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点头道:“你想问珍珠的事,对吗?”
南不周道:“对,六月,我曾问你,你不肯说。可现在珍珠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已经引起图谋不轨的人的注意,所以,我要问明白。这不是要探究你的隐私,你理解吗?”
六月深吸一口气道:“我理解,只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不知你能不能理解。”
南不周一笑,道:“我像是不理解的人吗?”
六月抿了下唇道:“那颗黑珍珠,是在我的梦里出现的。”
南不周的笑意定格在脸上,许久他收了笑道:“六月,我不想说我不相信,但是,这的确很匪夷所思。”
南不周的表现,在六月的意料之内,她并不准备苛求他认同自己的一切。她继续道:“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梦里出现的人,在历史上有记载。不管那个诱我去山里的人是谁,至少,这间接证明了黑珍珠的存在。”
南不周既糊涂又明白,他将六月拉到沙发上坐下,严肃道:“六月,你将梦境的全部都告诉我。”
六月点点头,从她第一次梦见人鱼开始,直到昨晚的那个梦。她将打印的关于明孝宗的资料拿给南不周看。南不周拿着那几张普通的A4纸,心中沉甸甸发紧。
六月缓缓的将梦中见到的一切,和自己查到的线索通通告诉了南不周。南不周握着她讲到激动处发热的小手,静静听她说完。六月盯着南不周的脸,想从他越发严肃的面孔上看出他的思想。南不周突然发问:“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些的人吗?”
六月慌乱起来,她小声道:“乔维明知道黑珍珠是梦里出现的。”唯恐南不周吃醋,六月忙补充道:“但他不知道梦的具体内容和查到的线索。”南不周笑起来,眨着眼睛道:“这样我心里平衡多了。而且,你第一个求助的人,是我。”
六月忍不住笑,南不周柔声道:“这就是让你看起来忧郁的原因吗?”
六月问:“我又不是文艺青年,哪里会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