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希望被黑夜一点点吞噬,
凌晨的到来又是否能使无助的我们温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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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睫毛微颤,江郁感觉脑袋像是要炸裂掉一般,身体也极度酸痛,这是怎么了?
忽然她一打颤,“怎么这么巧!”
刚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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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郁。
从小可以说的上是“无依无靠,无畏无惧”。父母都死的早,唯一也就有个大四岁的姐姐。可是姐姐,在八岁那年就离开独自一人决绝的去了美国,说是要轰轰烈烈闯一闯。
这不最近才说要回国了。
这么多年没见了,其实回不回来也无所谓了。虽然有时也想知道姐姐过的好不好,但可能就像是一种习惯性吧。在身边的时候觉得无所谓,等到没有了却还会想得慌。
所以啊,人,就是贱。谁都逃不过这句至理名言。
这算是江郁给姐姐江宿下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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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留的零星念想就是手腕处正带着的的玉石手链了。
手链也就是个借口。
江郁坐在沙发上,不能说是葛大爷躺法儿,但也算是半躺着,拉面搬乌丽丽的头发一泄如注,遮住了白皙的面孔,却掩盖不了玉石手链的些许灵气。她支着腿放上二手淘来的笔记本电脑,一言不发打开email邮箱。
姐姐几个周前居然通过email找到了她,说要回来,这真神奇。
还有脸回来吗?
是想回来重申一遍,我江郁有多么拖你江宿的后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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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声音刺耳传来,将江郁的思绪无情的拽回来。
江宿回邮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