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
病床上的苏依萧恢复意识，缓缓睁开眼睛。
“妈……你醒了……”凌晨羽在床边强颜欢笑着。
“小萱呢？我的小萱在哪……我的小萱呢！？”
“依萧……”
看着苏依萧的样子，所有人的情绪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凌晨萱她已经……
自从找到假冒的凌晨萱后，慕昊然就没再出过房间。
房间的地板上摆满了空酒瓶，少年颓废的坐在地板上，摆弄着手机里凌晨萱的照片。
他不信，他就是不信，凌晨萱怎么可能会……这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一定……
比慕昊然好不了多少的凌晨羽，安顿好苏依萧，也把自己丢进了酒坛。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
清醒过来的凌晨萱，看到床前坐着的面具少年，眼角的泪痕还没有被抹去，握住床边的水果刀：“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面具少年没有说话。
“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把我的家还给我！！还给我！！”凌晨萱掐住面具少年的脖子哭喊。
“你妈妈没事。”
“你说什么？”凌晨萱还在哭。
“你妈妈送去医院了，已经没事了。”
“变态！！混蛋！！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到底要什么，你告诉我，我求求你不要再碰他们了好不好！？”凌晨萱喊的嗓子都有些沙哑。
凌晨萱放开了握住面具少年脖子的手，她知道他在让着她，任她发气，她不可能真的能杀得了他。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面具少年起身，打算离开。
“那个女孩儿呢？”
面具少年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是你……是你把她害死的对不对……”
“不，不是我。”面具少年缓缓开口：“她生在的家族，欠了我的家族一条命，她生来就是她们家族抵债的工具，至于她的脸，是先照着你的样子整容的。”
“你这个变态！！！你凭什么拿走别人的命！？你凭什么！！”
面具少年没有再说话，径直走出了门，关上房门。隔着门，他也可以听到凌晨萱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摘下面具，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两行泪也不知不觉从他眼角滑落。
……
门被人敲响：“昊然……出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
“露夕……别逼他了，让他自己待一会吧……依萧和小羽的情况……”慕言蔚搂住程露夕的肩膀。
“你去看看小羽吧，我去看看依萧……”程露夕眼睛也已经变得红肿。
慕言蔚点点头。
※※※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程露夕试探着拍了拍床上的人：“依萧……”
“露夕……”苏依萧红着眼睛，转过身来：“呜呜……我的小萱……我的小萱回不来了……”
程露夕抱着安慰：“不哭了……小萱看到也会伤心的……”
说着说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了。
凌严泽走进门，一张脸上早已不见了以前的飒爽：“依萧，我打算下周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无论如何，要把小萱的身份公布开来……不能让我的女儿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