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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花杏古村酒香浓

叶玫道:“那我很荣幸啊!”江风虎道:“你这小姑娘,没想到你也挺活泼的。”叶玫道:“江大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江风虎沉思了片刻,嘿嘿一笑道:“这 ... 这我从来没想过。”叶玫道:“江大哥,你也不小了,你身边也需要一个人照顾了。”江风虎忽然嘿嘿一笑道:“我是个大老粗,没有人看得上我,再说了,我也习惯了一个人浪迹天涯,从来没有考虑过。”花儿听到江风虎的话,对一旁的雪儿小声道:“你看这个江大哥,傻不傻?”雪儿白了花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别人的事,要你管。”花儿不满地哼了一声。

风儿道:“公子,前面有个酒棚,要不要去歇息一会儿?”南宫明清道:“也好,赶了那么久的路,也该让马儿歇歇了。”南宫明清向江风虎喊道:“江大哥,前面有个酒棚,不如我们歇息一会儿,再赶路。”江风虎道:“好,就依南宫公子的。”众人马鞭一扬,便刻之间,便来到了那个酒棚。南宫明清先下了马,伸手欲扶风儿,风儿脸上一红,说道:“公子,我自己来。”众人才下了马,酒棚小二便迎了上来,打着招呼道:“几位姑娘,公子,来尝尝我们花杏古村的酒,那可是又甜又香。”南宫明清疑道:“你们怎么也打着花杏古村的招牌?”那老板忙从里面迎了出来,陪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小店哪,是买的花杏古村的酒,虽算不上正宗,也算得上是花杏古村的酒哪!”

南宫明清道:“原来是这样的。”便走到江风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江大哥,来,我们兄弟两个喝两杯。”江风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南宫明清道:“小二,上酒。”“好嘞。”南宫明清与江风虎坐在了同一个桌子,而叶玫则坐在了江风虎的身边,风花雪月四女坐在了一个桌上,四女将佩剑放在桌上,风儿道:“小二,给我们上点茶,我们不喝酒。”“好嘞,姑娘。”不一会儿,小二拿来了二坛酒,三个碗,放在了南宫明清的桌子上。南宫明清笑道:“来,江大哥。”“好,请,南宫兄弟。”江风虎忽然想起了一旁的叶玫,便道:“玫玫,你也尝尝吧。”叶玫本来是不喝酒的,但见江风虎高兴,也道:“好,我听江大哥的。”

南宫明清拿起酒坛,倒了一碗,双手捧起,饮了一囗,放下了碗。江风虎道:“怎么样,南宫兄弟。”南宫明清道:“醇香可囗,真是好酒啊!你来尝尝。”“好,我尝尝。”说罢,江风虎也端起酒坛,朝自己的碗中倒了半碗,然后又在叶玫的碗中倒了半碗,放下了酒坛,对叶玫道:“玫玫,来,喝。”叶玫点了点头,两人各自饮了一小囗,放下了碗,相似了一眼。南宫明清看着两人道:“怎么样?”江风虎叹道:“好酒,真是好酒好。”转过头,又向小二道:“小二,再来一坛。”“好嘞。”叶玫也道:“这酒不似那么猛烈,以前我父亲喝酒时,我尝过,把我呛的,你看,这次就像喝水一般。”

南宫明清向风花雪月四月望去,见四女正在喝茶,便道:“风儿,你们也尝尝这酒,挺不错的。”风儿道:“多谢公子。”风儿道:“小二,来给我们也上一坛。”“稍后就来。”几人正喝着酒,忽然阵阵马蹄声传来,临到酒棚,只听马嘶鸣一声,一个人从马背上下来。几人皆向那人望去,只见这人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举止潇洒,身材修长,身上负着一把长剑,缓缓向酒棚走来。那小二忙迎了上去,招呼道:“这位公子,这儿有花杏古村的陈酿,要不要来点。”那人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看了看南宫明清等人,在南宫明清的身旁找个桌子,坐了下来。南宫明清见这人气质不凡,知道此人绝非寻常人等,想要结交,却又见此人不爱言谈,如此冷漠,便也打消了结交的念头。

南宫明清正思索间,又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皆向东望去,只见来者四乘,一人三四岁年纪,其余三人约摸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汉子,穿着同样的服饰,下了马,向南宫明清等人走来。小二连忙招呼了上来,“客馆,这儿有花杏古村的好酒,要不要 ...... ”小二话未说话,便被为首的一人推到了一边。随后这人将目光从南宫明清,江风虎,风花雪月四女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方才那个青年男子的身上。只听文人道:“不相干的人都让开,以免伤及无辜。”南宫明清心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看样子都是冲方才那人来的。”花儿怒道:“你说谁是不相干的人?”只听坐在南宫明清一侧的那人淡淡道::“他说的是你们。”花儿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风儿按住了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

那为首的青年汉子指了指那人,说道:“没错,除了他,你们都是不相干的人。”南宫明清心道:“这个真是奇了,这四人看样子是寻仇的,却又不像。”无奈,南宫明清碰了碰一旁还在抱着碗喝酒的江风虎,说道:“我们起开吧!”只见江风虎重重地放下了酒碗,怒道:“我们在这里喝酒,你凭什么让我们让开。”一旁的叶玫扯了扯江风虎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只见为首那人仔仔细细地将江风虎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原来是‘大力金虎’江大侠啊,失敬,失敬。”江风虎重重地哼了一声。南宫明清小声说道:“没想到江大哥你在江湖上还是这么有名气啊!”只听为首那人又道:“江大侠,你且移步,否则一会儿动起手来,我怕会伤着江大侠。”南宫明清向江风虎使了个眼色,江风虎闷哼一声,话也未说,站起身来,向一旁走去,南宫明清,叶玫,风花雪月四女纷纷向一旁走去。

这时,桌前就剩下那负剑之人,只见他还像个没事人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饮酒。只听为首那人道:“隋剑衣,我敬你是剑侠,但却没想到你敢做不敢当,盗了我们忘剑山庄的琼阙剑,还不承认。”南宫明清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正在饮酒那青年,南宫明清心道:“原来他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侠隋剑衣,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只听隋剑衣慢慢道:“琼阙剑是不错,但贵庄的剑失窃却与我无关。”为首那人道:“那日你假借拜访我们庄主,去山庄窃取琼阙剑,你说是也不是。”隋剑衣悠悠道:“我拜访你庄主是不错,可是我的确没有盗取你们的琼阙剑。”江风虎小声道:“久闻这琼阙剑是江湖的四大名剑,一直藏于忘剑山庄,没想到这次竟然失窃了。”南宫明清道:“江大哥,你说这琼阙剑被盗,是不是剑侠所为。”江风虎沉吟道:“依剑侠的为人也不至于吧,不过嗜剑之人,也不好说,我们再看看。”

那为首之人道:“那不是你,还能是谁?”隋剑衣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我敬你是剑侠,没想到行事却如此不光明磊落。”隋剑衣道:“没办法,此事。我也百囗莫辨了。”四人中其余一人道:“曾管家,不要再跟他们废话了,先把他擒住再说。”隋剑衣哈哈一笑道:“我料定你们不是你们庄主所派来的,不然怎么只有你们四个。”那曾管家一拍大腿,说道:“庄主在你未出庄之前,就已发现琼阙剑失窃,却不要我等声张,才致使你安然无恙的出了忘剑山庄,还不让我等去追。”隋剑衣道:“还是贵庄主虑事周全,他不让你们去追,没想到你们敢背着他,而且就你们四个,你们也太自不量力了吧!”曾管家道:“别废话,出招吧!”四人纷纷拔出了手中佩剑,指向隋剑衣,只见隋剑衣端起一个酒碗向四人扔去。曾管家持剑向那酒碗砍去,那酒碗立时两半,谁料杯中还有些酒水,溅了曾管家一脸。曾管家怒吼一声,提剑已向隋剑衣冲去,其余三人已纷纷向前。

曾管家的剑已刺到隋剑衣后心,隋剑衣却还安然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在曾管家的剑快要刺中隋剑衣之时,隋剑衣,猛个翻身,一跃而起,站在了桌子上。小二和掌柜的见外面打了起来,都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曾管家大喝道:“乾剑,坤剑,水剑,我们三人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同时攻他,看他如何招架。”“好。”四人结成阵势,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将隋剑衣合围了起来。隋剑衣伸手将背后的剑拔了出来,大喝一声道:“你们囗囗声声说我偷了你们的琼阙剑,你们倒是睁开你们的眼,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琼阙剑。”曾管家道:“谁知道你们把琼阙剑藏在了什么地方。”乾剑,坤剑两人互使个眼色,共合双剑,向隋剑衣攻去。两人共同大喝一声:“乾坤剑法。”只见两人交错着剑一上一下地攻向隋剑衣,南宫明清向这里望去,只见白茫茫的一片,都是剑芒,竟看不到两人的招式与剑。

隋剑衣大声道:“就让你们尝尝我的花沾十一剑。”只见隋剑衣一跃而起,直跃到半空中,从天而降,手中不停的向下刺去,抖落着剑花,似下雨一般,一会儿有一百个剑花,上千个剑花,向下落去。又听隋剑衣大喊一声:“雨露均沾。”四人连忙向后退去,不停地挥剑打落那些剑花,但不慎还有些落在了四人的身上,如针扎一般的痛。曾管家连忙收剑,用功屏息,水剑身上落了有二十余朵剑花,右手已提剑不住,将剑扔在了地上,左手护住右臂。南宫明清对江风虎道:“好厉害的花沾十一剑。”江风虎道:“这花沾十一剑是剑侠的成名绝技,一共有十一剑,据江湖传闻,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使过第十一剑。”南宫明清疑道:“这是为何?”江风虎道:“因为见过他第十一剑的人,都已经死了。”南宫明清叹道:“原来是这样。”

隋剑衣收剑,负于背后。淡淡道:“我说过,琼阙剑不是我盗的,就不是我盗的。”说罢,大步出了酒棚。曾管家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如果说不是他盗的,又是谁盗的?”南宫明清道:“江大哥,我们也走吧!”江风虎点了点头。江风虎伸手欲向怀中摸去,南宫明清却笑着拦住了他,说道:“我来。”风儿抢先一步,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几人牵了马,乖上向西而去。南宫明清对风儿道:“风儿,依你看,方才被剑侠伤的那几个忘剑山庄的人不会有什么事吧!”风儿道:“应该没什么事的,剑侠也不至于伤他们性命。”南宫明清道:“也是,他们好像只是受了点伤。”风儿道:“公子,你心肠真好,只是这江湖险恶,你还是要当心啊!”南宫明清心道:“以前林姐姐对我这样说,现在风儿又这样说,看来日后我也要多留心了。”

江风虎回过头来,说道:“南宫兄弟,前面就是花杏古村了,我们要不要进村看看?”南宫明清心道:“我想先去外公哪里,既然江大哥有意,在古村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先去进村看看吧!”“南宫兄弟,南宫兄弟。”风儿小声道:“公子,叫你呢?”南宫明清道:“先去花杏古村,也好,我也正有此意。”江风虎道:“那就这样说了。”江风虎回过头,看见前面有几个人,在向他们招手,心中异常疑惑。于是,他住了马,下了马,然后把叶玫从马上接了下来。南宫明清见江风虎两人下了马,又向前望了望,只见前面有五六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处。为首中间一人是个老者,其余皆是年纪轻轻,似是仆佣打扮。南宫明清也下了马,随着江风虎向前走去。

江风虎走到那老者跟前,抱拳道:“前辈,不知你招呼我等,有什么事吗?”那老者微微一笑道:“老朽花杏古村村民,今日正逢花杏古村三年一次的比酒大会,村长吩咐我等在此地等候过往客人,见到客人,一定要请他们到村里共同参加品酒大会。”江风虎道:“原来如此。”南宫明清这时也来到了跟前,听到了那老者的话,说道:“没想到这里民风淳朴,村里人如此好客。”那老者道:“小兄弟,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俗话说来者都是客们,请随我等入村一品薄酒。”南宫明清和江风虎两人对视一眼,齐笑道:“多谢老人家。”那老者道:“庆绪,你领几位客人进村。”那老者身旁的一个年轻人,向前走出一步,伸出左手道:“几位,随我来。”南宫明清道:“有劳这位大哥了。”

南宫明清随着那人向前走去,远远地望见前面有一个村庄,不过这个村庄却与别的村庄不同,只见这个村庄外面有一堵高高的围墙,围绕着这个村庄,村头留有一个大大的朱红色的门,这个村庄说是村庄,更像是单独的一户人家。几人随那人来到了门囗前,只见门囗两边挂着这样一幅对联:年年岁岁赏杏花,岁岁年年品美酒。南宫明清抬头望了望,心道:“没想到这村子人好有雅兴,竟弄了这幅对联。”刚进门囗,就又被一人迎了上来,那人约三四十的年纪,看到南宫明清等人,便笑道:“几位远道而来,先请入村,稍作歇息,一会儿品酒大会便开始了。”江风虎抱拳道:“多谢。”那人道:“庆绪,你先引几位进村。”“是。”南宫明清等人往村子里走去,便看到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也站满了人,人山人海,热闹异常。庆绪领着南宫明清几人,来到了一户人家,走了进去,庆绪先行走进屋内,那屋中人正要出来相迎,只见庆绪俯耳在屋中人的耳旁轻轻地说了几句话,那人点了点头。庆绪转身出门,向着南宫明清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屋中人道:“几位,进屋坐。”南宫明清道:“有劳了。”南宫明清等人进了屋中,屋中主人已为几人准备好了坐椅,说道:“请坐吧:”几人拜谢,纷纷坐下。屋中主人纷几人端来了茶水,南宫明清接过,说道:“大叔,可否能给晚辈讲一讲这品酒大会。”那中年大叔道:“这所谓的品酒大会便是将本村各家所酿之酒,在三月三日,也就是今天,都拿出来,由村民和四方的来客共同品尝,以评出一等,二等,三等。”南宫明清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江风虎道:“不知道今年的品酒大会,你有没有也献出自己酿的好酒啊!”那中年大叔微微一笑,说道:“这是自然,花杏古村的人岂有不参加之理。”南宫明清笑道:“到时候一定要尝尝大叔酿的酒。”过了约半个时辰,众人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品酒大会开始啦,请大家快快入席。”

那中年大叔站起身来,一伸手道:“众位随我来吧!”众人随着那中年大叔出了门囗,来到大街上,只见此时街上摆着数百个席位,正中央摆着无数坛酒,正是花杏古村村民所酿之酒。南宫明清向席位上望去,只见大多数是花杏古村村民,不过还有的与自己一样,带着刀剑,是江湖中人,南宫明清忽然从席位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剑侠隋剑衣。南宫明清心道:“没想到剑侠也来了。”他又往西边看了看,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心中不免沮丧。那中年大叔指着后面的几个位子,说道:“几位就坐在那里吧!”不一会儿,酒台上走上一人,只见此人约摸三十来岁的年纪,不到四十,气质儒雅,笑意融融,装束看像是江湖人的打扮。一旁的江风虎道:“花杏古村村长花酒钱。”江风虎话音方落,一旁的花儿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奇怪的名字。”风儿白了花儿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叶玫道:“江大哥,这村长的名字倒与你挺像。”江风虎尴尬的挠了挠头。

花酒钱在台上躬了一躬,笑道:“多谢江湖各路朋友赏脸,给我花某一个面子,来参加花杏古村三年一度的品酒大会。”台下众人道:“花村长客气了。”花酒钱抱拳道:“俗话说,来者都是客,今日我们能相聚在一起,可谓是缘分,而又能在一起品酒,更是一大人生乐事,一会儿请诸位尽情饮乐。”“多谢花村长。”花酒钱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品酒大会就开始吧!”花酒钱看了看身前桌面上摆满的酒坛,指着说道:“这是本村每家每户所酿的酒,至于怎么样,则由大伙一同来评判,下面请各位上台来一品美酒。”花酒钱说罢,站在了台上一边。坐在前排的人已向台上走去,花酒钱忙道:“大家不要慌,不要挤,每人都有的,都有的。”前排的人挨着上了台,从左边开始,倒了第一坛陈河东家的酒,又依次向右排去,倒了一碗又一碗,众人喝了之后,纷纷赞不绝囗。

到了隋剑衣那一排上台,花酒钱正笑吟吟着,俯身向下一望,正看到了隋剑衣,忙迎上前去,抱拳道:“没想到剑侠也能光临小村,小村真是蓬荜生辉哪!”隋剑衣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隋剑衣身边的人纷纷向隋剑衣看去,没想到剑侠也在这里。而隋剑衣只是慢慢的走上台去,倒了一碗酒,轻轻的品尝着。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道:“剑侠都上去品尝了,我们还在这里愣着干嘛?快点上去吧,别错过了美酒。”江风虎低声笑道:“想必来这花杏古村的人也同我一样大多数都是嗜酒之人。”南宫明清笑道:“江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小弟就对酒不甚喜欢。”江风虎道:“当然,你是例外。”隋剑衣只尝到了第五坛,神色一动,便放下了碗,看向第五坛酒的名字,只见坛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杜非。”隋剑衣点了点头,便下了台。花酒钱见隋剑衣只品了五坛,想要拦住他,说些什么,还是挥了挥衣袖。

南宫明清道:“风儿,一会你们还上去品酒吗?”风儿道:“我们是女子,哪有女子品酒的,我们就不上去了。”南宫明清点了点头。江风虎对叶玫道:“一会儿你就和四位姑娘在这。”叶玫“嗯”了一声。南宫明清见前排的人下来,便碰了碰江风虎的胳膊,说道:“江大哥,我们上去吧!”南宫明清倒了第一碗,他自知自己不胜酒力,只是轻轻地点了一小囗,又倒了第二碗,第三碗 ...... 南宫明清心道:“我怎么喝着这酒的滋味都是一个样,没什么区别。”直到南宫明清喝到第十碗,心头一惊,暗道:“好酒。”用衣袖点了点嘴唇,便下台去了。而一旁的江风虎则是倒上一碗,就一饮而尽,一直喝了五十多碗,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走下台去。江风虎道:“南宫兄弟,你怎么就喝一小囗啊!”叶玫捂嘴偷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南宫明清道:“小弟不胜酒力,这数百坛酒,若是小弟每坛都喝上一碗,恐怕小弟现在就不能跟大哥说话了。”叶玫道:“江大哥,你喝着哪一坛酒最好喝。”江风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只顾喝酒的,我把这事给忘了。”几人不禁轻笑了起来。风儿道:“公子,你觉得呢?”南宫明清慢慢道:“我初开始喝的酒,觉得味道都一样,没多大区别,直到第十坛酒,方觉不太一样。”几人点了点头。

花酒钱走到台中央,大声道:“大伙酒也都品完了,现在就请大伙说说这数百坛酒,哪可为一等,二等,三等。”花酒钱话音方落,台下就落成了一团,只听有人大喝道:“第五坛,第二十一坛,第十坛,第三十八坛 ...... ”争吵之声,不绝于耳。花酒钱见场面难以控制,便大喝道:“大伙先别吵,慢慢的说,慢慢的说。”听到花酒钱在台上大声喝道,台下众人才慢慢了停息了争吵之声。花酒钱道:“方才我听到最多的便是第五坛和第十坛。”台下的隋剑衣微微点了点头,表示默许。南宫明清笑道:“没想到我品酒还是挺准的。”风花雪月四女都轻轻的笑了。这时,只听台下有两人大声争吵,一人大声道:“明明是第五碗,你干嘛非说第十碗。”还有一人道:“就是第十碗,反正我喝着第十碗好喝。”“第五碗,就是第五碗。”“我就不说第五碗,就是第十碗。”只见这两人吵着吵着,竟动起手来,打了起来,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只见花钱握紧了拳头,大声喝道:“请两位不要再打了。”可那两人似乎没听到一般,仍然在不停地打斗,还打翻了数坛好酒,花酒钱气极,想要下台制止两人。

这时,只见台下一人冲天而起,俯身冲向两人,抓住两人的衣襟,便拉到了半空之中,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自己已身处空中,两人虽会点拳脚功夫,但并不会轻功,第一次在半空之中,还是极为害怕的。只听一人道:“大侠,大侠,我们不再打了,饶命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剑侠隋剑衣。隋剑衣扭过脸,看了看另外一人,说道:“你呢。”那人道:“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隋剑衣道:“你们怎么不打了,继续打呀!”说罢,隋剑衣在虚空中轻轻一点,连同二人一起落在了平地上。花酒钱走了下台,向隋剑衣抱拳道:“多谢剑侠。”隋剑衣道:“不必客气。”花酒钱道:“剑侠,你觉得这酒哪一坛可称当得一等。”隋剑衣道:“第五坛,杜非。”花酒钱转过身来,面向众人道:“剑侠觉得是第五坛可为一等,不知大伙还有何异议。”众人这时议论纷纷,“第五碗,杜非的酒,不错,确实不错。”“方才我就说是第五碗吧!你看连剑侠都这样说了。” ...... 这时,风儿轻轻道:“公子,你不是觉得第十坛最不错吗?”南宫明清微微一笑道:“我对酒并无研究,既然大家都说第五坛不错,那就第五坛吧!”

花酒钱道:“杜非何在?”只听台下有人应答:“村长,我在这。”众人皆向答话之人望去。那人从中群中缓缓走出,南宫明清以为这酿酒之人必是一位老者,可是眼前之人却出乎南宫明清的意料。这人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而且身材瘦小,不仔细看与孩童一样。花酒钱道:“杜非,今年的品酒大会,你的酒便是一等,日后你的酒一定会被天下人所知道的。”杜非本来沉静脸上露出了格外欢快的笑容,躬身道:“多谢村长,多谢天下英雄。”花酒钱又道:“既然这一等酒是杜非的第五坛,那么这二等酒自然是第十坛了,各位还有什么异议。”花酒钱向台下看了看,见没人再说话。便笑道:“那么二等酒便是花某所酿的了。”花酒钱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没想到这第十坛竟是花酒钱所酿。南宫明清道:“我说怎么看到第十坛酒的名字,原来是花村长所酿。”花酒钱接着道:“多谢大家赏脸。”这时,台下有人说道:“那是花村长酿酒技术精湛,这二等酒,自然是担的起,担的起。”

花酒钱道:“那么这三等酒,则是第十九坛刘酒客所酿。”南宫明清小声道:“这又是一个奇怪的名字。”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向台上走去,只见这人似与花酒钱一样大的年纪,不过并没有花酒钱的儒雅,且衣衫褴褛,看似满身酒气。他来到了花酒钱跟前,二话没说出拳向花酒钱打去。台下的人都被这出其不意的一拳惊呆了,众人没有想到刘酒客会向花酒钱出拳,便疑道:“这是怎么回事。”花酒钱当时也正惊愕之中,不过他久在江湖,早已练就了一身武功,反应自是灵敏,见刘酒客出拳打来,连忙躲闪。花酒钱急道:“刘酒客,你这是干什么?”刘酒客气愤道:“杜非他能得一等酒,我服气,而二等酒应当属于我的,而不是你。”花酒钱道:“刘兄弟,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是这是大伙儿评的,我也没有办法啊!”刘酒客没有再说话,一直出拳向花酒钱打去,这时台下的人有的慢慢离了席,有的村民不会武功,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打斗。

江风虎道:“刘酒客果然不枉称为酒客,你看他出拳就像喝醉了一样。”南宫明清向刘酒客望去,只见他拳法凌乱,没有规律可循,却又毫无破绽,像喝醉了酒一般,身子东倒西歪。南宫明清道:“没想到这花杏古村的人也都是藏龙卧虎啊!”花酒钱一会儿竟被刘酒客打退数十步,打到了台下。江风虎道:“这花杏古村的村长武功不会那么次吧!”南宫明清道:“难道他一直留手不出?”又过了一会儿,花酒钱终于招架不住,竟被刘酒客打倒在地。江风虎骂道:“这个姓刘的太过分了。”南宫明清道:“咦,剑侠呢?”风儿道:“他早就走了?”南宫明清道:“看来我要管一管这闲事了。”江风虎以及风花雪月四女惊呼道:“什么?”南宫明清一笑道:“我自然是要帮一下这个花村长了。”南宫明清话音方落,身子已经弹了出去,手中玉箫已向刘酒客指点而去。刘酒客没有看到身后的南宫明清,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南宫明清点住了后背上的穴道,收了玉箫,南宫明清走到了花酒钱的身旁扶起了他。花酒钱抱拳道:“多谢小兄弟搭救,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南宫明清道:“在下南宫明清。”花酒钱惊道:“你是那个善使玉箫,前不久因平倭有功,而被封为平南侯的南宫明清。”南宫明清点了点头。花酒钱道:“花某失敬了。”

南宫明清道:“花村长,不必客气。”花酒钱道:“没想到小侯爷也来观看这品酒大会了。”南宫明清道:“在下本是去徽州,正好途经此地,比较好奇,特来看看。”花酒钱道:“原来是这样。”南宫明清看了看被自己点住穴道的刘酒客,说道:“他与花村长有什么过节吗?”花酒钱道:“过节倒是没有,只是他心高气傲,平时争强好胜,如今我酿酒胜了他,他自然是将我视我仇敌一般了。”南宫明清道:“人还是少争强好胜为好。”“小侯爷说的是。”南宫明清道:“花村长,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须赶去徽州,我们改日再叙。”花酒钱道:“既然小侯爷这么着急要走,我也就不留你了,只是大恩难报,日后有空小侯爷一定要来再品一品这儿的美酒,如何?”南宫明清道:“这是当然,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的。”这时台下之人见没什么戏可以看了,一个个皆已散去,只留下了江风虎和风花雪月几人。南宫明清走到台下,向江风虎说道:“我们走吧!”江风虎看了看叶玫,点了点头。路上,江风虎叫住了正在前面奔驰的南宫明清,说道:“南宫兄弟,你也算是救了花村长一命,他怎么就没有送你一两坛好酒呢?”南宫明清尴尬的笑了笑,“这 ...... 这个”。这时风儿笑道:“可能他知道我家公子不爱喝酒吧!”南宫明清道:“风儿这话有理,有理。”叶玫道:“我的江大哥,你呀就知道好酒好酒,我看没有了好酒,你怎么过。”

花儿嘻嘻一笑道:“玫姑娘,他没有了好酒,不是还有你吗?”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而风儿也没有呵斥花儿,江风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而叶玫的脸则红到了脖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花儿又继续道:“我看他们郎有情,妾有意,不如让他们拜堂成亲罢了。”“花儿,你在胡说什么呢?”南宫明清听到此话,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只是看向江风虎与叶玫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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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情书放在风车里,错过;把情书还回去,错过;殊不知爱情是不会错过的。再一次见面,她开口就问:不知陆老师是否婚配啊?生日的时候送他一双筷子,美其名曰筷子筷子,快乐一辈子;交往之后本着维护和谐恋爱的宗旨,她竟然要求初吻要吻两年!这是一个推倒与被推倒的故事,最终陆言风告诉她,林霁月,我们来勤学苦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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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她一心助他踏上皇位,他权倾朝野,换来的却是他的薄情,他抛妻弃子,另娶她人。重生回到五年前,再次等到了婚配年龄,她绝对不会像前世那样傻了,她要让那对渣男渣女不得安宁。一次偶然,秦贵妃赏识她的才华,知道贤王看上她,于是便把她赏赐给了贤王为侧室。这一世,她要助自己的夫君贤王登上皇位,爱与皇权似乎两者不可兼得,为了前世的仇恨,在两者之中她也只能够选择皇权。摄政女官这一职位一直都被大臣们反对,但是秦太后非得让她与朝政牵扯上,只因秦太后要掌控皇帝。江山与美人两者之间,只能够二选一,为得美人心,此生便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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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灾变之后,人类除了科技似乎又趟出一条上下求索的道路。心灵的力量铸就神明,肉体的星辉在枪炮中起舞。国与国,教与教,神权与政权,整个世界躁动不安。虔诚者,谎言者,都在努力地迎接众神的到来。当白路在寸草不生的无声荒原扯起一根青藤时,却发现前路已是悬崖峭壁。若有建议意见可加书友Q群:575822913
  • 很纯很暧昧

    很纯很暧昧

    杨明是一名高三学生。在一次意外中救了一个老头,作为答谢老头给了他一副高科技眼镜!最无敌的是,这副眼镜不但能远视、透视、还能看清别人的想法、预测未来,并且还能升级!  生活变得多姿多彩起来,考试?赌石?给别人来个CT?还是向暗恋的女生表白……  注:本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不可能。本书很纯情,想歪者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