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也这么说。
张副官不会骗他。
明聿的脸色冷峻，大门前两旁的泛着寒光的镜面玻璃折射出来一张同样泛着冷意的俊脸。
看着明家的大门，上官夭的心跳得很快，心情也很紧张。
她虽然告诉了明家人，明聿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能去刺激他，否则他很有可能因为情绪的激动导致病情复发心智又变成五岁的样子，但她实在是不敢保证那两个孩子会不会透出什么来。
上官夭抓紧了明聿的手臂，明亮的眼睛里是毅然决然。
反正，明聿也忘记草草和六六的存在了，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大门打开的时候，明太太和明老太太还有草草和六六的视线都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家里，只有明霆之不在，因为他刚好出差了。
明聿一下子被几道视线盯住了看，冷峻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变化。
直到看到了那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脸。
明聿挑高了眉毛，指着草草问上官夭，“这是谁？”
上官夭笑了，她知道，虽然明聿忘记了草草，但是，草草长了一张和明聿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即便忘记了，但是却瞒不过他的。
“是我们的儿子。”上官夭低头轻声说道。
明聿皱眉，却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他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他沉着脸，没有说话。
上官夭以为明聿是相信了自己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了，很是轻松。
当草草看到明聿带着上官夭回来，却没看到自己妈咪时，他抓紧了六六的手，一下子转身朝着楼上跑。
“草草！六六！”明太太站起来叫着他们两个，却没追上去。
明老太太看不顺眼上官夭的做法，更何况，她还违背了明家的家规家训，所以，在她的心里面，是不承认上官夭的地位的。
她更是相信自己孙子，相信明聿会把殷蓁蓁接回来，相信所有的事情都会回归原位的。
但是现在，她不能说出来，因为，阿聿的身体还有很多未知的可能性。
“妈，奶奶。”上官夭很是端庄大气，她拉着明聿在沙发上坐下。
明聿的视线却还是看着楼上刚才那两个孩子离开的方向。
眼底里一片沉默，心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上官夭拽了拽明聿的手，明聿这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明太太和明老太太。
他没有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明聿站在那里，是熟悉的冷峻与威严，还有一种她们不熟悉的漠然。
明太太和明老太太对视了一眼，还不知道现在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聿，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两相对视，沉默了一会儿后，明太太才是打破了现在的这种安静与沉默。
“我很好。”明聿忽然闭上眼，感觉有些疲惫，他往后一靠，靠在沙发上，“我治疗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
明太太立刻说道，“发生了很多事情。”
上官夭却忽然打断了明太太接下来可能会说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家里一切都很好。”
此时，草草和六六忽然各自背着小书包，拿着一个袋子，从楼上下来了。
他们看都不看明聿，转身朝门口走。
明聿皱眉，一下站起身来朝他们走去。
上官夭心惊了一下，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