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木木被他慢慢靠近的呼吸弄的有些乱了方寸,只感觉心跳动的有些不太正常,在陶司肖快要吻上她的唇时,曾木木突然间底下了头,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陶司肖耳边传来了曾木木略显无措的声音:“钟情,我们不能这样的,我快要结婚了。我们本就不该再有交集的。”因为,我又何尝不是对你有情,这样只是会让我们彼此更加痛苦。当然,这后半句话她藏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陶司肖的拳头在身后握紧,听完曾木木的这一番话,他的心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将全部的火焰都浇灭。他一拳打在了曾木木身后的门板上:“曾木木,既然这样,你有什么权利口口声声叫着我钟情,然后在我还没有从你伪装出来的温柔里回过神,就给我致命的一击,我真的是疯了才会这样让你一遍又一遍的伤着。”
这是曾木木在有他的记忆中,第一回面对他冲自己发脾气,她显然也被他击在门板上的巨响吓了一大跳,双手垂在身侧,不安的拽着自己的衣角,眼眶也有些发红。
陶夫人听见楼上有响动,连忙上楼敲了敲门:“司肖呀,怎么了,刚才怎么那么大声。”
陶司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去心中的怒火:“妈,没事,刚才字典掉地上了。”因为陶司肖的房间里有很多很多的书,所以陶夫人只是在门外说了一句:“小心一点,要是被字典砸一下也怪疼的。”然后她便下楼了。
陶司肖坐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还没有开封的烟,他打开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又从抽屉的角落里摸索出一个打火机,然后他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点燃了烟。这是他时隔三年再一次抽烟。
记得上一次抽烟是因为一个特别棘手的生意,他连续三天没有合眼,最后他实在有些焦头烂额了,才抽的烟。就是因为她的一句:钟情,我不许你抽烟,对身体不好,而且我也不喜欢烟味,所以,他视烟草为毒药,尽量避之。
“曾木木,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呆,就先走吧,我给你叫一辆出租车,我还得陪我爸妈呆一两天。”
曾木木站在那里始终没有动弹,看着他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立刻联想起了萧瑟和落寞这两个词。此刻,他比冬日里将要下雪前的萧飒景象还要让人伤感。
她想去抱抱他的,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总裁,我等一会儿就走,不麻烦你了,我叫司机来接我就行。”
陶司肖的背影有些僵硬,然后从喉咙里恩了一声,就再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