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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希望的毁灭(1)

天上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漆黑的夜,凄凉而又漫长。

年青的雄狮红飘带胆战心惊地从锡斯查沼泽深处的灌木丛中钻出来,一脚高一脚低,冒着雨摸着黑,向巴逖亚沙漠走去。

它已无法再在锡斯查沼泽边缘待下去了。独耳喀喀把它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只要一发现它的踪影,一闻到它的气味,不管离得多远,都会立即率众追咬。

有一次,它蜷缩在一片蕨类植物下,刚刚睡着,突然被独耳喀喀狮群的几只母狮团团围住,被咬掉好几绺鬣毛,屁股也被咬破了,好不容易才逃出重围。

还有一次,它在追一只野兔时,不慎被独耳喀喀和半截尾老雄狮发现,走投无路,只好跳到一棵低矮的大青树上。半截尾老雄狮守候在大青树下,独耳喀喀追上树来,它逃到树梢,细嫩的树枝啪的一声折断了,它从两丈高的树梢摔到地上,幸好是摔在厚厚的草窝里,惊飞了一对正在草窝里孵卵的火烈鸟。晕头转向的火烈鸟冲着守候在树下的半截尾老雄狮飞去,把半截尾老雄狮吓了一跳,它才得以趁机逃脱。

好几次,它实在无法忍受流寇似的生活,想离开锡斯查沼泽边缘,惹不起躲得起,逃到远远的地方去,但独耳喀喀把住各个路口,不让它走,好像非要斩草除根方解心头之恨。它整天心惊胆战,吃不饱,睡不着,才短短几天,就瘦得皮包骨头。它明白,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它就会步兄长桃花眼的后尘,掉进无底的泥潭,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谢老天爷,就在它差不多丧失了求生意志时,天上下起雨来。雨虽然不大,但雨丝会淋湿狮子身上的体毛,狮子是不喜欢水的,所以在雨天狮子一般都待在大树下或树洞里,不会到处走动;乌云遮住了星星和月亮,天空像糊了一层黑泥巴,扭头看不见自己的尾巴,走在路上不易被发现;风声雨声会掩盖它行走时的响动。这真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

从锡斯查沼泽深处走出去,要穿过一大片泥潭沼泽,道路泥泞,稍有不慎,就会滑进深不见底的水塘去。尤其危险的是,有一段几十米宽的地方,只有几只草墩可以踩脚,四周全是泥潭。白天因为看得见,能从这个草墩蹿跳到另一个草墩,几级跳远便可穿过那片危险地带。天这么黑,路这么滑,那几十米宽的危险地段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地带。

很快,红飘带来到危险地段。它熟悉这一带的地形,摸索着走到一块草墩的边缘。记忆告诉它,前方四米左右有一块可以踩脚的草墩。天太黑,它瞪大了眼睛,还是什么也望不见。完全凭一种感觉,它选定了蹿跳的方向,沉住气,用力弹跳,噗的一声,老天爷保佑,不偏不倚,刚好落在结实的草墩上。它又数次摸黑蹿跳,都成功地飞越泥潭,安全着陆了。

水腥味越来越浓了,泥潭还散发出一股动物的尸臭。红飘带知道,前面就是几天前兄长桃花眼殉难的地方。那是一块大草墩,长着齐腰高的蒿草。不知是想到兄长桃花眼,心里犯了忌讳,还是连续几次蹿跳消耗了体力,红飘带这一蹿跳,前爪踩到了结实的草墩,后爪却踩空了,插进冰凉的泥浆。它心一沉,完了,它没扑够距离,只落到了草墩边缘。鬼使神差,这姿势和兄长桃花眼被害时的姿势一模一样,也是下半身陷进泥潭,上半身露出水面,靠两只前爪抠住草根土层,才勉强使自己的身体悬吊在草墩边缘。

红飘带挣扎了几次,都没法攀爬到草墩上来。它把脸枕在草叶上,大口喘息。突然,透过泥土腐烂的气息,它依稀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哦,是兄长桃花眼残留的气味。它的心一阵悸动,这儿就是桃花眼沉没的地方啊。也不知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桃花眼阴魂不散,要拉它到另一个世界去做伴?

它不能叫唤,事实上它即使叫破嗓子也没有谁会来救它的。它的情况比桃花眼更糟糕,它的身体竖直悬吊在草墩边缘,脸朝着天,滴滴答答的雨珠打得它睁不开眼。土层被雨水泡得稀松,草根沾着雨水滑得像涂了一层油,使得它的爪子再怎么用力也抓不稳当,再加上饥饿寒冷,四肢虚软乏力,没过多长时间,它的身体便一点一点往下沉,很快,泥浆便淹没了它的脖子,只露出一只脑袋。

完了,彻底完了,红飘带绝望地想,顶多再苟延残喘几秒钟,它就会被无情的沼泽吞噬掉,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三年前,它们五只年轻的雄狮一起被逐出家园,一只只都死于非命,最后只剩下它了,很快它也会被活埋掉的。都说雄狮厉害,都把雄狮当做力量的象征,视为威武和勇猛的代名词,可事实上,雄狮的存活率低得可怜,随时都有被淘汰的危险。生活太冷酷了,生命太脆弱了。它一只无依无靠的年轻雄狮,是无力与命运抗争的。

稀里哗啦,被雨水泡松的土层和草根无法承受一只雄狮的重量,溃散了,土坷垃纷纷往下掉。红飘带的身体又往下沉落了几寸,泥浆已涌进它的嘴。就在这时,突然,它觉得自己后肢的爪掌踩着了坚实的东西,就像在大海里游泳快溺死的人突然间触摸到了陆地,它的身体停止往下缩滑。

这不可能,红飘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片泥潭不可能就这么浅,一下就踩到底的。要真是这么浅的话,兄长桃花眼也不会活活淹死。可它的后爪掌确实踩到了坚硬的东西,实实在在,稳住了它下滑的身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飘带一只后爪掌支撑着那坚硬的物体,另一只后爪掌在泥潭深处试探着,奇怪的是,四周都是稀泥浆,再没有可供踩脚的东西。莫非它踩着的是……红飘带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敢再往下想。它的后爪掌在坚硬的物体上摩挲了一阵,浑圆的头颅,支棱的肩胛,果然是兄长桃花眼的躯体。是桃花眼在冥冥中用自己的身体托住了它,拯救了它啊!

红飘带赶紧用前爪抠住草墩,后肢踩着桃花眼的肩胛,用力一蹬,前肢猛一拉扯,收腹挺胸,嗖的一声,身体笔直上蹿,终于攀爬到草墩上,脱离了险境。

雨还在下着,雨珠打在灌木丛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红飘带怀着感激之情,在大草墩边缘亲吻了一下,继续自己艰难的旅程。

穿越独耳喀喀狮群用气味设置的边界线时,浓浓的夜色里,传来一两声狮子悠长的叫声,狮群就在不远的树林里躲雨。它放轻脚步,压低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左侧绕了过去。

红飘带在巴逖亚沙漠边缘住了下来。它没地方可去,这世界,留给它的除了沼泽就是沙漠,好地方全让其他狮群给占了,它只能在恶劣的环境中挣扎求生。

沙漠边缘虽然不像沼泽地那样一步踩滑就会陷进深不可测的泥潭,但生存条件却比沼泽地艰难得多。

沿沙漠边缘有好几个狮群,无一例外地把边界线设置在罗利安草原与巴逖亚沙漠接壤的那些红柳上,使得它享用不到一片树荫。白天完全暴露在毒焰似的阳光下,烤得毛焦皮烫,真担心会被烤熟了。好几次它被毒辣的太阳晒晕在沙丘下,太阳下山后才被凉爽的晚风吹醒。

后来,它想起那次和大头狮、刀疤脸、桃花眼一起穿越巴逖亚沙漠时,为了避免被晒得中暑倒毙变成狮干,大头狮出了个主意,在背阴的岩石后面刨了个沙坑,可以抵挡酷热。它借鉴已故兄长大头狮的做法,找到一座差不多被流沙淹没的磐石,挖了一个沙坑,像个地窝子,算是固定巢穴,一到阳光炙热时分,就跳进沙坑躲藏起来,活像一只习惯在地底下生活的鼹鼠。不管怎么说吧,总算有办法在炎热的沙漠里活下去了。

饮水也是个很大的问题。沙漠蒸发量大,需要大量喝水才能维持生命,但靠近沙漠边缘的草原,水源本来就稀少。那些狮群,都把水源看做生命之源,觅食、睡觉、游戏都在水源附近,很少远离水源。

为了活命,红飘带只好在每天等到下半夜,狮群酣睡之际,摸到水源边偷水喝。它一天最多只能喝到一次水,要应付整个白天太阳的晒烤,所以喝的时候就拼命喝,喝得肚儿溜圆,一动弹水就咕噜咕噜从喉咙里冒出来,整个身体仿佛都变成一只大水囊了。

在生活的逼迫下,红飘带练出了一套夜行的诀窍:顶风慢行,少钻草窠,多绕树荫,尽量在月亮西沉后再行动;改变狮子用大舌头咂巴的饮水习惯,将舌尖卷成筒状,像食蚁兽似的钓水喝……等等。但是,仍无法保证每一次夜半偷水都能成功。

有时候,它刚刚挨近水源,某个狮群的掌门大雄狮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了它,率领狮群奔过来驱赶,它只好忍着干渴疲于奔命。有一次,它特别倒霉,连续三个晚上偷水都被发现,没喝到一口水,直渴得嗓子冒烟,连尿都撒不出一滴来。就在它快干渴得虚脱时,老天下了一阵小雨,总算没被活活渴死。食物自然也极为匮乏,很少有机会逮到角马野猪,主要靠捕捉老鼠充饥。

凡雄狮,总断不了要想获得自己领地并统帅一个狮群的念头。红飘带在巴逖亚沙漠边缘待了一段时间后,便物色将来自己有可能夺取王位的狮群。它当然是以狮群首领的年龄为首选对象,越老越好。遗憾的是,这一带的三个狮群,占据统治地位的大雄狮都还年富力强,年龄最大的是帕蒂鲁狮群那只体毛杂乱鬣毛灰白的大雄狮,诨名叫老杂毛,牙口也只有十七八岁龄光景,刚刚狮到中年,如日中天,离老朽还早着呢。唉,没办法,也只好选中老杂毛了,慢慢等,慢慢熬吧,二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十年的流浪狮熬成王。

红飘带虽然把老杂毛当做自己将来夺取王位的预选对象,但它知趣地把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行动上丝毫也不敢表现出来。

恰恰相反,它尽量避开老杂毛的视线,只要有其他水源可以找到水喝,轻易不到帕蒂鲁狮群霸占的水源去偷水喝,不到万不得已,也不闯进帕蒂鲁狮群的领地去捕捉猎物。它的兄长桃花眼之所以惨遭不幸,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锋芒太露,在独耳喀喀还很健壮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想抢班夺权。它要牢牢吸取这个教训,决不轻举妄动。

是的,谁都希望少年得志,年轻俊美,又有地位,既享受青春的欢乐,又品尝成功的喜悦,更回味权势的甘美,这当然是一切生命所渴望所追求的理想境界。

过去,红飘带强烈希望自己能少年得志,现在它知道了,少年得志其实是一个很难圆的梦,对雄狮来说,更是一个必然会破碎的梦。

世界上或许也有少年得志春风得意的喜事,但那是极偶然的例外。对绝大多数的狮子来说,少年意味着势单力薄,青春意味着受苦受难,只有经过漫长的等待、痛苦的煎熬,才有可能混出个样子来。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光阴像流水,静悄悄地向前流淌。

三年一晃就过去了。红飘带不仅习惯了在沙漠边缘生存,还学会了忍耐和克制。它从不向拥有狮群的任何大雄狮进行挑衅,饮水也罢,猎食也罢,一旦与狮群遭遇,它掉头就逃,尽量避免发生冲突。

三年里,红飘带已长成名副其实的雄狮了,身躯伟岸,毛光水滑,脖颈和肩胛上的鬣毛足足有半米多长,色泽艳红,蓬松开来,宛如一团火烧云。但它从来不在其他狮子面前展示自己的鬣毛,从来不向其他雄狮展露自己强壮的身体,也从来不发出威风凛凛的吼叫。

它知道,自己真正的优势不在那团无与伦比的红鬣毛,不在发达的肌肉和犀利的爪子,也不在越来越娴熟的狩猎技艺,而是年龄。

与老杂毛相比,年龄才是它真正的优势。它比老杂毛整整年轻十岁,虽然就目前情形看,它可能还不是老杂毛的竞争对手,但它正一天天成熟强大起来,而老杂毛正一天天衰败苍老下去。用不了多久,量变就会发生质变,它就能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老杂毛从帕蒂鲁狮群驱逐出去,自己取而代之。从这个意义上说,它只要能够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胜利。

让它受到鼓舞的是,老杂毛已露出衰老的端倪与征兆,睡懒觉的时间越来越长,洪亮如雷的吼叫声变得沙哑沉闷,鬣毛色泽越来越白,眼角出现浊黄的眵目糊。一切迹象表明,至多还有两三年时间,老杂毛就要变成让秃鹫垂涎三尺的棺材馕子了。

那天清晨,启明星还在淡灰色的天空闪烁,原鸡刚刚发出报晓的啼鸣,红飘带从一个名叫灰鼻吻狮群的领地里偷饮完水,返回巴逖亚沙漠,中途要穿过帕蒂鲁狮群的领地。它在欲明还暗的树林里穿行,突然,前面二十米远的草丛里蹿出一只水豚,从它面前一晃而过。本来,它是不想在帕蒂鲁狮群的领地狩猎的,怕会惹出麻烦。但此时此刻,它腹中除了清水,没有任何内容物,饥饿难忍,很想能饱啖一顿新鲜肉食。

看看天,残夜未晓,四周没有动静,从时间上推算,帕蒂鲁狮群的狮子们还在梦乡遨游呢。它想,水豚属于大型啮齿类动物,一身肥膘,胖墩墩的,行动算不上敏捷,惊叫声也不太响亮,只要自己迅速地扑上去,完全有把握在不弄出很大响声的情况下,将水豚制伏。虽然帕蒂鲁狮群就在一百米开外的林子里栖息,但它也许能在吵醒帕蒂鲁狮群前就把问题解决掉。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红飘带不再犹豫,拔腿追上去。果然像它所预料的那样,肥胖的水豚吱吱地发出轻微的叫声,逃也逃不快,很快就被它扑倒咬断颈椎,呜呼哀哉了。黎明仍然静悄悄,除了枝头早起的雀鸟,谁也没发现这场小小的屠杀。红飘带暗自得意,叼起那只差不多有三十多公斤重的水豚,兴高采烈地往林子外跑。这只水豚,一顿吃不完,它会把剩余部分埋进沙坑,制做成脱水豚肉干,留待饥饿时再吃。

它快走出林子时,突然,一株被藤蔓纠缠绞杀的面包树背后,钻出一只雌狮来。

这是一只约六岁大的年轻雌狮,灰褐色的皮毛油光闪亮,光滑得连苍蝇也叮不上去;五官端正秀美,柔曼的腰肢间,隐隐约约有几条深色的斑马线,活像大黄蜂的腰,其芳名就叫蜂腰雌狮。

红飘带认识它,它是帕蒂鲁狮群中最受老杂毛宠爱的雌狮。天知道这狮妞为什么不睡懒觉,这么早就起来?也许,它爱清早起来在林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也许,它昨晚吃了不干净食物,黎明时分闹起肚子来,找地方排泄去;也许,它和狮群里的谁闹了别扭,睡不着觉,在林子里漫游呢。不管怎么说,它正好撞见红飘带在帕蒂鲁狮群的领地里偷猎食物。

红飘带气得差点没晕倒。运气大大地不好,大清早就碰到扫帚星,到口的食物又要飞走啦!

在和蜂腰雌狮照面的一瞬间,它想到两种应对策略,一是在蜂腰雌狮吼叫的报警声中强行叼着水豚奔逃,帕蒂鲁狮群的其他狮子从睡梦中醒来后,也许不一定能追上它,它就能保住来之不易的食物,两三天里不会再挨饿。但转念一想,这样做似乎不太妥当。叼着三十多公斤重的水豚,根本不可能跑得快,很快就会被狮群追上的。大雄狮老杂毛正在向老年行列跨进,相当于人类进入了更年期,性情暴躁多疑,万一由此而认定它是最危险的竞争者,盯着它不放,跟它过不去,就会坏它的大事。它不能为了区区一只水豚,而影响自己的前程。小不忍则乱大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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