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贱人吓得直后倒,她看到的女鬼正是被自己害死的清雅。清雅红布裹胸,下身,全身血淋淋,还可看见血液滴下。自己看会发现那是白布,是被血染红的白布。
贱人内心的恐惧使她感觉不到屁股砸在地上的疼痛,她一直向后退,脚乱蹬,手乱摸,抓到什么就往女鬼身上丢。
“别过来,别过来,不是我害你的,是他们害你的!”贱人全身的抖动,吓得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相对于床上的钱员外,如今早已脸色发白,如一死灰,但右手悄悄拿起藏在枕头下的铜币剑。
突然脸色一抹狠厉,跳下床,手中铜币剑直插眼前这鬼的心脏。
“哈哈!”见铜币剑已稳稳插在鬼的心脏,钱员外得意大笑。
但很快,取而代之的震惊,因为他看到了那鬼在笑,轻蔑,鄙视。
钱员外吓得直后退,直到后背撞到墙上。
“为什么?法师说过,鬼祟最怕这铜币剑,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钱员外怒吼,但他不放弃,手在墙上到处乱摸,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那鬼只是安静定在空中,没有出手伤他的打算。
钱员外手忙脚乱,越是慌张就越是找不到自己要找的。
终于,他手握住一根麻绳。
“哈哈!去死吧!”狂妄大笑,将绳一拉,四周黄布卷落,隐约可见上面还写着各种奇怪的红色符文。
原来钱员外早在自己房间里设置了降鬼阵,那些符文都是鬼符。
看来他知道自己做那么多坏事,怕哪天鬼魂来索他命,便请了个法师布阵。
他笑得癫狂,什么邪魔鬼祟,他不怕,有这降鬼阵在,他要那些不知死活的鬼魂通通魂飞魄散,哈哈!
曾经也有鬼魂前来,但都被这阵法降住,他深信不疑这阵法的强大。
但事情并不如他所想,眼前的鬼并不像以往的鬼一样痛苦的惨叫,而是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最终软瘫在地。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钱员外怒吼,声音颤抖的厉害。
那鬼不语,忽然鬼脸不停的变换,每一张脸都狰狞的盯着他。
这些脸他再熟悉不过,因为都是被他所害,他的妻妾,朋友,兄弟。
唯有一张脸是一脸失望,那便是他父亲,那个被他亲手捅死的父亲。
“我的儿啊,回头吧!”鬼父苍哑的声音,劝浪子回头。
“为什么?你们都死了,为什么不去投胎,来缠着我做什么?”钱员外没了嚣张的气焰,全是恐惧与绝望。
“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她也杀了人,你们杀了她的杀了她!”钱员外拉起旁的女子挡在自己面前。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让他们玷污你,是他们杀了你,是他们。”贱人恐惧达到极致,面已无血色。
“想活命吗?”鬼终于说话了。此刻显现在他们眼前的面貌都是木月,流血的眼睛,脸上那深可见骨的刀疤不停涌出血,更加惊悚。
两人拼命点头,见又生的希望,自然求之不得。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