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踏上了这条路,柳云一直默默的修炼着练体术,这种练体术按照老瞎子的话说这是一种持久的道法,随着自己修为的进步,但凡是修炼者经脉的强度总是远远的跟不上自己的修为,所以在修炼的后期随着修士对于自己元力的精准操纵,会慢慢地试探扩充自己的经脉的强度。
而这种练体术却是将这中试探提前了不知多少。
这占尽了先机。
一步先手不知道赢了多少时间。
但是按照老瞎子说的这种练体术在前期是有弊端的,前期很容易被压制住,这不是主修元力的,所以一旦修炼这种异术,修炼元力的时间明显的减少,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修炼者的元力修炼会变得缓慢。
度过化龙境之后,才是鱼跃之时!
老瞎子这样说道。
确实,按照这种修炼方式,柳云在前期的时候即使是同阶的作战,除了自己的经脉拓宽,对元力的掌控能见好些外,其他的都不占优势。
接下来,老瞎子带着一行人,绕过了那座怪异的山脉,绕过了那片无疆战场,期间他们一直沿着王朝的边界走,不敢逾越洪荒的地域,因为在有些妖兽的地域意识很强,即使是你逾越一丝,也会遭到雷霆的打击。
沿途的风景迥乎不同,一面是无边洪荒的广阔,辽远,一面可以遥望王朝的风土人情,仿佛这条边界就是划出了不同的风情和风景。给人一种魔幻的错觉。
期间他们也是遭遇了一些在封疆的时候偷渡谋生的人,这些都是生活造就了这些为了生活而在刀口过活的人。
他们偷偷地越过边疆,警惕着那些随时后袭击的妖兽,警惕着王朝戍边的将士。
殊为不易,老瞎子是这样评价的。
“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谋生手段,即使是身为人皇,也不例外。”柳云这样说道。
“倒霉孩子,毛都没有长全,瞎说什么。”老瞎子说道。
“我说的不对吗?”
“什么对不对的,不知道,快去扩张经脉去。”老瞎子喝道。
柳云悻悻,对于老瞎子总是那修炼来说事,自己也是无奈。
“如果你没有修炼有成的话,说再多的话也是白搭。”
老瞎子说的话在柳云的心中还是比较认同的。
“现在那练体术练到什么程度了?”
“全身的六条大经脉,已经有两条完毕了。”
“两条,不错的速度,但是最主要的是那些细小的经脉。”老瞎子点头。
对于这些成绩老瞎子说不是史书上记载的最好的,但是也不是最坏的。
“那好,继续开始。”
于是柳云还没有说几句话就在老瞎子的咄咄之下,再次修炼。
在柳云看来这是世界上最痛并快乐着的事情了。
在一次次的痛苦中自己切身的感受到自己的进步,但是每次总是通到昏厥。
或许在常人的眼中这是只有疯子才会选择的一条路,但是在对于柳云来说自己的在起步上面已经远远的落后了,自己只能被迫选择这种有效率的修炼方式来弥补这种的缺失。
“你现在不要在意那些细小的经脉,在过几个月,我给你寻办法。”老瞎子说道。
柳云心中感激,老瞎子对自己不薄。这些恩情自己以后会慢慢地还。
“小子,不要在想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老头,你又在窥探我的内心。”
老瞎子眉头一挑,翻翻白眼,说道:“我帮你这些,只求你在以后为我办三件事。”
“什么事?”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说了你也办不到。也与你无益。”
“好,只要是不违背自己的原则的事情,我都会办的。”柳云心中嘀咕,这老头的功利心太强,培养自己就是为了以后自己为他办事。
“随你怎么想,但是不会要你命,不会违背你的原则的。”老瞎子重申。
这几日总是面对着无边的荒凉,没有任何的人情气息,原本活泼的白浅浅也是不很少说话了,因为能柳云修炼一边走,一边痛苦的嚎叫着,像是一个精神病人。
而白浅浅跟老瞎子只见,年代的隔阂感太过强烈,没有什么话题可言。
于是在老瞎子的撺掇下,白浅浅跟着老瞎子学习什么卦术。
原本白浅浅对于这些是不感兴趣的,但是听说这中卦术是现在世界上唯一正统的卦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始了学习。
对于什么最为正统的卦术,柳云则是在一旁撇嘴,纯粹是老瞎子为了吸引白浅浅的噱头。
世界上最正统的卦术怎么会在这么一个神棍的老瞎子身上。
但是柳云也不会反对白浅浅学习,毕竟老话说的好,‘艺多压不死人’。
一旁柳云在龇牙咧嘴的嚎叫着,一边老瞎子以更大的分贝讲解着自己的正统卦术,不忘嫌弃柳云叫的声音太大,说他不是男子汗。
对此,柳云心中无数遍的骂娘,再能忍的老爷们在这种痛苦下也要崩溃,还说自己不是爷们。
···
不知不觉见,距离一行人离家以经是有二十天了,他们走进了东疆的领地内,眼前的景色早已不在是那些荒芜了,渐渐地有了些生机的气息。
王朝的领土还是辽阔的。
整整的二十几天的世界中才是从边荒走进东疆的领地中,可见王朝的地域辽阔异常。
这期间,白浅浅最使柳云心疼,这个女孩子才十岁出头,硬是跟着自己走了这么长的路,即使是坚持不下来的时候也是咬紧牙关应挺下来,对于这种事,柳云自然看在眼中。
一个女孩子,本该是在家中最受宠爱的年纪,但是此时的白浅浅却是跟随着柳云漂泊在荒凉的洪荒边缘,这是柳云最过意不去的。
自己最是不远白浅浅承担自己的家中的任何负担,在他看来自己承受就好,何必让这样本应该在灿烂季节的白浅浅深陷其中,但是白浅浅的一句不愿做柳云的负担使柳云的心软下来了。
其实没有这个必要,真的没有这个必要。柳云心中想。
这样做,只会使柳云的心中增添那种责任感和负罪感,身为这个现在只有两个人的家中,只剩下了自己一个男人,根本不需要白浅浅来肩负这些东西,白浅浅不会知道,正是自己的这句话确实在柳云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这句话也将是以后柳云坚持走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