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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箭覆灭 后辈雄起

1943年,深秋的一个夜晚。

青岛长江路街道旁,一队日伪鬼鬼祟祟地涌向白塔大药房。药房里还灯火通明,墙上挂着一幅字,上题“白塔之下,华佗遗风”。

掌柜的徐白塔和我军秘密负责人高玉玺正愁眉不展。这白塔大药房实际是我军设在青岛的地下医药采购站,药房所有的员工都是代号“神箭”的组员。

那个年代日伪对山东解放区封锁严密,解放区前后方军民医药告急,万千军民的生命随时都可能倒在病魔手中。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组织上建立了青岛地下医药采购组,代号“神箭”,负责秘密采购药品。掌柜的徐白塔夫妻俩就是因此被争取过来的。

可就在这一天,组内的重要成员刘汉外出联络药商,迟迟不见踪影。徐白塔和高玉玺提心吊胆,买不到药可以再想办法,主要担心刘汉出意外。

“实在不行,我们分头去找一找。”高玉玺急得直拍桌子。

徐白塔五十来岁的年纪,比起高玉玺来,显得稳重得多。“刘汉这娃生性灵活,他要么别出事,要是出事我怕……”徐白塔话没说完。打理药房内务的老伴陈雪莲便拽他衣角,示意他别乱说话。

徐白塔叹气,“话我不多说了,说出来,很多同志不愿意听,以为我对你们不信任。这种情况,我看先撤离药房为重,找刘汉的事,等到明天打听打听再说。”

“你那意思,刘汉要是被抓,会出卖我们?徐老伯,你别开玩笑了,这小子是贼了点,心思活泛,可我看重的就是他这一点。终日在这敌占区里找药源,这是与虎谋皮,没点心眼,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我看徐老伯你是想多了。”

高玉玺怎么也想象不到,在他替刘汉辩解的时候,正是这刘汉带着日本特工队把白塔大药房给围了。他是下午被捕的,傍晚就把自己知道的全撂了。

日军特工队长渡边武准备了一堆刑具,结果一件还没用上,刘汉就给吓尿裤子了,口口声声答应着给人带路,要帮着日本人把这支“神箭”给掰断。

渡边武看着一堆刑具,不住惋惜。刘汉这么快就交待了,似乎让他很没有成就感。于是,在刘汉交代完之后,渡边武还是拿起鞭子抽了他两鞭子,似乎这样才称得上刑讯。刘汉疼得呲牙裂嘴,望着离开的渡边武,一脸的莫名其妙。

夜间负责指挥的就是这渡边武,他看了看亮着灯光的白塔大药房,问一旁的刘汉,“就是这里?”刘汉不住点头,“就是这里,太君,这帮人胆子大得很,竟敢在您眼皮底下作妖,全部死啦死啦的!”刘汉这立场转变得倒是快。可惜渡边武不领情,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有人情味的东西,我最最讨厌了。”刘汉捂着腮帮子直翻白眼,小鬼子的心思比娘们还难猜。

渡边武一挥手,日军悄无声息地涌进了药房的院子。

看着像是坐在门口闲聊的两位组员,耳朵一直警惕地竖着呢,第一时间发现了动静,大喊一声“不好,日他娘刘汉带鬼子来了。”

枪声顿时响起来了,两个组员刚撂倒了一个鬼子,便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里。

药房里,徐白塔一拍桌子,“我说什么来着,看病先看人,我这双眼睛没看错。”高玉玺气得掏出枪来要往外冲,“他娘的刘汉,我宰了他!”徐白塔侧耳一听,“听听这脚步声,冲出去就是送死,快走!”

徐白塔一脚把柜台踹开,露出了下面一个铁盖子,徐白塔拉起盖子,露出黑乎乎的洞口。“出口在两条街外,快进去,快啊,等着鬼子给你们送行吗?”高玉玺无奈,冲着其他组员一挥手,众人一个挨一个快速钻了进去。高玉玺最后一个走到洞口,“徐伯,你们老两口先走,我留下来堵洞口。”徐白塔一把将高玉玺推到地道里,他正要拉老板陈雪莲进地道,药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了。渡边武和刘汉带着特工冲进来了,陈雪莲迎着日本特工冲了过去,喊着让徐白塔赶紧锁洞口。

徐白塔急忙将洞口的铁盖子合上,一把大锁将铁盖子锁上了。渡边武一把推开陈雪莲,陈雪莲再次冲上前,一口狠狠咬在了渡边武的胳膊上,渡边武恼羞成怒,一枪打在了陈雪莲的太阳穴上,陈雪莲顿时瘫软在地。

徐白塔转身看着渡边武和刘汉,他已经忘了害怕,像疯了一样大笑着。渡边武举枪对准了徐白塔,让他把钥匙交出来。徐白塔从怀中掏出钥匙递向渡边武,渡边武示意刘汉上前接钥匙,刘汉低着头不敢看徐白塔。徐白塔冲着刘汉呸了一声,“孬种!”随即把钥匙往嘴里一塞,生生给吞了下去。渡边武气急败坏,叫嚷着一连几枪打在徐白塔的身上。

刘汉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可惜渡边武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把指挥刀递给刘汉,“把钥匙给我取出来。”刘汉吃惊地看着渡边武。渡边武怒了,一连踹了刘汉好几脚,“快点,跑了‘神箭’的人,我毙了你。”

刘汉颤抖着接过指挥刀,一闭眼,一刀向着徐白塔的肚子刺去。

徐白塔这地道挖得很有水平,连着青岛的排水道。高玉玺等人下了地道后不久,就发现自己进了排水道了,弯着腰,顺着排水道向前奔逃。

刘汉把滴着血的钥匙从徐白塔的腹中掏了出来。“打开地道口,快点!”渡边武亟不可待。刘汉急忙打开了铁盖子上的大锁。渡边武一脚将他踹开,一挥手,特工队的人冲进了地道。

高玉玺等人没跑多远,身后便传来了一阵阵枪声,跑在后面的组员相继倒在了血泊里。高玉玺边跑边还击,身上很快也挂了彩。渡边武带着特工队在后面紧追不放。等到跑到两条街外的出口,“神箭”组已经只剩下高玉玺和一名奄奄一息的组员了。

组员出了地道便倒在了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高玉玺,“队长,接下来去哪?”高玉玺悲痛欲绝,“先回总部,滨海医药合作社!”听到总部的名字,组员的脸色露出了笑容,“队长,我不行了,你快走吧!”组员说着,拧开了手榴弹的后盖。

随着一声巨响,地道口被震塌了。高玉玺含泪奔逃,踉踉跄跄消失在夜色里。等到渡边武从一堆废墟中钻出来,高玉玺已经跑得没影了。

渡边武让人把刘汉拽来,问他逃走的人是谁。刘汉老实交代,“就是‘神箭’的队长,高玉玺。”渡边武气得咬牙切齿,忙活了半夜,主要的对手却给跑了。“他会逃去什么地方?”渡边武瞪着刘汉。“青岛他没有地方可去了,这医药采购站刚建立不久,他只能回滨海。”

“滨海?”渡边武托着下巴思索着,最终恶狠狠下了决定,一指站在前面的两名特工,“跟我一起,化装成中国百姓,我们潜入滨海地区,将这高玉玺和滨海医药合作社一起斩草除根!”

白塔大药房里,陈雪莲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她慢慢爬向血泊中的徐白塔,一下一下拖着血印,终于倒在了徐白塔的身上。陈雪莲轻轻抚摸着徐白塔的脸颊,眼泪落了下来,她抬头看了看那幅“白塔之下,华佗遗风”的题字,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苍天有眼,让我的成儿给我老两口报仇啊!”

陈雪莲趴在徐白塔身上,停止了呼吸。

滨海地区,徐连成正在经受宏振大药房的考核,他要进药房当一名学徒。这徐连成就是徐白塔和陈雪莲的儿子,当时的青岛属于敌占区,老两口在青岛打理药房时,知道这个儿子生性顽劣,叛逆,就把他留在了滨海乡下,那是的滨海地区属于解放区。

不成想,这徐连成留在滨海地区也没安分,在乡下跟一个隐居的晚清老御医学习医术去了。学有所成后,不开药房不抓药,第一件事却是跑到宏振大药房当学徒来了。主考徐连成的是老板陈宏振和他的大徒弟汪远。

这徐连成英俊潇洒,行为不羁,所到之处就如众星捧月,人们都叫他当代潘安。主动提亲的人家不计其数,徐连CD不理睬。时间久了,姑娘们只有艳羡的份,都不敢登门了。得知徐连成跑来当学徒,围观的人是人山人海。尤其是当地的大姑娘小媳妇,边看边羞涩地议论着。这也让老板陈宏振更加得意洋洋,有意为难为难徐连成,显显本事,要为宏振药房扬扬名。也想看看徐连成这个小白脸子到底有没有本事。

陈宏振清了清嗓子,示意众人安静。“徐连成,你倒说说看,你看中我宏振药房哪一点了?”徐连成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宏振身边的女儿陈雪。陈雪从徐连成跑来药房那一刻,就一直低着头,羞羞答答的。

“那还用说,当然是看中你们宏振药房的大小姐了。不然谁来你这黑药房。”徐连成这一回答,让所有人都一愣,随即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把陈宏振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陈雪更是羞恨交加,“徐连成,你……你胡说八道个什么?”

徐连成依旧乐乐呵呵的,好像自己刚才的话说得理所当然。“我可没胡说八道,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滨海的冰美人,能配得上我徐连成的不就只有你了么!谁又不知道你爹开药房只认钱,根本不管病人死活。你说说,我哪一句是胡说八道啦?我说你爹是宅心仁厚也没人信啊!你和你爹都得我来收服。要我看,你就赶紧答应嫁给我,让你爹以后听我的,咱们都省事。”徐连成这番话,让周围的老百姓又是一阵起哄。

陈雪恨得直跺脚,转头看陈宏振,“爹,你倒是说话啊!”

陈宏振才算是回过神来,压着怒火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好了,徐连成,别跟我耍嘴皮子讨便宜。我宏振药房怎样,轮不到你来评判,我看你是个小辈,不跟你计较。要进我宏振药房,要娶我的女儿,都可以,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徐连成抱着肩膀依旧乐呵呵地看着陈宏振,“那还废什么话,有什么手段赶紧拿出来考考我吧!”

陈宏振看了看围观的人群,“我也不难为你,乡亲们有什么病痛的站出来,让这小子当众诊治,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一个老妇人捂着肚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走到徐连成面前,“我这肚子又疼又胀,跑了一晚上的茅房了。徐大夫,要不你先给我看看吧!”

徐连成笑嘻嘻地看了看老妇人,又转头看了看陈宏振,“陈老板,这不是你家杂工的婶子吗?说什么不难为我,这是你安排好的吧?拿这点小病难为我,你也太小瞧我了!”

陈宏振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少废话,你能看不能看?”

徐连成走到老妇人面前,给她把了把脉,又按了按她的肚子,老妇人疼得一阵呻吟。徐连成从肩上的挎包里掏出一瓶药水,让老妇人张嘴,给她灌进去半瓶。“得了,你这症状连一瓶都用不上。”

陈宏振沉着脸,“治病有治病的医道,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怕是难以证明你的医术吧?”

徐连成收起药瓶,“这有个屁好说的,就这么个小病。这年月,老百姓生活差,吃的都是粗粮,秕糠,草根树皮,不患肠胃病才怪呢!所以呢,我身上常备这‘救急水’,按照《中华药典》研制,用豆蔻、砂红、辣椒、泡罂粟壳水,在大瓷缸里泡上几日,然后兑高粱酒。肚子不舒服了就来上一瓶。怎么样陈老板,我说的这医道在不在理?”

大徒弟汪远不由称赞,“没错,的确有这一药方,简易实惠。”汪远刚说完,陈宏振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里面还有一个比例问题,比例不对也起不到作用。大婶,你喝了这药水感觉如何?”

老妇人正迟疑。徐连成笑嘻嘻地转头看她,“这病好治得很,这陈老板明知道怎么治偏偏不给你治,让你忍到现在来难为我,你可没必要帮着他来刁难我。”

老妇人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洪亮地告诉陈宏振,“我感觉好得很,这‘救急水’还真是救急。陈老板,我可就不昧着良心替你难为徐大夫了,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陈宏振压着怒火,“谁让你难为他了,我本来就是让你实话实说。好了,还有人需要医治吗?”

徐连成大步向着陈宏振走来,“好啦,你就别把你安排的人一个个往上请了,我看你家千金身上就不舒服。”徐连成说着,已经来到陈宏振等人面前,他最终站在了陈雪对面。

陈雪红着脸,“你……你干嘛?”

徐连成抓起陈雪的手把了把脉,陈雪拽了拽没挣脱,只好由着他诊断。徐连成摇了摇头,“雪儿啊,看你面色就知道身有隐疾,但是你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你是不是这阵子痛经呢?”

陈雪气得直跺脚,把手抽了回来,“你……你才痛经呢,你给我滚!”陈雪红着脸跑进了药房。下面的人群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此时,几个人急匆匆抬着块门板跑来,门板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两个病人。“徐大夫,你要看病,先给他们看看吧,人眼看着就不行了。”

徐连成急忙上前,仔细查看两个病人,他的脸色忽然变得越来越阴沉,转头看向周围的百姓,“赶紧散开,都别围在这里了,这是传染病,世界二号病“虎烈拉”,再不走你们都得染病。”周围百姓一听,“呼啦”一下子都散开了。

徐连成大步向陈宏振走来,“陈掌柜,治疗‘虎烈拉’的药只有你这里有,赶紧拿出来吧,救人要紧。”

陈宏振起身,“他们不是我宏振药房的病人,我没有理由……”陈宏振的话还没说完,陈雪已经拿着药急匆匆走了出来,急忙把药递给了徐连成,“赶紧给他们服下吧!”

徐连成急忙接过药,“雪儿啊,我真是没看错人,有你这样的媳妇,别说我了,我爹妈心里都踏实。”陈雪气得要命,“谁是你媳妇?你……你这人有没有正经?”

徐连成一边给病人服药,一边回话,“我一直都在很正经地说话啊,我也是很正经地在喊你媳妇啊,早晚的事!……好了,把这剩下的药带回去,他们有救了,救过来了记得好好谢谢人陈老板。这要是平时,倾家荡产你们也买不起一片药。”

来人千恩万谢地告辞,抬着那两名病人离开了。徐连成皱着眉头叹息,“‘虎烈拉’怎么传进滨海了,一旦传进来就不会是一两个病号那么简单了,滨海麻烦了,有大麻烦了!陈老板,你说呢?”

陈宏振冷着脸,“我说?我说我要发大财了。你的医术马马虎虎还过得去,要想在宏振药房当学徒,就给我记着,宏振药房能支撑下来,是靠着以治病救人为手段盈利,不是靠着普度众生。被救的那两个穷人,根本不可能付得起昂贵的“虎烈拉”治疗费。”

陈宏振甩手而去。徐连成笑了笑,“果然是没有人性啊,这老丈人真是……需要我这样的好大夫感化啊!”

陈雪走到他眼前,瞪了他一眼,“你在这啰嗦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我配药,把我的痛经给我治好!”徐连成嘿嘿一乐,“遵命!你看,说出来也没有那么难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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