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肖揽诀和海安来到绯辞殿,想看看这筠疏珩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这黛贵妃的为人,肖揽诀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自从母亲去世,她就处处针对,还好自己小心谨慎,不然,还真有可能着了她的道。
绯辞殿内,甚是华丽。不过这内阁很是萧条呀,弄的海安都觉得有些对不住筠疏珩,不过一会儿便释然了,谁让他假扮少主呢,活该。
觅柏站在床边,对筠疏珩说:“少主,肖大人和海总管来看您了。”
筠疏珩张张嘴,发出单调的声音“啊,啊”
海安说:“觅柏,少主这是怎么了。”
觅柏说:“殿下旧病未愈,又偶感风寒,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肖揽诀说:“可传医师看过?”
觅柏说:“传了,医师开了几副药,刚给殿下喝了。”
肖揽诀说:“如此甚好。那我等就不打扰少主养病了。告辞。”
我们刚要出门,筠疏珩在床边就不老实了。翻来覆去,嘴里还叫着什么。
我转身,声音便停了。正巧看见觅柏从筠疏珩脖子上收回的手。隐隐约约有白光一闪而过。
我了然一笑,装作一副担忧的样子,问道“少主可是有什么不适,少主,少主?”
叫了半天,也没个回应,当然,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觅柏看了一眼筠疏珩说:“肖大人,少主他睡着了。
海安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少主。”
回去的路上,海安说:“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肖揽诀说:“想必,黛贵妃废了许多的心思呀。”
海安说:“您是说,这是贵妃搞的鬼?那这黛贵妃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肖揽诀冷哼一声“她以前胆子便很大,又适逢诞下子嗣,被利益熏昏了头脑罢了。以前,仗着我有崇高的法力,她不敢如此张扬。现如今,那筠疏珩失忆了,又没了法力,岂不正和她心意。”
海安说:“可这婚期将至,这可如何是好。”
肖揽诀说:“狼王若知道当初送来的筠疏珩竟沦落至此,定然不会将女儿嫁到此处。”
海安瞪大了眼珠,“难不成,你要”
肖揽诀点点头,海安便离去了。
嵩穹殿内,争吵的甚是激烈。狼王也很是头疼啊“没想到,我们的人,消息没打听到,竟然这这样悄无声息的快死掉了。”
陌沧溟说:“父皇,付流韫他还没有死,我们还有机会。”
陌浅夜说:“即便没有死,但他既入了青丘,便是那少主。现如今狐帝都还没说什么,若我们贸然出手,恐遭人非议呀。”
狼王点点头,说:“夜儿说的在理。”
陌沧溟说:“筠疏珩与冉冉的婚期将至,我们不如以培养感情为由,让苒苒去搅一搅浑水。”
陌浅夜说:“不错。以苒苒的个性,看到自己爱的人沦落至此,肯定会去探查一番。”
狼王说:“等到狐族乱成一团的时候,我们再出兵攻打青丘。不错不错,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