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学园。
新的一天开始了。
堀尾、胜郎和胜雄正在搬一些体育用品,突然遇到了问路的人。
“那个,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是网球部的人吗?”
堀尾等三人点头。
“可以告诉我们网球部怎么走吗?”问路的人问道。
胜雄给纹路的人指明了方向。
自从地区预选赛胜利,来青学做侦查的人就一波接一波。据乾贞治的统计数据,目前为止一共49人,比去年同比增长了175%。
网球场外有许多前来侦查的外校成员。
外校人员a君:“那就是蛇球吗?真厉害!他就是海棠薰,就是在对不动峰决赛中,使出了蛇球的那个人。”
外校人员b君:“嘿,看!副部长,大石。他的对手是会爆发式击球的河村!”
外校人员a君:“真厉害!到底是青学!”
“忧sama!看这边!”后援团成员喊道。
无忧回头,招了招手。
外校人员a君:“诶?那个忧是谁?人气好高的样子。”
外校人员b君:“不知道啊,身上也穿着正选服装,应该是一个正选吧。”
......
网球场内,乾贞治走到手冢国光的身边道:“我得到了参加都大会比赛的各学校名单,除了常胜将军冰帝学园以外,还有由千石率领的私立山吹国中,还有地区赛亚军不动峰。”
哪怕有外校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网球场外。
训练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无忧身为闲人经理一枚,在今天有这么多外校人员的情况下,并没有打算下场给谁指导网球。只是在有人问到她的时候,给一两句话就可以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拿着书再看,但当其他人来求指导的时候,她却能给出极其实用的建议。所以不管是正选还是非正选,都会来她这边求指教。但有一种情况是例外的,如果她已经提过建议了,没有改进之前,再来找她,她什么都不会说。
日常状态下,她本身已经是极少拿球拍的。而自从上次青学对战不动峰的决赛之后,不知为什么,所有的正选都不再找无忧挑战了,而且会下意识地跟她保持一定距离。
常常拿着一本外文书籍,坐在网球场内长凳上的无忧,已经成为了青学网球部的一道风景。
训练结束,手冢去龙崎谨的办公室办完事情后,回到了网球部公共更衣室内。
由于大家都已经离开了,无忧也走了进来。
总感觉,手冢国光今天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准确地说,从与不动峰决赛之后那天,他就已经是一副心事满满的样子了。但是无忧不会主动问,因为他们俩人之间,想说的时候,自然是会说的。如果他不说,只能是时机未到,或者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手冢国光坐在了更衣室的长凳上,手中拿了一颗网球,紧紧地握了握,眉头紧锁。良久,他背起了网球包:“小忧,陪我练会吧。”
无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
连续4个小时,从夕阳西下练到了天黑。
手冢国光大口喘着气,他的右手,终究是比左手弱得多的。右手,还没有办法使出零式短球。
无忧见他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静,走到网球包旁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网球拍,开始清理起网球场中散落的网球来。左手右手,有时候轮流挑起球,打入篮筐中,有时候同时分别打不同的球,十分灵活。
网球场清理完毕,她从仍然站在原地的手冢国光手中抽走了网球拍,把3支网球拍一起装入了网球包中。提起网球包,又顺带牵着手冢国光,往网球场外走去。
手冢国光在走出网球场的一瞬间,突然眼中光芒一闪,像是作出了决定。
......
晚饭半小时后。
手冢国光做完功课,拿起哑铃准备举,无忧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从他的手里拿走了哑铃。
手冢国光投来了疑问的眼神。
无忧微笑着解释道:“这东西太轻了,做俯卧撑吧。”
手冢国光垂眸想了两秒,点了点头。在房间内的地板上,就地趴下,做好了准备动作,正准备开始,就听见无忧喊道:“等等!”
手冢国光偏头看无忧,却见她正朝自己走来,走到了自己身侧,居然坐到了自己的背上。
手冢国光感受到背后软软的触感,顿时耳朵通红,只听无忧喊道:“开始吧。”
手冢国光开始机械地一个一个做了起来,速度均匀。
“小光,我来给你们送点水果。”手冢彩菜啪地一声打开了门,然后目光呆滞。
房间内的两人均转头看向她。
手冢彩菜呵呵一笑,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柜子上道:“打扰了。东西我放在柜子上,记得吃哈。”
临出门之前还不忘记咔嚓拍了张照片。
无忧:“……”
手冢国光:“……”
半个小时后,无忧喊了停,从他的背上离开,然后离开了房间。
手冢国光从地上爬起,深深地看了一眼无忧关上的房间门,若有所思。
而此刻在洗手间里的无忧,脸颊通红,眼神有些兴奋。早就想试试这个了,让男朋友做俯卧撑,然后自己坐在他背上,据说这样有利于增进感情,然后也能考验男友的体力,这是上次在书店偶然看到的。
体力什么的,虽然说,完全不用考验了。但是增进感情这条很吸引她呀~
并且经过刚刚自己的亲身试验,真是满满的幸福感呀~
用水散去脸上吓人的热点之后,无忧擦干了脸,重新回到了房间。
手冢国光正在看书。
无忧拿出了针灸用的银针,坐到了手冢国光身旁的凳子上。
手冢国光伸出了左手,另一只手则拿着书,继续看。
无忧对着他的手,用手仔细摸索着,探查着恢复情况,然后才开始扎针。
手冢国光早在无忧开始‘摸’的那一刻起,就无法集中注意力了。眼睛虽然还盯在书上,却集中精力在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触感。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被无忧‘治病’,喜欢上了这种被扎针的感觉。
虽然是在治病,粉红色的气氛,却不知什么时候蔓延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