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照沈经理说的办吧。”天晓寒冬同样以笑脸相迎。
“以后要是有好东西,别忘了在下就好了。”沈宁笑道。
“一定一定,沈经理,不知黄金树的汁液我何时才能拿到。”天晓寒冬问道。
“现在。”沈宁拍拍手,紧接着,一名工作人员从一旁走出,手中拿着一个木盒,沈宁接过木盒,在天晓寒冬面前打开,木盒里面有一瓶金黄色的液体,看样子这瓶金黄色的液体就是黄金树的汁液了。
接着,天晓寒冬递给沈宁那张存有三万四千晶币的紫色金属卡。
而沈宁则是摆摆手,然后笑道:“这瓶黄金树的汁液算是沈某送给寒冬少爷的一点心意,望寒冬少爷收下。”
天晓寒冬在心中冷笑道:“这沈宁是必须要我欠他一个人情啊!”
天晓寒冬随在心中冷笑,但表面上还是以笑脸相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那沈经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天晓寒冬笑道。
天晓寒冬把那瓶黄金树的汁液和紫色金属卡一并纳入玉佩,站起身来,向沈宁告辞。
一刻钟后,天晓寒冬已经回到宿舍,同时开始准备突破,天晓寒冬盘膝坐在床上静静地梳理体内还有些杂乱的元气,这些杂乱的元气是天晓寒冬突破二十二级时留下的,之前没来的及梳理,就急匆匆的去拍卖场寻天材地宝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天晓寒冬已经准备好了,便从玉佩中取出黄金树的汁液,拔下瓶塞,一股黄金树独特的香味飘起,为了不浪费黄金树汁液的药力,天晓寒冬赶快喝下。
喝下黄金树的汁液后,天晓寒冬不禁叹了一口气道:“真不愧是三千晶币一瓶的东西,味道可比升级草要好多了。”
接着,在天晓寒冬的元神内,一股强势而精纯的药力袭来,天晓寒冬努力的控制着这股强势的药力,慢慢的在经脉中一遍遍的运转起来,然后将药力转化为精纯的元气,最后将那精纯的元气纳入元神中。
转眼间已经到了正午,在教室中的徐萱儿,一直在担心着天晓寒冬根本无心听课,叶痕夕虽然已经察觉到徐萱儿有些不对,但却没主动开口,只是耐心的等着徐萱儿来找自己。
到了正午下课,徐萱儿终于按捺不住了,便把天晓寒冬的情况告诉了叶痕夕,叶痕夕听闻后,立刻带着徐萱儿来到零零七号宿舍。
叶痕夕刚推开宿舍门,一股浓郁的元气扑面而来,叶痕夕看着突破中的天晓寒冬,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间却没有想起这熟悉的感觉到底来自哪里,便没有多想,来到天晓寒冬身旁,把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输入自身的元气,想要探查一番。
却有一股强大的元气,把叶痕夕的元气排斥出天晓寒冬体外。
这让叶痕夕眉头紧皱:“这股强大的元气到底是谁的,为何如此强大,强大到可以轻松彻底泯灭我的元神,看样子,天晓寒冬应该也不知道自己体内有这样一股强大的元气。算了,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不过有了这股强大的元气,天晓寒冬突破觉对不会有危险。”
站在一旁的徐萱儿看见叶痕夕眉头紧皱,不由的有些担心,担心天晓寒冬会有危险,至与为什么如此担心天晓寒冬,徐萱儿之前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便一切顺其自然,以后怎样,以后在说。
突然,天晓寒冬身上出现深蓝色的光芒,并且释放出一些强大的冰元气,这明显是突破的迹象。
但令叶痕夕奇怪的是,天晓寒冬释放出的那股冰元气实在是太强大了,根本不像是他目前修为突破的样子,虽然极元师突破时会释放强大的元气,但天晓寒冬释放的元气强度足以媲美三印极元师的元气了,叶痕夕随后一想,应该是那强大元气的主人助天晓寒冬突破的,所以才能让天晓寒冬有能力释放如此强大的元气。
知道天晓寒冬不会再有危险,叶痕夕便离开了,宿舍里便只剩下徐萱儿和天晓寒冬了,徐萱儿一直盯着天晓寒冬,口里还喃喃道:“为什么我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而且对你还有种特殊的感觉呢?”
一夜过去了,晨曦的阳光,透过宿舍的窗口,缓缓地照射在天晓寒冬身上。
经历了一夜的修炼之后,天晓寒冬又突破了一级,虽然天晓寒冬突破神速,但突破的背后,都隐藏着努力与痛苦。
轰轰轰!
天晓寒冬感觉元神内像是炸开了一般,里面元气翻江倒海。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元神慢慢地在挤压中扩大,足足扩张了好几成,终于开始了质的变化。每一丝蜕变,都非常地惊人。
从睡梦中醒来的徐萱儿,看了一眼正在修炼的天晓寒冬,便穿衣洗漱,然后前往教室。
与此同时,天晓寒冬服下的黄金树汁液的药力已经不多了,所以天晓寒冬打算最后再突破一级,运转起元气,天晓寒冬将黄金树汁液中残存的药力慢慢地转化成元气,不浪费一丝一毫的药力,然后吸收进元神内。
不知过了多久,天晓寒冬感觉那一丝丝强势的药力,已经转化为元气,缓缓地顺着体内的一道道经脉流淌着,然后滋养遍了全身,全身的毛孔都无比舒畅,最后再将那股精纯的元气纳入元神中。
从突破的状态中缓缓醒来的天晓寒冬,感觉非常疲惫,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来到浴室,天晓寒冬草草的冲了冲身上的污渍,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
在睡梦中的天晓寒冬,做了一个既真实又恐怖的梦,同时又像是一段记忆。
高大府邸挂着的匾额歪斜着,缓步走上前去,昏暗的光线,不多的阶梯走得却意外的漫长,触目所及之处,宽阔的庭院中尸横遍野,可怖的伤口好想要吞噬掉他,他踉跄一下,眼眶不着痕迹的湿润了,抬起头来,乌云遍布,淅淅沥沥雨滴落下。
血染红了他的眼睛......他再也看不真切,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是一声熟悉地呐喊:“寒冬快走!”而其余的只剩下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