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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关于父亲母亲的那点事

我们的生命来自与父母,古语说:“孩子的出生是父母上辈子欠他的债,今生要用一生来还债”。所以才有了十月怀胎的痛苦,儿时顽皮父母操的心、上学时花的费用、结婚时出的彩礼、看孙子时的无奈,直到老去,这一生都是为孩子。

在一个霓虹灯照耀的晚上,我们一行六人相聚在一家酒庄,毕业一年后,这是第一次见面,心中的高兴与喜悦,不禁多饮了几杯,个个脸上都泛了红色,不免也多了大学时回忆。

我们在学生会属于文艺部,我是部长,他们五个都是我的部员,小西与小甜负责文艺晚会的组织与协调,小谢负责音响的调制,小花文字功底深厚负责主持词的创作,小芯负责宣传,每次的晚会都需要大约一星期的准备,我们天天在一起,所以感情特别的好,毕业后,各自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没有机会再团聚在一起,这次难得的机会,都喝的手舞足蹈,话语偏偏。

我听见周杰伦的青花瓷在身边响起,我以为是谁喝多了吟唱,仔细一看小花的手机响起来了,从大学到现在她的铃声一直未变,还是那么喜欢杰伦的歌。

小花无奈的说:“妈,我和同学在一起吃饭的,晚会就回家”。

小花放下电话,喝了一口酒抱怨到:“在大学时一天三个电话,早上叫我起床,提醒我吃早饭,提醒我穿衣服,中午时打电话问我吃的什么,午休不要太长时间,晚上打电话别让我出去乱跑,怕有坏人,这工作了,留在她身边了,只要晚上九点不回家,必然催着赶快回家,这看着别人都有男朋友了,又说我怎么不谈男朋友,你们说,这一天三个电话的又看那么严,我去哪里拉个男朋友回家”。

我们笑着小花,身在福中不知福,阿姨虽然啰嗦,一切也都为了她好,只见小花遥遥头不理会,自己夹着菜,喝着酒。

小西提议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今天坐在一起,不如谈谈各自的父母如何”。

大家一致看着他说:“那就从你开始,你提议的”。

小西喝了一口。玩着酒杯说:“我和我爸就比如这酒,看着平淡,喝了真爽快”。

我们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微微一笑,仿佛答案就在他一笑一萍间。

小西得意的说:“孩子和父母有道鸿沟,就像一条河,必须有条船才能度过,而对于我和我爸,一杯酒就是一条船,曾经我两也是爱谁谁,谁也不搭理谁,有一次过年,我两个喝了一次酒,就把心里所想的给他说,我们是现代人,要顺应时代,不能你是老子我是儿子这种思想,要变成我两是朋友,这样我才能有什么心里不开心的事给你说,我爸一听感觉对的,所以以后我们就如朋友般,一起打球,一次看书,他听我讲学校的事,我听他讲大道理,这就是一石二鸟,既让我受教了,也让他跟上年轻的思想。我两现在相处的特好”。

听着入迷的小谢大声说:“你这事我也要模仿下,你不知道我现在都不给我爸说话,他天天打我,现在我工作了,他还经常吵我,我都有阴影了。都不敢结婚了,我怕受我爸的影响,把这种情形带给我以后的孩子。我从小到大我不晓得挨了多少打骂,小时候顽皮挨打、考试不及格挨打、在学校与同学打架挨打、谈恋爱挨骂,工作时,别人发奖金,我没有挨骂,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他的要求选择,一点自由都没有,记得有一次,我把带穗子的被单当炮点着了,他就把我吊起来,打的我几天不敢坐下来,还拿着炮让我好好认清楚。然后买了好多,让我一天点一个,让我记住炮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听到,哈哈大笑,没想到小谢也有这故事。

小芯叹气说:“你们再怎么样,也不像我,我有一个大我五岁的继母。我母亲在我上初中时,乳腺癌把她带走了,当时我哭的快不省人事,在那一刻明白了什么是离开,并且求着爸爸不要在找,我愿意陪他一辈子,这几年我爸爸做生意赚到钱了,花花肠子也跟着多了起来,竟然在前年找了个大我五岁的继母,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没有母亲的日子,有心事自己咽着,有生理的问题自己找百度,你们说这多了个年轻的继母,才比我大五岁,让我怎么相处,所以现在的我很少回家,看到他们两人,我都感觉有违道德,有违常理。”

大家齐声附和说:“只要继母对你爸爸好,其实你应该他高兴,你不可能一辈子陪他,有个相濡以沫的多好,他也没有在你小时候找个,怕你受委屈,现在你长大了,可以自力更生,他也可以享受天伦,多好不过。”

大家看着我说:“现在就部长和小甜了,部长你先说”。

我父母都是农村人,一辈子面朝黄土被朝天,没什么大作为,可是我们同样幸福,我父母脾气好,我也比较听话,所以不曾受过打骂,我爸有几次发财的机会,他是做家具的,有人看到他的手艺,投资让他开店,他都不愿,他想着这个家,本来收入不高,不想冒险,不想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飞,可是,我却是我们村少有的大学生,与村里的人比,我还是比较幸运,这也要感谢父母,不管他们多艰苦,总不会让我缀学打工。我与父母的想处也是平淡的,每次打电话我嘱咐他们多注意身体,他告诉我吃好、穿好,不要记挂家里,都平平安安,我想大部分的农村人都如我一样,万般的感谢都放在心里。父母养育之恩是我们一辈都回报不了的。怎会有那么多隔阂。

小甜说:“你们都有父母关心着,可是我没有健全的家庭,我羡慕你们,不管是吵架,还是欢笑,总归都是幸福,都是令我向往的”。

我们都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小甜,感觉有一种悲伤在内心深处迸发出来。

小甜哭着说:“大约在我三岁时,我爸爸出去做生意,再也没回来,是我妈妈一手把我带大的,又当妈又当爸,我妈嫁到我爸爸家里,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基本上每天都是在我爷爷奶奶爸爸的打骂下度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家人,不能好好相处,却打我妈撒气,我奶奶怂恿我爸爸出去打工,并告诉他再带回来一个,我爸爸走的第二天,我奶奶就用扫把把我和妈妈赶了出去,我妈妈哭着抱着我回到了外婆家里,可是偏偏命运不公,我舅舅赌博欠了几十万,要把我卖了还债,我妈妈不一,就抱着我跑了出来,那时候我们住过公园,吃过别人的剩菜剩饭,后来我妈妈凭着会做缝纫,才有这安身之处,也许上天可怜,也许罪已受完,我妈妈凭着对衣服的喜爱,从摆地摊到店面到现在的服装公司,一步步过上了现在的不愁吃喝的日子,我劝过我妈妈再找一个,这一辈她受苦太多,我妈怕我受委屈,怕我孤单,更害怕受伤害,至今还是一个人生活,不管以后怎样,我会一辈子照顾妈妈,不让他再受半点委屈与伤害”。

我们听着小甜的话安慰说:“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现在的你们日子过的不错,好好的照顾阿姨”。

我们没有办法选择父母,同时,父母也没有能力选择我们,我们讨厌父母,认为他们没有本事,父母是不是也羡慕别人家的孩子。

人生之所以幸福,是因为感恩,我们一生一世都报答不了父母的恩情,不管他们怎么样,终是给我们生命之人,让我们放下手头的工作,多打打电话,多回家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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