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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诈做黄巾

第二日。

天气很好,潘凤与田丰带领几名护卫,去体察民情。

快到农田的时候,潘凤抢先下马步行走到农田。大块连成一片的农田中,几十个农民正在耕作,有老有少,他们顶着烈日,用粗糙的农具在铲除田中的杂草。这个景象衬托远处的青山绿水,好一幅和煦的农耕图。

如果冀州没有受到黄巾兵的冲击,恐怕遍地都是这样的景象吧。

潘凤在现代时,家是他十三岁农转非到城市的,所以潘凤对农作物还是比较熟悉。潘凤发现田中种的都是小麦,可长势不是太好,普遍比较低矮,而且茂密不一,估计收成不会太高,这些应该古代的农耕技术落后造成的。潘凤心里盘算,打仗打的就是后勤物资,物资不足就算有天兵天将也要吃败仗。从今以后,这粮食供应得是自己注意的重点。

潘凤信步沿着田埂走进农田,向一个瘦弱的老农打招呼道:“老人家,还在忙啊,这太阳这么毒,怎么不休息一下?”

那老农抬头一看,见潘凤衣着华贵,忙擦去脸上的汗水道:“大人,小人那有那么好的福气,家里几张嘴要吃饭,就得干活。”

潘凤点点头,这老农说得不错,百姓要吃饭,就得干活,官员要吃饭,就从百姓身上剥削,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样。“老人家,这一亩地一年能产多少斤粮食啊?”

“年景最好的时候,就有三百来斤,不好的时候有两百多斤就谢天谢地了。大旱大涝的时候,就一颗粮食都收不了。”那老农闭上眼睛,象是在回忆,“我活了六十二岁,遇上七次这种情况,第一次我爷爷饿死了,第三次是我妈和我弟,两年前是我的小孙子,”那老农擦去已经流下来的眼泪,“他才一岁多。”

潘凤无言可对,回过头看田丰,田丰已经双眼红通通的了。潘凤叹了一口气,又安慰那老农道:“老人家,人已经走了,你要节哀顺便。这土地是你自己的吗?”

老农摇摇头,“大人,小人家里世代都是奴仆,从来没有地,这地是河北丁家的,小人替丁家种地,用力气换点吃的。”

河东丁家?难道与丁原有关?

“老人家,这河东丁家有多少地啊?”潘凤问道。

那老农羡慕的答道:“多了,多得数都数不清。”

潘凤正想问那老农河东丁家的详细情况,突然有人张狂的吆喝道:“老不死的,不准偷懒,快干活,否则老子抽死你!”

潘凤回头一看,见一帮家奴打扮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为首那个家奴歪戴着一顶布帽,一只手抱着一坛子酒,一只手提着一条鞭子,他冲潘凤吼道:“看什么看?快出去,踩坏了我们河东丁家的麦子,老子抽你一顿,再送官府杀你的头。”

潘凤还没说话,一旁的侍卫已经大怒,不等潘凤吩咐,侍卫们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打,潘凤的侍卫们都是骑马来的,又都武艺高强,个个挥起马鞭抽得那群恶奴哭天喊地,满地打滚。其中一个家奴扭头就跑,一名侍卫立即拉弓搭箭,正要射死那个恶奴,潘凤拉住他,“且住,他肯定是回去搬主子的救兵,我倒要看看,这河东丁家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猖狂?”

那老农已经在吓坏了,“大人,大人,你害死小人了,这回河东丁家肯定剥小人的皮。大人,你快跑吧,河东丁家有权有势,他们不会放过你。”

潘凤一笑,“老人家,你别怕,这回你要有自己的地了。”那老农那里相信,只是不住的发抖。

那边潘凤的侍卫已经打上火了,一个侍卫拔出刀来,一刀一个的砍,潘凤忙叫道:“留下刚才叫话那个,我要问话。”除了那个恶奴首领,其他恶奴都被砍成十截八截,田丰虽然觉得有点残忍,但看到耕作的农民怕成这样,便知道这些恶奴平时是什么德行,于是也没阻止。

那恶奴首领被拖到潘凤面前,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蠢还是什么,居然还大叫,“打得好,杀得好,这回你们死定了,我们河东丁家和你结这个梁子了。”一侍卫扬手给他记沉重的耳光,他顿时嘴里鲜血飞溅,还带出几颗牙齿,他这才闭嘴。

潘凤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河东丁家,这河东丁家究竟是什么人?”

那恶奴首领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老头,你听好了,我们河东丁家是世族大家,高官才子多的是,县官老爷见着我们河东丁家还要请安。”

“到底是什么人?”

“丁原丁都骑你知道吗?”那恶奴道。

潘凤一愣,暗道,真是丁原的家族?

那恶奴见潘凤不说话,以为害怕了道:“我家老爷的表妹是丁都骑姨弟的表兄的二房姨太!”

恶奴说完之后,潘凤险些忍不住大笑,原来是这么扯上的关系。

那恶奴首领继续不知死活的叫道:“你有种就等着,我们河东丁家马上就和袁绍结亲了!你等着满门抄斩吧!”

这时候那恶奴首领挣扎着叫道:“你死定了,我们河东丁家的人来了。”

潘凤一看,果然有两三百家丁各执刀枪,气势汹汹冲这边跑来。侍卫头头立即吩咐道:“保护将军,去一个人快马通知大军来接应。”

河东丁家的家丁冲过来时,看到同伴横七竖八的尸体,顿时大怒,为首那个骑马的人看打扮象个公子哥,一来就叫道:“把他们全杀了。”

他的话音未落,侍卫长已经拍马冲上去,一个闪身把他夹住,拉回潘凤这边重重摔在地上,俩个侍卫立即用刀架住他的脖子。见此情景,潘凤不禁嘀咕,这个侍卫长是个人才,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潘凤道:“很好,看你年纪不大,身手倒是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了?”

侍卫长道:“我叫魏延!今年十九。”

潘凤听到侍卫长说出自己的名字险些摔倒,蜀国名将一直跟随自己,而自己却不知道,险些埋没了一员大将,史书中说魏延早年跟随袁玄做一个守门的小将,没有说过曾经效力于袁绍啊?

魏延一定要好好提拔,并重用,这可是个人才。

潘凤并未将内心活动表现出来,而是准备慢慢的提拔魏延,使魏延认为是他得到自己赏识,这样才能让魏延更加忠心。

袁绍手下又多了一员大将不说,单说现在,这个刚刚被抓住的恶奴首领。

这人比刚才那个恶奴首领骨气可差远了,马上哭喊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叫什么名字?”潘凤问道。

“我叫丁大头,丁祖是我堂哥。”他搬出一个应该很有名的亲戚。

可惜潘凤不知道丁祖这么个人,而且不吃这套,侍卫更没谁会吃这套,一个侍卫在肚子重重跺了一脚,把丁大头跺得口吐鲜血,“将军是问你名字,没问你什么鸟堂哥,不许废话。”

丁大头张大了嘴,连疼痛都忘记了,“将军,你就是潘凤?”

刚才跺他那个侍卫大怒,又一脚跺在袁大头的嘴巴上,旁边的人清楚听到丁大头骨头断裂的声音,“大胆,竟敢提及我们将军名讳,找死!”

丁大头的下巴被跺断了,说不了话,只是眼泪鼻涕横飞的不住磕头。潘凤历来讨厌这些土豪劣绅,又厌恶丁大头的肮脏模样,朝侍卫一摆手,丁大头被放了一边。

丁大头带来的家丁呆呆的看着公子被打,竟然忘了上前去救公子。也不难理解,他们平时也就是欺负些手无寸铁的佃农百姓,只能算小儿科,如今见到冀州军队大将,哪里还敢乱动。

这时候,上千步兵在张郃亲自带领下杀了过来,张郃骑着黑鬃马速度最快,闪电般冲到潘凤面前,“将军,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千步兵怒气冲冲,这帮家丁居然得罪了自己最尊重的潘将军?

如果不是冀州军有新军规不许杀俘,这些可怜的家丁顷刻间都得变成肉泥。饶是如此,还是吓得那些家丁赶紧抛下武器,连连磕头求饶。

张郃说道:“将军,这些是士族的家丁,平日里欺行霸市,教训一下也好。”

潘凤把跪在自己身边老农扶起来,“老人家别怕,我就是大汉将军,有我保护你,他们丁家不敢碰你一根头发。”

那老农泪流满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潘凤又说道:“老人家,麻烦你通知丁家的所有佃农,让他们明天早上到丁家去,本将军要把他们手中的土地要出一部分给你们。”

那老农又惊又喜,“将军,小人没听错吧,你说把丁家的土地分给我们?”

潘凤一笑,“那丁家为富不仁,横行乡里,我要替天行道,把他的土地分给你们。”

那老农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又跪下不住磕头。潘凤只好又把他扶起来,“老人家,快去通知吧。来人哪,拿些粮食给这位老人,看他饿成皮包骨头,本将军心里难受啊。”

送走那老农,潘凤又对丁家的家丁说道:“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想活?想活就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见到,乱刀砍死!”潘凤将这群家丁喝走,这些家丁虽然猖獗,但罪不至死。

这是田丰上前道:“将军,丁家在此地有很大的势力,虽然他们不敢与将军作对,但是这些老农。”

潘凤心道,这些农夫可没有自己这样的背景,只要自己一走,丁家还不是照样欺压上来,想干什么干什么?

这可怎么办好呢?

这时侍卫长魏延几次张口,又闭了嘴,潘凤见此道:“魏延有话直说。”

“将军,丁家业大,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咱们不好动他们,但是如果黄巾军把他们给灭了,那不就没有咱们什么事情了?”魏延说完,潘凤眼前一亮,对呀,有黄巾军为何不用?

夜里。

冀州大户袁家被人灭族,杀得片甲不留,财务也被抢劫一空,有人见到是黄巾军所为,为潘凤正在自己的军营里乐的走看又看。

丁家果然是个大户,光粮食便有十多万石,金银珠宝更是十几大箱子,铁质兵器足足有上千吧(三国时期,铁制品还很少,只有少数人才拥有铁制品。)

绸缎,布匹更是放了七八个仓库。

当这些东西运来之后,潘凤才终于知道黄巾军为什么总喜欢把士族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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