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艺昕以为，自己第一脚就能踢碎瓷器，可结果出乎意料。
一脚竟然没破，不应该啊！自己这一脚也是用了三分之二的力气了，难道是最近力气变小了？
可程艺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管了，先踢第二脚。有了第一脚的提醒，程艺昕第二脚是用尽了全力的。
“呵！”
程艺昕一声大喊，脚踢上瓷器发出重重的撞击声，瓷器也应声而碎。
可程艺昕的脚就没那么好过了。这一脚踢碎了瓷器，她的脚也受到了同样大小的反作用力。刺骨的痛一阵一阵传来。
“嘶——”
程艺昕依旧站着，可谁也不知道她的右脚有多疼。
她一拐一拐的走下台。
左惜和端木云面露着急地跑上前。
“老大，这不是你的真实水平啊，你怎么没一脚踢碎啊？”
“是啊是啊，旁边有人一脚踢碎的。艺昕你怎么了？”你的脚好像还受伤了。”
刚刚比赛，程艺昕只顾着踢瓷器了，都没注意别的人。听端木云和左惜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大对劲。
程艺昕对自己的跆拳道，还是有足够自信的，也相信自己用三分之二的力气就能踢碎这个瓷器。可结果确实她用了全力，踢的自己右脚骨头都要碎了。
她盯着她踢碎的瓷器碎片看了好久，终于发现了端倪……
裁判已经算好了分，毫无疑问，程艺昕和聂如风并列第一。虽然结果是好的，但程艺昕还是要查一件事。
“裁判，您记得加分比赛最后一项，踢碎瓷器，用的大概是多厚的瓷器吗？”
裁判对程艺昕为何这么问感到疑惑，但还是回答了。
“知道，用的瓷器都是特地选过的。”
“那希望裁判过来看一下，我踢的瓷器的厚度，是否和其他瓷器一样。”
程艺昕站在自己踢碎的瓷器旁边，一脸严肃。
站在角落里的白锦，睁大了眼睛，眼神似乎有些紧张，但只是一下又归为平静。
这个小动作，恰好被聂如风看到了……
裁判听了程艺昕的话，上前查看。只是一眼，便面露惊讶。
“这……这不对啊！这个瓷器，要比我们定的瓷器，厚好多倍啊！你是怎么把它踢碎的？”
这么厚的瓷器，已经让裁判惊讶到不问为什么会变厚，而是问程艺昕是怎么踢碎的了。
“重点不是这是怎么踢碎的，重点是为什么我踢的这个瓷器，会变厚。”
其实这个问题，程艺昕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她又是谁呢？只不过现在没有证据罢了。
裁判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瓷器，半晌，他突然转身走上主席台，走到话筒前。
“我宣布，这次比赛，程艺昕获得第一名，聂如风第二名。”
一下子，台下吵闹声不断。有疑惑为什么突然改变比赛名次的，也有学生会聂如风一边的人不同意这个决定的，仍旧站在碎片旁的程艺昕一脸冷漠。主席台上的裁判示意大家安静。
“同学们应该知道，我们比赛用的瓷器，都是特别挑选过的，都是薄瓷器，大家可以上前验证。可以发现程艺昕踢的瓷器比其他同学踢的要厚，而且厚了不只一倍。虽然现在我们不知道是谁做的，但可以确定的是，程艺昕完成的难度，要比聂如风的大，所以，程艺昕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