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在神界拥有神位的正神五百位,其它无神位的神就不知有多少了。神界的五百位正神的能力,凡人同样也没法想象。若他们知道,五百位正神中,就算是排名最后一位的愿事众神尊,到了凡间,轻轻一挥手就能毁天灭地,他们会怎么想呢?
若他们更知道,在那个拥有神圣和美好,也充满着祥瑞之气的浩瀚神界中,排名第一百二十三位的无胜神尊,正衣衫褴褛的在逃亡,他们又会怎么想呢?
不错,这一切都不是幻觉,全部是真实的,无胜神尊他是在逃亡。一位在神界也拥有强大神力,和神位的神,正在狼狈地逃亡。破乱的衣衫上也有不少血迹,有些已经干涸,也还有些正在流淌,看似也受伤不轻。
神的血液是什么颜色的?凡人肯定不知道。也许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是红色的,但是,拥有这种想法就是错误的。在神界,神位不同,他们的血液的颜色也不同,分别为淡金色、粉金色、紫金色。无胜神尊的血液便是粉金色。
这一切,凡界的人不知道。神界到底发生什么事?同样的,凡界根本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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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紫色的物体破裂之后,苗鹤云的神识中,传来微弱的声音:“孩子,到我身边来。”声音仿佛不真实,又感觉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苗鹤云被这飘渺的声音,慢慢地拉回自己的意识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是谁在叫我?”
他看着眼前灰茫茫的一片,四周不见阳光,脚踏之处也并无实感,就如悬浮在半空之中一般。随着对方的召唤,他无意识,无方向感地朝着对方飘去。
很快,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虚影。之所以他认为是虚影,那是他看着对方不真实,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没有明显的脸庞,更没有明显的身体,只有一个大概却又不真实的人形轮廓。
“你是谁?难道你是鬼吗?”
苗鹤云这一眼看见对方的模样后,着实吓的吃惊不小,慌忙地向后退去,尽量隔对方远一点。
“我叫叶飞天。鬼?呵呵,鬼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若见到我,还比你现在见到我的模样,更惧怕我三分呢。”叶飞天戏谑地说道。
“那……那你现在这模样是……?这里又是……?”苗鹤云的脑中顿时凝问更多。
“你不要急切地问我这么多,我都会慢慢告诉你的。现在的我,你也看到了,和你完全不一样。但我不是鬼,也不是人,总之我不会害你的。外面那位,应该是你家里人,还有一点本事,我是被他的那团绿气唤醒的。”
“外面……,什么外面?”苗鹤云更加疑惑,一眼望去,四周不见一道门,一道墙,他说的外面是指何处?
“忘了对你说了,这里是你的大脑最深处,也就是你的神识之处。我和现在的你,都在你大脑的神识之中。我指的外面,是你的身体,而你身旁的那位应该就是你的亲属长辈。”叶飞天认真地对他说道,并无半分不愉悦。
“大脑,神识。那我是怎么进来的?”苗鹤云感觉他的思维一点也追不上对方所说的事。
“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意识形态而已,就如你晚上做梦,你会出现许多地方,但一觉醒来后,不少事都会忘记。而在这里,现在的你却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事。只是你现在还无法自己来去自如的进出你的神识空间而已。这一次,也是我将你召唤来的,待你以后有足够的能力之后,这里你就可以来去自如了。”
“请问,您把我叫到我的神识中来做什么,您又是怎么进入我的神识的?”苗鹤云经对方这么一说,也感觉出对方有些本事,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有了尊敬的语气。当然,他同样慢慢明白事情的一些缘由,不像开始时那么紧张了。
“之前那声巨响,你还记得吗?”
“当然,那响声我从小到现在也没听过,到现在,我总感觉耳朵里还一种‘嗡嗡’的响声呢。”
“呵呵,那声音是我造成的。我之所以会出现在你的神识之中,是因为我在我原来的世界,受到敌人的攻击,我的身体早也被毁,只剩下神识,也就是你们所知的灵魂逃了出来。谁知又被敌人再一次发现,又给了我重重一击,差一点我就神魂俱灭。正当我感到一切都快结束时,我感觉到某一载体与我十分的吻合,但是太弱小了,当然这载体就是你。在那种情况下我只好舍去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能力,来与你融合。可当我离你越近时,还是觉得你太弱小,我怕一进入你的神识后,就撑爆了你。所以,在我准备进入你的神识时,又舍去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能力,那道力与地面接触后,就爆炸了,也是你听到的那爆炸声,之后我才进入你的神识。就是这样,你也昏迷过去。”
叶飞天说完后,无形的双眼一直盯着苗鹤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苗鹤云听完后很惊讶,他不惊讶才怪。听听对方说的是什么?被别人打的没身体了,灵魂还能逃走,灵魂再受一击后,同样逃了出来。当发现自己后,还能舍两次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能力,才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他只剩下受重伤后的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能力进入我的神识,就是这样,自己还昏迷了。想想,他原来是什么样能力?
平时自己也认为了不起了,刚才还当了孩子王,这次的打击——很酸爽!
他很想自己静一静,真的想。无奈,他还有许多问题要问对方。
“请问您现在还有多大的能力?”他问的很简单,简单到能感觉对方虚影下的神态都是一惊。
“比你强,但不足外面的那位。”叶飞天回答的很模糊。
“外面那位是谁,您不对我说,我怎么知道。他有多强,我同样也不知道啊!”
“你家里有谁,你都不知道。他是谁,我就更不知道。他有多强,我想你以后会知道的。”
“那您怎么就知道他是我的亲属长辈呢?”苗鹤云很好奇,既然他能说出外面的人是自己的亲属长辈,为何就不知是谁呢?
“因为他在探查你的神识时,十分的小心,换作别人,才不管你的死活。”
“家里也没多少人,不是我父母亲,就是我爷爷、二叔、二婶,至于是别人,那就更不可能了。到底是谁呢?”苗鹤低着头,自言自语地细声说着。“哎,不对,我好像觉得您在敷衍我。”
“我敷衍你?我为何要敷衍你?”叶飞天倒被他弄糊涂了。
“您不说他是谁就算了。为何您回答一个:他有多强,我想你以后会知道的。这话我可不懂。”
“呵呵,我要是对你说他有多强,你现在能理解吗?你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你要亲身了解了,那样才会更明白。”
“算了,您刚才还说什么都会告诉,难道这些答案就是?我也不问了,我想出去。”说完,他便转身,有些气愤的转身。正欲走,他又转回身来,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隔了好一会儿,苗鹤云仿佛又想起了问题来:“再问您一个,就一个问题。您说我的体质与你一样,那我是什么样的体质?”
“这算问到点了。那你的家人有没有对你说过你是什么体质。”本以为叶飞天会爽快地回答,不曾想他还是没正面回答,却反问自己。
苗鹤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听爷爷对我说过,我是我家中数百年来最有希望的一人,所以在我四岁时,爷爷就开始教我练功。”
“你现在快九岁了吧?基础功法才十三段,哎,好好的一棵苗子,被你爷爷给耽误了。不过,还来的及补。”
“您怎么知道我快九岁了?您还说什么?被我爷爷耽误了?您知不知道,他教我的都是他认为最好的,在他的教导下,我家里人总夸奖我是家族中修练最快的。”没想到,他只想再问一个问题,却又牵出更多的问题。
“我观你骨骼,就知你快九岁了。快九岁,你的基础功法才十三段,还算最快?”
“什么是基础功法?”苗鹤云一直听他说基础功法,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练的就是基础功法,你爷爷没对你说过?”叶飞天也纳闷了,对方的爷爷教他功法,难道不会对他说,他学的是基础功法。
“我爷爷没对我说过。他只说,我再过两三年就可学习我家的祖传功法,十五岁前,还有可能超过我父亲。因为我父亲才学我家的功法两三年多。而我二叔才刚开始学我家的功法呢。”
“这……,这样一来,在你爷爷及你家人的眼中,你的确算是修练天才了。可是,你虽是璞玉,却没遇上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也是枉然。经你这么一说,我想外面这一位一定不是你的爷爷。就凭他刚刚露的那一手,我想你爷爷还无法使出来。”
“外面的到底是谁?”苗鹤云问完后,心中便想:这更奇怪了,家里也就几口人。自己知道的,就属他爷爷最厉害,对方说身旁的那位不是爷爷,哪到底是谁呢?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出去问啊。”
“对了,我是很要出去,可我怎么出去?”
“我送你。记住,出去后,他可能知道我的存在,若他问你,你便如实对他说,这样可能对你有好处。但是,我存在的事,只能让他一人知道,其他人你就最好不要告诉。”
“我爷爷也不能说?”
“当然,包括你父母都不能说。好了,你出去吧。”
“等等,您还没告诉我,我是什么体质。”到这时,对方还不说,他得赶紧问明白。
“你记住了,你全身流动着玄麟神血,而你的全身经脉也是万年难遇的玄麟经脉。好了,你出去吧。”叶飞天单手轻轻一挥,苗鹤云也消失在他的神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