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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私还是互助

世界上有很多人值得我们去可怜,但是也有很多人不值得我们去可怜。这就在于性质问题,就好像是现在的沈南,好像是自己要求投身于一个危险之中,我们不知道这里面是自保的成分多一点,还是怜香惜玉的成分多一点。没有任何人会逼迫他要怎么怎么样,就算是这件事情看起来好像是和他有点关系。但是我们也知道,事情其实只是没发展到一定的程度。

就好像故事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不觉得这些事情和沈南会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沈南其实是可以不用选择做男主角的。里面没有任何人会去逼迫他。

若是一个懦弱的人,我们想,这个时候的那个懦夫会怎么做呢?之前就说,沈南是不值得我们去可怜的,但是他却是一个值得我们去敬佩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是啊,哪有这么多的为什么,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在去说什么为什么的话,那就多少的显得有点多余了。

试想,若是一个懦夫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果断的设想。设想这些事情其实是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因为毕竟是个经济学科的人,就好像是之前MIO所说的,整个的事件其实主要还是针对物理科系的,而物理科系之外的人多少在别人的眼里都是些正常的人。

很多“聪明人”都会选择,事不关己,就好像是之前在茶水间的时候,当别人听见MIO要发表意见的时候,或者是直接刚刚看见MIO走过来的时候,就会果断的选择离开。既是,不知者无罪,整个的事件,只要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完全是一副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我们说的严重一点的话,就是说,就算是现在物理科的人全部都死光了,或者是全部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那也只是多了个谈而已,觉得自己不够安全的话,就直接辞职回家算了。为什么还要搀和进来呢。这些有时候沈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男人都有这种先天性的好奇心,这种好奇心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沈南决定在一个休息的日子里,和MIO好好的谈下,至于要谈些什么,自己还是不知道。一直都在混沌中过着自己的日子,这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情,但是我们也知道,所谓的好坏从来都不是自己定义的,好像自己一直都是自己,但是在别人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是你自己了,这是别人的定义,但是久而久之,别人的东西莫名的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当别人开始觉得你有了变化的时候,你自己也开始觉得自己变了,这其实时间很不公平的事情,但是我们有能怎么样去对待呢,只能默默的,默默的。

MIO那天和沈南约在研究院外面的一个咖啡厅,MIO进来的时候,穿着简短的白T恤,牛仔短裤,一定大大的遮阳帽,之后是一副黑眼睛,远远的看去,是挺时髦的装扮。

但是沈南从来都不喜欢小女孩这么的打扮,总觉得这么大的太阳镜待在眼上,好像是个盲人一样,有时候沈南会想,为什么人类的审美开始从进步走向了退步呢?

MIO坐下的时候轻轻的对沈南说“别说话太大声,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外面有人一直看着我们,就是那个在门口抽烟的那位,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监视我们。”也许吧,也许沈南还不习惯被监视的滋味,但是MIO毕竟都已经被“保护”3年之久了,要是在不习惯的话,真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MIO小心的环视了下四周,之后微微的蜷曲了下身子。这些都和之前的MIO大相径庭,在沈南的印象里,MIO绝对是那种清新脱俗,同时有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有自己的审美,有自己的活法,但是现在的MIO看着是那么的神经质,好像随时都在防范。

这种防范还是那种防范随时能给自己的生命带来威胁的准备。不是随随便便的担心被别人占了生命便宜的准备。这是两个概念。为什么MIO会害怕成这个样子。在男人的眼里,很多事情若是没有亲身经历的话,自然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可怕,当然这也是男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的坚强,那么的积极的原因。也许是男人在先天上面就有这乐观的态度,或者是男人的某些说不明白的基因的问题。总是在沈南的概念里,就算是遇到在怎么大的危险,倒也不知道害怕成这个样子。

就好像在别人的眼里也都是这个样子。所有的人都觉得,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办法总是会很多的,就好像是现在,大家也许都觉得,那MIO逃跑不就好了,走的越远越好,反正只要是自己心不亏,自己抱着绝对不会泄密的宗旨的话,也许不会有人为难自己。世界这么大,难道人人都是杀手不成。再说,MIO到也不知道那么多。

是啊,谁知道MIO都知道些什么事情呢,也许就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就严重到了一想到就会瑟瑟发抖的地步,毕竟大家都不知道MIO知道些什么。也许知道很多呢?对不对?

“我在昨天的时候听见一个同事和我说,又有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以前就有这个例子,好像有人在做实验的时候,突然就凭空的不见了,或者是在别的什么时候,这个一直都被当做是机密一样的对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应该引起上面的高度重视的才对,但是我看上面的表现,好像是知道这些事情会迟早发生的一样。不知道这些人到底都去了什么地方。反正查也查不到,毕竟我们都是些死人,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怎么会凭空的消失了呢。我自己也十分想看看当时是什么情况。”

MIO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好像还是因为过度的紧张。沈南好心的吧自己的咖啡移到了MIO的那边,自己刚刚才点的咖啡,想必这个时候的MIO才是最需要它的时候。

“怎么可能会凭空的消失,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和我说的都是些没头没尾的,没头没脑的事情,我自己连联系的机会都没有。那你现在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和我详细的解释下,你们到底都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上面会这么的对待你们,你应该多少还是知道点什么的,不然,就算你和我说了,我也不会知道为什么的,那你说,你和我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处呢?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只和我说呢,研究院的人也不是很少,你随便找个人说不就好了,在说,好像你进来的时间比我还要长半年吧,你不会一个朋友都没有吧。为什么是我呢?”

沈南抬手又要了一杯咖啡。之后顺势看了看外面的人,看看是不是还在。其实验证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一直在这里坐着,能坐多久就坐多久,然后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一直都在原地等着他们,若是个正常人的话,怎么都不可能在一个地方这么长的时间。

“因为你怎么都算是个外人,正是因为这个,你才不会被外人观察到,当然,就算是我现在和你有什么来往的话,监视我们的那些人,最多也只是认为我们是还在恋爱而已。我只是想让你帮帮我,虽然不知道你能帮助我,但是有个人站在我这边的话,总比我一个人来的好。我也知道,这样对你十分的不公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把你给拉进来是有点过分,但是我希望你能替我想一想。”

这话说的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大义凌然。沈南这个时候多少还是有点反感,他反感的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觉得,好像有些事情就是某些人需要做的,有些事情好像就是和某些人没有关系的。

就好像是一个传统的家庭之中,男人就是要疼爱女人的,女人就是要被宠爱的。这些好像就是不变的定理一样,但是其实是什么。其实这些不是什么硬性的规定,这些只是在历史的长河中渐渐形成的潜规则而已。

现在的MIO一定是在想,我只是个女孩子,我希望有个人来帮助我,因为我这个时候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但是只是因为沈南是个男人,男人保护女人好像就是天生的,就是应该的,这好像就是一种威胁,威胁沈南必须要帮助他,不然就是一个结果,“你不帮助我的话,你就不是个男人。”

当然,我们看这种想法其实还是很幼稚的,我们不知道这是代表MIO的幼稚,还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那般的幼稚,若是遇见想沈南这样的人,一个足够理性的人,这种威胁其实不算是什么威胁,毕竟在沈南的脑袋里,很多事情是等价的交换的,不是应该或者是不应该的。

所有的事情也好,东西也好,都是需要等价的交换的。不然这个社会是没办法正常的运转的,他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他本身就是研究银行体系的。

他吧这种理论应用到人身上的话,其实也是一样可行的。很多其他的人笑,若沈南不做一个研究员的话,那他怎么都会是一个哲学家。

所以沈南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也许这些事情真的不是他应该管的,就算是现在吧自己牵涉了进去的话,那也只是徒劳,毕竟对他一点的好处都没有,没有好处的事情,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做的。

“好吧,我知道了,我想你是有点误会,一,我不会帮你的,二,因为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或者我们只能勉强的说是同事,但是其他的人也都是你的同事,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对你不闻不问?我想你也应该看到那天的那个男人了,只要你走进茶水间的话,所有的人都好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的躲避,话说,若我也是那样的人话,对我来说是不是更加具有好处呢?三,还是向你说的那样,在这个研究院,我们的存在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就算是我现在听了你的话

,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威胁的话,那我可以直接辞职,毕竟我不想是你,我不是从事生命机密活动的,你的离不开是被迫的,但是我是可以随时都离开的。你说是不是?开始的时候你也想到离开,但是因为你离不开,这个时候你就把我这个没什么关系的人牵涉进来。你觉得你这么做的话,有什么铁一样的逻辑在里面吗?你的逻辑很有问题。我不会和糊里糊涂的人牵涉很多的。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沈南对此轻笑,之后还悠闲的拿起了自己的咖啡杯。他只是在刺激MIO,他想知道这里到底都是为什么,这一切一定是有一个源头的,不能说这个源头在MIO的身上,但是若是要找到源头的话,非MIO莫属。

他玩弄着这个咖啡杯。这是个珐琅彩的咖啡杯,下端被珐琅彩包围着,上面是水晶的。看着十分的秀气,好像是王室的用品一般。但是因为是玻璃的制品,和这个多少很建议的咖啡厅还是有点很搭配的。沈南还是皱了下眉头,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太过花哨的东西的,总觉得华而不实。只是一个咖啡杯而已,不至于做的这么的精致吧。

但是东西还是好东西,在怎么说,沈南也是个识货的人,这个杯子不是凡物,他细细的摩挲着。倒是这个咖啡店真心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全景的玻璃窗户,木质的桌椅,室内采光效果十分的好。到处都没有死角,一片通亮。毕竟主要的客人是针对这个研究院的,这里的人多少也都是高收入的人群,若是一个咖啡店做的连里面的茶水间都不如的话,那也就是去了成立的意义了。所以这个咖啡店也算是很考究的了。

沈南到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只是平时没什么人陪着,自己做在这么讲究的地方,仅仅只是为了喝一杯咖啡的话,多少还是显得有点奢侈。奢侈也许不是多余的,但是若是一个人肚子的奢侈多少还是说不过去的。因为大家也都知道,奢侈本来就是相对的,相对一些不算奢侈的人。这怎么来说也是贬义词。大家的在奢侈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个攀比的心情在里面,想着什么都做的比别人好。所以,奢侈若是一个人的行为的话,那就显得尴尬了。

这种给别人一种言语压力的快感,想必很多人都会有所体会。沈南很有信心的等着MIO的答复,他知道,他要的答案马上就要收到了。

“好吧,我和你坦白,但是要你要告诉我,是不是我主动坦白了之后,我就能得到你的帮助呢?”MIO小心翼翼的说。

“那我考虑的空间就大了,不是吗?”沈南现在已经完全的拿到了主动权,所以很惬意的端起杯子再次轻轻的喝了口咖啡。含着咖啡的那一瞬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过于挑衅,毕竟对方也是个女孩子,若是如此挑衅的话,多少对招来反感。再说沈南想要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也不是因为八卦,那态度就更加不能太过的嚣张了。谁也保不准以后他们需要并肩作战,若是等到了那一天在回过神来的话,就等于是把自己逼到了死角。

做人不能太绝对,不能不给对手一点点的存活机会。这是沈南的母亲和他说的。他一直都记得这句话。人都有生存的权利,我们本来就没有剥夺的权利,每个人都是这样。

“好吧,但是我先说,我知道也不是很多,我只是负责项目的实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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