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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万金盟

段谨之、贺汀尹、顾丝竹三人从刘家出来后一路寂静无言,段谨之是因为眼前的贺汀尹,觉得不清楚他的底细,于是虽有话想和丝竹谈却又觉得诸多不便;贺汀尹则是对段谨之仍存几分揣测,也不清楚他和丝竹具体的亲疏关系,所以即便心里有话想问丝竹,现行也无法开口;丝竹则是心里既有话要和段谨之谈,又有话要与贺汀尹说,而他二人同时在这里,便觉得与谁谈话都有不便。故而三个人一路各自沉默,直至同行至岔路口处,丝竹和那贺汀尹一声道别都不说,便毅然沿着左边的路口去了。

“丝竹姑娘!”段谨之始终还是叫出了口。

丝竹闻言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怎么?已经出了刘家了,难道段公子是要真心诚意的请我们喝酒不成?”

“我还有几句话想同姑娘讲。”段谨之皱眉道。

丝竹尚未开口,贺汀尹已经大步走开的同时道“有话便去说吧,别忘了晚上早点儿归来,我请姑娘喝酒,真心诚意的!”

“公子!”丝竹叫了一句,贺汀尹回过头来。“路上小心!在前面叫上雪狸,让他与你一同回去,告诉她我晚上还有事要与她讲。”

贺汀尹闻言后对丝竹粲然一笑便转身走开了,直至看着贺汀尹的背影消失在林子里,丝竹方才回过头来对段谨之道“段公子,有话请讲。”

“自上次离开苍狼山再没有见过姑娘,当日白马寺救命之恩,想亲口对姑娘道声谢。”段谨之悠悠道。许久未见,如今看眼前这一身男子装扮的女子,段谨之恍惚觉得,几个月前在苍狼山山顶上与他置气的那个姑娘,仿佛已经不是眼前这一个了。

“过去之事就全当过去了吧,公子也不必刻意惦记着专程再来说句道谢,我也只当是还了公子曾两次替我解围的人情。”

“是吗?对姑娘而言可能真是件小事,不过于我,却曾是生死攸关过的大事。”段谨之凄凄然道。

丝竹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一时只静默地站着,身后被白雪覆盖的世界是一片安详的白色,段谨之心想“世事沧桑,一世为人实在要经历太多的悲欢离合,舍不下、求不得,每逢一段大悲大喜、大舍大得,心里便万般感触,暮然回首昨日之事,便已经是恍若隔世,就像突然惊醒的一场长梦,莫名的不安与孤寂,而人生之路大抵便是如此,你只能不断向前走,内心许多苍凉之事根本说出口,也不要奢求别人能理解。”

“为何定要知道那连云璧的下落?”段谨之开口却只问了这么一句。

“你知道我们邪门歪道的作派,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将它带到我们苍狼山上去。”

“倘若方才我未及时赶到,你预备拿刘守一怎么样?”段谨之似是小心翼翼的问。

“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丝竹干干脆脆的答。

“何故非要这般苦苦相逼?他有他的情非得已,同是为人,同是父母所生,有血肉之躯,你就不可推己及人吗?”

“我不如你那么慈悲,也体谅不了别人的情非得已,这便是我与你的差别。”

“那连云璧你是非要不可吗?”

“非要不可!怎么?公子是想阻拦吗?”丝竹于冷笑中带着几分敌意。

“我帮你找!”段谨之似是经过几番考量后,最终说了这么一句。

丝竹倒是被段谨之这句话给惊着了。“公子此番又是为何呢?”丝竹故作不屑道。

“我帮你找连云璧自是有我的条件。”段谨之说。

“哦?什么条件?小女子倒是诚愿洗耳恭听。”

“你不可动刘一守,也不可动手枉杀无辜。”段谨之毅然决然道。

“可以!”丝竹爽快应道“不过我们仅以一个月为期,是时候公子若未找出莲云璧的下落,那我便只能依我天门的规矩处理此事,还请公子不要再多插手。”难得眼前这段公子如此仁义道德,非要插手这档子闲事,况且以他的身份和人脉来办此事,自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丝竹乐的捡了个便宜。

“好!我们击掌为约。”段谨之道。

丝竹竟微微一笑,丝毫不掩心中城府,末了两人连击三掌。

“我往后该如何寻你?”段谨之问。

“我的行踪不方便透漏,既然此事仰仗公子,那么往后我自会前来找你。”

“綦江客栈。”段谨之道。

“知道!”丝竹毫不避讳的一笑,继而又道“公子再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先告辞了。”

段谨之皱眉沉思并没有再说话。丝竹转身便欲走开,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转过身来,直视着段谨之的眼睛问了一句“我可以相信你吗?”

段谨之虽不明白其中缘由,却依旧冷笑道“既敢与姑娘约定,那么此事我倒还担待得起。”

丝竹又思索了片刻道“这个给你。”看她从怀里掏出一枚纤细的竹筒交给段谨之道“这是我们苍狼山用以联络的焰火弹,只有我师父与我们师兄妹三人有。我的是银色焰火,此焰火一发出去是为互相联络,两发出去便会召集附近所有天门弟子,如果三发连发则表示我们处境极度危险,是会惊动整个天门中的人,所以你必须谨慎用它,如果有急事要与我联络,此内只剩两发焰火弹了,但还是要请公子用时慎之又慎。”

段谨之接过丝竹递过来的竹筒看了看,继而恍然大悟似地问“当日在五里亭,我们看到的蓝色焰火可是有人召你回去?”

“是!”丝竹答道。“这焰火弹在这江浙境内,也就只我有,你有,还有我给过雪狸一支。”

“我知道,这焰火弹我自会谨慎用之。”段谨之不想丝竹竟对他如此信任,于是把那竹筒往袖子里一收的同时认真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么便就此告辞了。”话毕丝竹即转瞬消失在了段谨之的视野当中。

相对于除夕庆典之盛大,苍狼山今年的元宵节显得极为冷清,才过了正月十五,穆离殇与付清风便也自下山分道而去。穆离殇才下了苍狼山,尚且未行至泾阳城中,便有一大群沿途伏击之人将他团团困住,离殇目光一扫,发现来人多是泾阳地界上的三流莽夫,故而甚是不以为然。众人皆手持长剑呈防御状,离殇既不动手也不出言,只泰然自若的静观其变。终于,那个曾在木须祠里格外出彩的曹掌门憋不住开口道“知道你天门中人烂心烂肺,但也不知你们如此狠毒,虽是有些恩怨过节,但毕竟都是肉体凡胎之人,怎地连年都不让人过便动手杀人?”

离殇闻言冷笑道“听你此言,你们此番得是为崆峒派掌门人王空谷抱不平来的?”

那曹掌门闻言即刻道“听你这口气,此事果然是你们所为!”

穆离殇嫌恶道“你们究竟是真的蒙昧无知呢,还是恐天下不乱想要趁火打劫?”

曹掌门立刻暴怒道“就知道你们天门必会抵赖。火烧白马寺之事你都拒不承认,如今又怎会乖乖领罪?”

穆离殇闻言目光骤然锐利,却又不愠不恼道“今日我就再同你们讲一遍,往后我不再与此事做任何纠缠,若你们还敢同今日这般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下手无情。王空谷非我天门所杀,白马寺也非我纵火所烧,杀人之事我干,但纵火之事我轻易不做,一是我们杀人从来只杀当杀之人,崆峒派虽与我天门有过节,但也不至于让我们赶着大年之际动手;二是我们信苍天、敬鬼神,人生于世,不可不存半点敬畏之心,一个人若真于天于地无所畏忌,那必是不得善终,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神佛面前,我自会规言矩步。”

话毕但见他策马扬鞭,扬长而去,这些个人竟是丝毫没敢加以阻拦。

近些日子,丝竹与段谨之倒像是因那连云璧而结了盟,甚至丝竹是应段谨之的邀请迁入这綦江客栈的,这样平日里有话要讲方便了许多,丝竹此行的目的除了拜访贺怀安大人,再就是找这连云璧的下落。雪狸的任务自然是保护贺家的安全,所以她时常会在山上。

这日丝竹同雪狸又一道上山去了,因为贺大人病的很重。段谨之依旧如往常一般,一大早便出去拜访一些江湖上的熟人,一方面是到这里一趟,不见这些人的话总也说不过去;另一方面也可从他们那里打探些关于连云璧的消息,毕竟他们常居此地,茶余饭后的闲谈间总也听得一些话音。

段谨之辗转回到客栈时已经过了中午,他方一进店门老板即慌忙冲上来拉着他道“哎呀!段公子呀,你可回来了。晨间来了一个姑娘,说她认识你,非要去你的房间等你不可,我们实在是没有法子,拦不住她,你且赶紧进去看看。哎哟!段公子,可真是对不住啊。”

段谨之闻言猜测着当是安然来了,便回了句“没事,那姑娘我认识。”这才让店老板总算松了一口气。

果然,推门而入的时候,段谨之一眼看到安然,她已经等的很不耐烦了的样子。见到段谨之,安然呼啦一下站了起来,一拍桌子道“哎呀!谨之哥哥你可回来了,你到底去了哪里了?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这店里的伙计一直跟防贼似地看着我,我都快被他们气死了。”安然开口先是一通抱怨。

“你倒有理了,人家不让进你还硬闯进来,他们快被你气死了才对吧。”段谨之说。

“那怎么办?这么冷的天总不能让我在外面等吧?”安然一脸不满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再多要一间房呢?反正你晚上不是也得住的吗?难不成你晚上也赖在这里不成?”话说出来段谨之觉得似是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好在安然生着气没注意到,开口接着抱怨说“你以为我不想吗?谁知道他这里生意偏偏就那么好,居然只剩一些小间了。”

“依我看,出门在外你就收一收你的小姐脾气吧。我认为住小间起码比露宿街头要来的好。”

“不要,要住你去住小间,我要住这间大的。”

“对了,被你一搅和我差点忘了,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段谨之惊觉安然的冒然出现并非是一个好兆头。

“我和爹一起去了苏州,段伯伯说你来了江浙了,我一人在苏州待了几天觉得没意思,就说要来找你,段伯伯说好在苏州离这里也不算远,便派人一路人马保护我过来的。”

“哼!你肯定又是对宋伯伯吵闹了一番吧?”段谨之气恼道。

“哎呀!还是谨之哥哥了解我。”安然说着竟有一脸得意。

“你还不如待在苏州陪陪我娘呢,这里很乱,我没法分心照顾你,快回去吧。”。

“谨之哥哥,你也太坏了吧?我那么千里迢迢的赶来,现在你居然要我回去。”安然极度的不高兴,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嘛,她想这么久不见,她又这么远的专程赶来,段谨之怎么说也是不应该嫌弃她的。

“你方才说的苏州离江浙也不算远吗?”段谨之没好气的说。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干干脆脆的赶我走啊。”安然真的生气了。

“好吧!我不说了,你随便行了吧?”段谨之觉得他永远都赢不了宋安然。

安然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缠着段谨之问起了他的近况来。

傍晚时分,丝竹才与贺汀尹道别下了山,回客栈的路上遇到几个形迹可疑的嵩山派弟子,于是她又暗地里跟了一程,发现那几个人只是在鬼鬼祟祟的分一些脏银,于是她便转身回了客栈。当下夜色已深,各个房里都掌了灯,丝竹看到雪狸房间灯也亮着,还以为是雪狸回来了,推门进去,却发现宋安然正在里面,两人似乎皆是一愣。事情原是安然听店里的伙计说大房已满,就只有这间房里住着的一个姑娘夜里时常不在,于是安然就想过来打探打探情况,却不想竟会与丝竹撞个满怀。丝竹只是几分不快的看着宋安然,岂料安然竟突然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没有来由的向丝竹刺了过去。不费吹灰之力,丝竹只消几个剑花便挑落了安然手里的匕首,同时她的利剑已经架在了宋安然的脖子上。

“说!是谁给你报的信儿?宋炳易那老贼是不是和你一起来了?”丝竹厉声问道。

“你这个女魔头,我要杀了你,你竟然敢刺杀我爹,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安然愤愤的说,声音里压制不住的怒火。

“那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快说!宋炳易在哪儿?不然我手里的剑可不懂怜香惜玉。”丝竹目露凶光的问道。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爹的下落呢,你这个妖女,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嘴吧还挺硬的啊?”丝竹不屑道。“不然我先刺花你的脸,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口无遮拦。”

不料安然却突然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谨之哥哥,快走啊,那个女魔头又出现了,她要杀了你。”闻言丝竹倒是即刻明白过来,原来这小丫头是来找段谨之来了,想必宋炳易也就不在附近了。

段谨之闻声赶来看着这热闹的场面说“丝竹姑娘,手下留情。”丝竹冷冷一笑却并未收剑。

“谨之哥哥你快走啊,她会杀了你的。”安然急切的冲段谨之喊道。

“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丝竹看着安然悠悠的说了一句,继而又扯出一丝冷笑,同时收了手中的剑。

“就说让你别胡闹,怎么总是不听话?”段谨之气恼道。

丝竹看了宋安然一眼,开口向段谨之说了句“段公子跟前来了客人也是好事,只是凡事都有个规矩,朋友归朋友,但还请不要影响到旁人才是。”

段谨之闻言只得开口回了句“安然是贪玩了些,还请姑娘见谅。”

听到这里安然似乎突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丝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段谨之见她竟一点也不惊讶。

“谨之哥哥,你最近是一直与这个妖女在一起吗?”安然指着丝竹问段谨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段谨之看到丝竹的眼神里已然闪着一丝不悦的光芒。

“哼!堂堂武林盟主独子,你可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如今与这天门妖女纠缠不清,让段伯伯和武林同道知道了,你可担当的起?”安然怒问道。

“这其中的原委我自会慢慢跟你讲明白的,至于父亲与同门师兄弟,我自是有我的交待。”段谨之对安然道。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谨之哥哥,你忘了吗?在白马寺是她要杀我爹的,你救过她,可是她的师兄把你打成重伤,你何故如此敌我不分?”

“你再口口声声女魔头、妖女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丝竹言语间握紧了手中的剑。

“安然!”段谨之厉声命令道。

看着眼前的段谨之和顾丝竹,他们明明就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是两人又都什么也不说,安然一气之下推开站在门口的段谨之独自一个人跑了出去。段谨之尴尬的看着丝竹道“她并不知晓所有事情,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你…….”段谨之其实想说,你也不要介意,关于她方才叫你妖女,女魔头的那些话。

“哼!行了,你赶紧追出去看看吧,别让她再闯祸了。你放心吧,我暂时不会杀她的,为了连云璧,我也会留着她才是。”丝竹却是冷冷的说了句。

段谨之随即便追了出去。

待段谨之跟过去的时候,安然正一个人站在街道的拐角处生闷气,大风吹的她头发乱糟糟的糊在脸上,看到段谨之她便赌气的扭过头去。

“怎么,这么冷的天,你是打算在这里站一夜吗?”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看到你我就会想起那个女魔头,想起她我就想杀了她。”安然愤愤的说。

“安然,你以后别再叫她女魔头了。”段谨之命令似地说。

“怎么,你喜欢上她了?我叫她女魔头你听着不舒服了?”安然挑衅的问。

“她救过我的命,那次在白马寺,若不是她带我出去,当日我也是那些尸体中的一具了。”

“你以为我会信吗?为了让我不与她为敌,你也是煞费苦心了。”

“信不信由你,但是你以后别再叫她妖女、女魔头了,不然她一生气,真的会一剑杀了你的。”

“我偏要叫,谁生谁死可还不一定呢,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没有骨气,说什么人家救了你便对人家言听计从,看着别人的脸色也不敢说话。”

“你杀得了她吗?以你的武功。”段谨之心里几分无奈几分气恼。

“总有一日我能杀了她的,我有的是办法。”说此话的安然不似从前的那个安然了,她身上的那种单纯突然没了。

段谨之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回去吧,不论怎么说,你总归不能在这里站一夜的。”话毕段谨之不由分说的拉着安然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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