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妆倔强的绷着脸，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泪水却吧嗒吧嗒流出来，一颗接一颗的弹落在饱满的乳球上，不争气的泄露着她心中的难过和痛楚。
吧嗒……吧嗒……吧嗒……
姬昱的怒火被她的泪水浇灭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看着蝶妆万念俱灰的样子，他懊悔不已，赶紧过去，轻轻帮她拉合上衣襟遮住娇胸，歉意道：“对不起！我……”
她扭过脸去。
他微叹了声，缓缓坐在她的身边，抬起手来狠狠捏住额头，语气中情义诚诚，“一年前的那天，你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泪光，看到了不舍。我以为，你心中是有我的，就如我心中有你。一年来，我一直把你当你成自己的夫人，泒人到处找寻你的下落，没想到一年后再见，你居然以贾夫人的身份站在面前，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简直丧心病狂，对不住你！”
她兀自擦着泪，缄默不语。
他抬起手来，想替她擦泪，想抱抱她，突然颅内又是一阵爆裂似的剧痛。
看来此次头疾来势凶猛，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他不想她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样子，勉强直着身体，紧绷着拳头，咽回了想对她表述的千言万语，急着催她离开。“你先出去！在外堂等我，我过会儿还有要紧的事和你说！”
蝶妆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异样，恍然转过脸来，发现他的表情痛苦难当，早前的尴尬、早前的难过一时间烟消云散，关切的搭住了他的手，“告诉我，怎么开外堂的门啊，你病得这么厉害，得让大夫来瞧瞧！”
“不用，大夫没辙，充其量弄些强身健体汤水，我休息一会儿自会好了！你先出去吧！”
“你怕我会趁你病着对你不利吗？”她站起来，望着他。
他一怔，旋即懂了她的心思，站起轻轻抱了她，“你若不走，我可就再也不放你走了！”
一股暖流传遍血液，她伸出手来，紧环住了他结实的腰，凝望着他的眼睛，深情道：“你说得对，我心中有你！我不想走，再也不走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