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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异乡之旅》

这种题目对于我来说真有种别样的感觉,在所有人的眼里,我一般不会跑到一百里外的地方。是啊!我向来生性好静,一直都呆在家乡,因为我不喜欢与陌生人来往,凭我的性格跟本就不适合去外面漂流。可是凡事总有例外,就好比前面几篇介绍过,我其实也曾经调皮过。

在十八年前,我刚刚毕业(不知怎么一回事,那时我竟没拿到毕业证书,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已经无心上学了。),才农历三月份,于是哥便准备了1000元左右,带着行李,和我一同搭了长途班车通往广州之路。这是父亲曾经走过的路,他走过了省內多数地方,以前有几回带哥去过,所以哥对于路线自然熟悉。但我从来没有去过远地,不认识路,得有人带着才行。

早上八、九点的时候,我们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去广州的班车。我们按照车票对号入座,然后大家各自坐下来。

那时候路道不好,全是土路,车子总是顛簸着,,仿佛是在江海中行进。我发觉其他人大多没事,而只有我一个渐要呕吐。我受不了磨蹭,禁不住吐了一些东西出来。哥于是在一旁按着我的脊背,给我吃了几颗话梅和着水喝。没一会我便好了些。

车子驶得相当慢,我们几乎可以观赏外面的景致,两侧的树木与公路向后退,似乎都在让路。道路绵延曲折,无休无止。山脉起伏不定,群峰叠翠,它们都好像在迎接我们的开临。

到了晚上大越九点钟,我们抵达了天河客运站,找不到目的地,哥便致电给他的老同学。以前他们是同班同学,现在他的同学钊彬已在广州苍他打工。我们坐了几趟电车,然后哥又打电话让钊彬出来迎接我们。

他那时可能是叫一个胖子开车前来接我们。

到了一间店铺面前,这里处处灯火辉煌,他就在里面上班。还有另外一些人(包括他的弟弟、父母亲。)这个店铺是经营拉链的,生意极其火爆,顾客络绎不绝,工作人员勤快异常,个个白话都很流利。而我们兄弟俩显得就多余了。等到下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这时候他们才开始洗澡,然后吹电筒,头发不那么湿才上床睡觉。我们在同一个房间,里面有几张木板床,大多将就着挤在一起睡。关了灯,黑漆漆的,很少有人说话了。

就这样坚持了一个星期左右,我们终于坐不住了。每天都看着他们赚钱,望着公路上汽车来来去去,这有什么意思!我不耐烦了,于是催促哥让他安排给我一份工作。

哥便对他一讲,钊彬于是带我们到了一个宽敞的商场,这里也是处处灯火通明,许多商店呈现在我们眼前。来到一家专卖化妆品的,听说是他的表弟。这个店铺看似不起眼,只有十平方米左右,但客户多得不胜枚举。经过一番介绍,然后他们便放心地走了。

这店里所摆放的使一些洗发露、沐浴乳和洗面霜、以及面膜等等各种护肤品。老板和老板娘极会说话,生意兴隆战整天忙个不停。不过老板经常不在,可能有事出差去了,剩下老板娘单枪匹马战斗,兴好有一个职员作为得力助手。他常常骑着单车出去送货,因为城市是不许可开摩托车。他送货可真了不起,用单车居然可以在后面叠上好几箱。换作是我那就办不到。

虽是生意极好,但他们却吝啬无比,吃的菜简直太清淡了!

有一回老板娘令我去附近一家批发化妆品的拿点货,当我要向他取货时他问我是哪家的,我一时居然回答不上来,因为我人生地不熟,有点慌张,竟忘记了去看主认的店名。后来他大概猜到了,亲自打电话给我们老板娘,证明是了才拿货给我。从这件事老板他们看出我的无能。我也深感惭愧不已。

我想与同事一块出去送货,但却的技术不行,箱子总会倾斜。同事只得叫在在原地等,隔一会他自己再送。

夜晚将要睡觉,我随同他来到了仓库。他开了门,然后反锁上。里面陈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一些杀虫剂丢得满地都会。我们将地面上打扫了一番,之后他又从地面上捡起一罐带香气的煞虫剂往各处喷射。顿时,阵阵香味从四处扩散。一会,熄了灯,们便躺了下来,盖上了薄薄的棉被。春寒料峭,广州的天气还没有感觉到一丝暖意。加上又是在地面上睡觉,被子又薄,时不时会打冷颤。这一夜始终睡不安稳。

不妙的事终于发生。有一天,同事送货出去,老板娘叫我独自去仓库拿货。我接过钥匙,不慌不忙而去。我还认得那里,可是当我要返回来时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来时路。我一时急了,该如何是好?可恨那些广告牌一模一样,怎么辩认?我只得在高速公路上徘徊不定。车辆来来往往,我却仿徨不知所措。费了一番周折,总算被我发现了一个卖饮料的小店,于是我上前想去拨打电话,可是又不会,只得叫她帮我打哥或钊彬的电话。她不假思索地帮了我,带我到了老板娘的地方。经济此事,她对我徹底失望,经过商量后,老板娘发还我工资,让我走人。

是夜,我们当时上路,我和哥辞别了钊彬他们,跑到车站而去。

……

车子终于开了,我们渐渐远离了那个地方。后来,突然雨点轻洒下来,落到地面上、车窗上以及树木上。外面已经迷茫一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

夜已深,许多人都已经浑浑沉沉,我却欲睡不能睡,只觉得有点疲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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