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不喜欢跟女人计较，可别人要是欺负他的人，那她也不会袖手旁观：“是吗？”
导购员赔着笑说：“那可不，如果来的都是你这样的人，我也没有必要多说这些话了，夜少，你看你看上了那些衣服……”
“我没打算买你的衣服。”皇甫夜声音寒凉如水。
顾安安忽然觉得非常难堪，都是过来买衣服的，他们两个的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
皇甫夜问：“你们这儿的负责人呢？”
导购员愣了：“买衣服不用找负责人。”
皇甫夜平静地解释：“开除你需要找负责人。”
一句话，成功地让导购员懵在现场。
她不可思议地眨着眼睛；“要开除我，是什么意思？”
导购员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皇甫夜的声音冷冽宛若帝王，抓住准备离开的顾安安的胳膊，把她拉到众人的面前：“这是我的人。”
他的人？
皇甫夜有一个女人已经不算是秘密了，但是那个女人显然和面前的不一样。
导购员奇怪地问：“你的人？”
皇甫夜向来不屑于跟别人解释他和顾安安的关系：“所以你是想主动辞职，还是想被迫离开？”
他是不会在让侮辱顾安安的人留在这里继续工作的。
导购员心里咯噔一声，她本来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发泄而已，哪儿能想到居然会惹到皇甫夜的人？
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去争论真假了，总之夜少说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夜少，是我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出来……”
到这种大商场里面买东西，却穿着这么破的衣服，也不能怪她啊！
“呵。”皇甫夜居高临下地问：“对方身份不高，就能随意地侮辱别人？”
她们是做导购的，职业素质应该不需要他教才对。
“喂……”顾安安轻轻地扯了下他的袖子，忍着心中的恐惧说：“要不然这事儿就算了？”
她也是底层人民，所以她知道生存有多不简单。
皇甫夜扯出自己的袖子，高高在上地说：“当然不能算。”
如果放过这个人一次，那么以后的人肯定都会觉得打他的脸很无所谓。
顾安安：“可是……”
“现在的你，代表的是我的脸。”皇甫夜没有回头，鹰隼一般的视线无情地落在导购的脸上：“打了我的脸还想应付过去。”
导购腿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她们平时拍夜少的马屁都怕不对地方，哪儿敢打夜少的脸？
她诚惶诚恐地道歉：“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如果我知道的话，就算你多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
皇甫夜转身问着看热闹的人：“负责人在哪儿？”
其他的人连连摇头。
“不，不知道。”
都是在这里工作的，她们自然不想惹事烧身。
“夜少……”顾安安还是想替对方求情。
皇甫夜收回视线，抬脚往前走：“难道你忘了，忤逆我的代价？”
顾安安心里猛地一震，是啊，皇甫夜不过是才对她好多长时间，她怎么就突然得意忘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