的决定,不是最后决定,必须有中央的命令才准许暴动,不能自由行动。这是原则问题。”

李立三呼地站起来,大声说:“你要听中央委员的嘛!”

“大家都是中央委员,我听哪位中央委员的?”聂荣臻心里很不痛快,一扭脸,将椅子挪向窗户,咕噜了一句,“中央委员也得听中央的!”

会场里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争论得非常激烈,但最后大部分人还是主张按聂荣臻坚持的那样,等候中央的统一号令。

会上还分析了张发奎的情况。

张发奎作为第四军首领,他对时局的态度,极受一般人的重视。北伐前,他原任第四军第十二师师长,第一次北伐后,即升任第四军军长,第二次北伐后,又升任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总指挥。他那时年轻有为,没有军阀气味,当得起模范军人,既是革命正统,又英勇善战。因此人们崇拜他为铁军英雄,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人对他都甚为敬佩。他的部下,特别是属于广东籍的,暗中还都存有返回广东去的念头。以第四军中一班将领而论,心情大都苦闷,有点类似当年太平天国内讧时的石达开。这班将领大多是广东籍,参加革命较早,深受孙中山的革命传统影响。

他们在两次北伐中出力最多,战功最大,因而才获得“铁军”的称号。他们目击革命阵营闹得四分五裂,冯玉祥、唐生智等军阀气味很重,蒋介石、李济深等的作为又太离谱,一切的一切他们都有点不顺眼。他们觉得自己好像是革命中的孤臣孽子,飘流在外,无所依托,抑郁难申。张发奎爱护他的袍泽,不分共产党员或非共产党员。他曾明白表示,第四军将保护中共党员。但在武汉分共的紧急关头,他又表明拥护汪精卫,并因此与仍主张容共的邓演达疏远开来。所以人们担心他究竟会追随汪精卫到何种地步。当时与张关系较密的苏联顾问们,如加伦将军,对这位军人颇为信任,认为中共可以且应该与之保持友谊,不应彼此闹翻。

可是现在张发奎的态度越来越犹豫,越来越右倾。

加伦总觉得与张发奎所统率的整个第四军一同返回广东,或进一步“南伐”——先将广东打下,再图发展,胜算将会多一些。张国焘和瞿秋白对加伦的意见也不反对,只是对能否实现这一点颇有疑问。并认为叶挺等部能和整个四军一同返粤是上策,在南昌起事是中策,束手待毙是下策。

李立三坚决反对依靠张发奎打回广东的做法,认为很少成功之可能,甚至会被三、六、九军所包围而完全消灭。纵然回粤成功,我们亦必在张、汪协谋之中牺牲,这与我们回粤的初衷完全相反。所以,我们应该抛弃依张之政策而决定一独立的军事行动。因此在军事上赶快集中南昌,运动二十军与我们一致,实行南昌暴动,解决三、六、九军在南昌之武装。在政治上反对武汉、南京两政府,建立新的政府来号召。

这一点与会者无异议,都同意将这个意见再向中央报告。

会后,五人政治局成员之一的李立三和中央秘书长邓中夏,代表大家的意见,来到离九江不远的庐山,和正在山上的瞿秋白、鲍罗廷、张太雷等人商谈。

7月中下旬,长江沿岸已酷热难当,避暑胜地庐山却是一片清凉。倘在往年早已游客如云,人满为患了。今年,由于发生了大的事变,性命难保,人们谁有雅兴到此游逛。到处空荡荡的。瞿秋白住在仙岩客寓。这是英国人开的一家饭店,房租很贵,瞿秋白的住室每日房费大洋六元。林伯渠的叔叔在这个饭店当厨师,汇报会议就是在厨房里开的。参加会议的有瞿秋白、鲍罗廷、张太雷、李立三、邓中夏等。

瞿秋白听过汇报,即刻表示完全赞同九江会议关于南昌举行起义的建议。鲍罗廷已在做回国准备,对起义没有把握,但不反对。张太雷也赞成。于是,临时中央常委和国际代表做出南昌起义的部署:在南昌武装起义成功后,立即南下,占领广东,取得海口,以待国际援助,再举行北伐。于是九江会议的同志请瞿秋白回汉向中央报告,从速决策。从九江会议到庐山会议,在南昌举行武装起义的计划,初步形成了。

7月21日,在庐山养病的瞿秋白回到武汉,立即提出改组中共中央领导的问题。在汉口法租界他的那所新布置的秘密寓所里,他告诉张国焘,鲍罗廷可以经过冯玉祥的西北区回到莫斯科去,共产国际派了一位新代表来,名叫罗明纳兹,一两天内就要到达。据鲍罗廷介绍,罗明纳兹是少共国际出身,不懂中国情况,素以“左倾”着称。

“老鲍要我们好好和他打交道。”瞿秋白给张国焘端来热茶,说起他在庐山与鲍罗廷谈论的其他话题,“中国革命是失败了,责任问题要有个交代。依我看,中共的一切,虽然事实上是遵照共产国际的指示进行,但不能让共产国际担负全部责任。

因为莫斯科威信的丧失,将会影响世界革命,也会助长托洛茨基攻击斯大林的气焰,更会使中共党员不信任共产国际的领导。”

“你的意见呢?”张国焘身体白胖,遇上7、8月的天气,总是不住地扇扇子。

“中共中央只有挺身出来负担起这个责任,才是良策。”瞿秋白更具体的表示:

陈独秀在这次失败中,原有重大过失,现在又采取了不正确的消极态度,他应该负失败的全部责任。我们自己应站在拥护国际的立场上,反对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

他还透露,按鲍罗廷所希望的,是由他和张国焘继续领导中共中央,他主持理论研究,张国焘主持实际工作。

张国焘停下扇子,脸色骤变:“我不这么认为。共产国际的政策是这次失败的主因,不认真去检讨,都推到陈独秀一人身上,是不公道的;中共中央人人有份!

如此违背道义,还有什么威信来继续领导?”

“你冷静些,冷静些。”瞿秋白想劝住张国焘,说,“我们力不从心,不可能脱离或疏远共产国际。我和鲍罗廷的协议是为了政治上的需要,不能拘泥于道义。”

张国焘难以自制,话越说越难听:“我们常说,共产国际不懂中国实情,现在想来这句话对极了。本来整个共产主义乃至社会主义圈子里,从马克思直至现在,对于遥远的亚洲,一向就感生疏。莫斯科在中国的所作所为,是急功近利,投机冒险的急就章。是盲人瞎马,闭门造车,削足适履,揠苗助长……”张国焘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有关不切实际的成语。他的结论是:“中共好比部队,共产国际是司令部,如果牺牲了部队,保留了司令部又有什么用处?因此,牺牲中共是最大的损失,绝不是什么避重就轻。”

情绪激昂中是难以说准问题的。瞿秋白虽然不完全赞成张国焘的议论,但还是认真听着,有时点点头,在那张惨白的书生脸上呈现一种勉为其难的表情。他们两个决定将中共中央极度秘密地迁回上海,在适当时机,召开一次中央紧急会议。当时中共中央在武昌党员的紧急疏散工作,已渐次就绪,第四军正向长江下游开拔,城防即将让给积极反共的唐生智部,因而再无留驻武昌之必要。他们决定此时先将中共中央搬回汉口,既可乱人耳目,又便于向上海搬迁。

共产国际又派来个罗明纳兹

根据当时人的记忆,新到的共产国际代表罗明纳兹,其外表跟后来的李德差不多,气质也有某些相似:高鼻梁,蓝眼睛,细高个,虽不到30岁,但看上去脸上却有刀刻一样的皱纹,饱经风霜一般。他往张国焘面前一站,一瘦一胖,一黑一白,形成强烈对比。张国焘嘀咕:他行吗?

罗明纳兹的目光里同样露出挑剔和不信任,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并不正眼看张国焘和瞿秋白:这两个白面书生,能领导中国的武装斗争?

张国焘和瞿秋白先为国际代表搬来半个西瓜,以解武汉的暑热。

罗明纳兹说先谈工作,将装西瓜的大盘推到一边:“我奉共产国际之命,全权处理中共中央在中国革命中所犯的错误,并纠正鲍罗廷的错误指导。”

张国焘、瞿秋白仔细听着。罗明纳兹像在背诵一篇早已准备好的发言稿:“由于中共中央犯了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违反了共产国际的指示,现在,共产国际决定要改组中共中央领导,陈独秀不能再担任书记,甚至要开除他的党籍。”

“陈独秀已经退出了中央领导,现在临时中央是由五位同志组成。”瞿秋白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介绍情况的间隙,刚说了两句,就被罗明纳兹接了过去:

“就你们两人而言,如果能迅速摆脱机会主义,仍可参加中共的领导工作。”

也许是罗明纳兹说得太多而疲劳,也许是看到张、瞿二位对他毕恭毕敬心里得到满足,挺起的腰杆已经放下,人顿时矮了一截,手也伸向了西瓜盘,起先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后来便大口大口,全没了“尊严”。只是到他吐尽口中的西瓜籽后,才恢复了原样,又开始指责中共中央:

“中国大革命的失败,教训是深刻的,陈独秀有错误,中共中央也有错误……

现在如不首先反对机会主义,别的事情是谈不上的。”

张国焘问:“中共中央究竟犯了哪些错误?”

说起中共中央的错误,罗明纳兹滔滔不绝,大致是:中共中央放弃了在中国革命中争取无产阶级的领导,例如它否定了共产国际6月1日武装工农的指示,又自动解除了武汉工人纠察队的武装。这种错误发生的根本原因,是中共中央为一些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所盘踞,缺乏阶级意识和革命的坚定性,对共产国际的正确指示,很久以来都是机会主义的加以曲解。现在共产国际不能依赖那些动摇的知识分子,要大胆地提拔一些坚定的工人同志,担负中共的领导工作,并使他们在中共中央占多数。

张国焘被他的一番话说急了,心里直反感。在他看来,也许是他太年轻了,他的气质似是十月革命后的纨绔子弟,态度有类于沙皇的钦差大臣。他太轻视中共的知识分子了,我们不是沙皇治下的农奴!

张国焘说:“这样说来,机会主义的错误应由整个中央政治局负责,我们这些委员都应引咎辞职,或者推出辕门斩首,另行物色一批新的人物,来组织一个新的中央。”

谈话一下陷于僵局。瞿秋白在他们两人之间调解着,希望不要各走极端。

于是双方撇开这个问题,另提出一个需要紧急处理的问题,这就是南昌暴动。

张国焘和瞿秋白互相补充着说道:据刚才从九江来的人的密报,周恩来已经到达九江,正在按计划动员兵力。他们要求中央立即指示暴动的方针,如领导暴动机构的名义、政纲、组织和应采取的策略;并要求中央动员各地工农力量,响应南昌的行动。他们要知道苏联是否会给南昌暴动以实际的支持,就是说,要苏联军事顾问的协助,和一笔数目不小的款项,以及到达东江后希望获得的苏联方面军火和物资的支援。

不是没听明白,而是这一大堆实际问题把他弄蒙了——罗明纳兹看看瞿秋白,看看张国焘,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埋下头,拼命记录着那两个人的报告,掩饰着窘迫。当张、瞿二人执意要他拿主意时,他又抬起脸,全没了刚才的威风,声言:

“一切都应请示莫斯科。”

瞿秋白和张国焘都很着急,说:“不行,这是要立即决定的事,等莫斯科回话就晚了!”

“那你们说怎么办?”罗明纳兹双手一摊。

“这样吧,”瞿秋白提议,“一面告知周恩来,一面请示共产国际。”

“那好,”罗明纳兹顺水推舟,“叫周恩来他们积极筹备,各地工农力量的发动由你们根据实际情况处理吧;至于其他各点,须请示莫斯科作最后的决定。”

罗明纳兹回屋休息去了。张国焘和瞿秋白相对无言,颇感失望。许久,瞿秋白才对张国焘感叹道:“共产国际为什么派这样一个少不更事的人来当代表?他只会反机会主义,提起南昌暴动就没了主意。”

张国焘双目无神:“看来中共的厄运未已,在受到蒋介石、汪精卫的摧残之后,现在又要受罗明纳兹的摧残。”

“我再找他谈一谈。”瞿秋白想让罗明纳兹多了解一些中国的实情,改变他那种下车伊始的做法。

谈过之后,罗明纳兹的态度似乎客气了一些,不似昨天那种“宣读圣旨”的神情,但仍然坚持要绝对拥护共产国际。在他的提议之下,中共常委会于26日下午4时在汉口一所住宅里秘密举行会议。参加的有瞿秋白,三个临时中央常委张国焘、李维汉和张太雷,罗明纳兹和另一少共国际代表,还有苏联顾问加伦和范克,以及另外两位翻译人员。

会议开始后,由加伦将军首先报告,他说他今天会见了张发奎,与他研讨军事问题。张已同意将他所统率的第四军、第十一军和第十二军集结在南昌和南浔线上,不再东进,逐渐转移,返回广东。加伦认为张如同意回师广东,并不强迫叶挺等退出CP,在此两条件下,可以与他一同回师广东。他根据军事情况说明:“与张同返广东,在军事上极为有利,如在南昌与张氏分家,参加暴动的兵力不过五千至八千,在优势敌军阻击之下,恐难到达东江。除非张发奎不同意上述两条件,那就只有在南昌行动起来。”

“加伦将军,罗代表,现在情况已发生了变化,种种迹象表明,张发奎已经一边倒了。”瞿秋白将近来汪精卫、张发奎的所作所为说了一下,力主支持南昌暴动。

接着罗明纳兹发言,他明确表示:目前没有经费可供南昌暴动使用,莫斯科已电令禁止俄顾问在任何情形之下参加南昌暴动。

中共委员们都有些不解:“暴动在即,国际代表怎么能做出这种荒谬的决定?”

其他委员沉默时,瞿秋白说话了:“国际有电报来吗?这是国际的意思?”

罗明纳兹说:“有。在我报告情况后,共产国际回电说:如毫无胜利的机会,可不举行南昌暴动。”

“共产国际的意思并没说不支持暴动啊。”李维汉、张太雷都嚷起来。瞿秋白也说:“是啊,共产国际用了‘毫无’二字,现在南昌暴动不是‘毫无’希望的问题,而是希望、成功的把握很大,可以说,国际是支持暴动的,只不过留有余地。”

一到具体问题,罗明纳兹就抓了瞎。听着中国同志议论,他也不置可否。最后说:“看来国际电令不能用信件通知前线的同志们,我们只有派一位得力同志去当面告知。”他说话时,目光在中共委员们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张国焘脸上,问道:“是否可以派你去?”

“既然只是送封信,那就不必派我去。”张国焘推辞着,“何况中央扩大会议快要举行,我离不开,王若飞同志可以负担这一使命,请他去好了。”王若飞当时担任中共中央秘书长。

罗明纳兹有些着急:“派去的人今晚就要动身,如何能找到若飞同志?即使找到他,并使他了解任务,立即起程,时间也来不及呀。”他继续盯着张国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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