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中原武林平定,百姓们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真如古话说的好,江山备有能人出,明君稳坐得天下。
可还有的人却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南宋朝代辽金侵犯,仲有英雄辈出,也难保家园破害。
强国的盛衰不只是要靠那些奇能异士,更多的是要靠所有人的努力。
只要大家的心团结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灾难也能够克服一切,至此每一代的皇帝谁都没有安安稳稳的坐过一辈子的江山……
中原南都城里人山人海甚是热闹,街道两旁家家户户都摆着许多首饰、蔬菜和水果在叫卖着。远处跑来一辆马车,从上面下来几个衣着华丽的俊男倩女,身后都背着一把剑,其中有一名长像特别俊美的年轻男子道:听闻,南都城中最有名气的是侠鹤镖局,局里的镖师个个都是好手,而且鹤总镖头为人豪爽仗义,文武双全,竟然师门不让我们参与此事,索性花点钱雇镖师们去送吧。
俊美男子提出的意见大家觉得非常有道理,几个人商量过后问了问当地的百姓打探到侠鹤镖局的具体位置,驾着马车向古中镇驶入。
古中镇在南都城的北面最深处,离老远模糊的看见一座古老的府邸,正漆黑色的大门顶端上悬挂着金丝牌匾,上面刻印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侠客镖局,门前耸立两头威武雄壮的石狮子,登上三阶的台阶门口分别站立两名头戴高筒式样的黑帽,身穿清一色紧服的年轻镖师,侧面的胳臂间绣着一条以苍天为首的白鹤双展着翅膀。忽然,里面传来惨叫和哀求声:啊、啊“父亲,求你绕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去那种地方了!
镖局内红柱独立各房间,形成一道包围圈,庭院的中心并不宽广,但是足以容纳下几十甚至是百号来人,一名锦绣衣服的中年男子,脸角留有皱纹,神色冷漠,高大的身躯下
显示出威严与霸气,手里正握着一根黑色的铁棍抽打跪在地上的年轻少年。这少年的上身光秃秃的没有穿一件衣物,直到少年的后背渗出血滴昏倒过去,中年男子才肯罢手。
“唉”,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来人,送少爷回屋上药”。
庭院内有道岔口分别对应着东西南北四间瓦房,正中心对应的是客堂大厅。
从厅堂里小跑出两名丫鬟和一名老人,急匆匆的扶起昏迷的少年走进东面的房间,然后把少年的脸朝下的放到床上,随机老人拿出一瓶药粉洒落少年的后背。
整理完这一切,老人走出房间看着中年男子沧桑的背影摇摇头道:“老爷这么关心少爷,为何还要把少爷打的遍体鳞伤。“以前少爷也总是给您惹祸,可老爷不过是狠狠地骂少爷一顿或关两天禁闭,今天怎么舍得下如此重的手啊!”
中年男子转过头来苦涩道:“其实打天刑的时候我心里像刀削一样疼,原先他犯得错误都是小打小闹我说说也就罢了,但这回他竟然瞒着我去南都城烟花楼的风月之地,喝的烂醉如泥,还调戏良家妇女,你说我怎能不生气呀!”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怨不得天刑,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照顾好他。
中年男子握紧拳头痛苦的回忆起往事:“他问过我关于他母亲的事情,我欺骗说他母亲生一场重病去世了,小的时候天刑偷偷的瞅着别家的孩子有母亲疼爱,表面上装的满不在乎,一到没人的地方就嚎啕大哭,连做梦都喊着娘亲不要离开我!”
很多人都不知道中间的缘由,老人在镖局当了几十年的管家,所有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那件事的发生,也许他们三口人过着快快乐乐的日子,中年男子的苦只有他一人知道,背负着这么多年的命运,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默默的坐在房屋顶上喝酒,并非他喜欢喝酒,只是酒有的时候能够麻醉神经,可以封闭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
老人曾经反复的问过中年男子同样的问题,与其活得憋屈,不如放手一搏。
中年男子的回答过去了这么多年老人一直还记忆犹新,他道:我堂堂的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守护南都城的百姓,就凭我现在的本事如果要强行去做那件事,真的到失败的一刻,遭殃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只怕会牵扯到百姓们,而且我对于他的母亲许下过诺言,不等到我们的儿子长大成人的那一天,所有冒险的事情断然不会去做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老人的心里就更加的坚定,他要用余生的性命来报答眼前的男子,因为此人有一颗侠义之心,无时无刻的都在替他人着想。
老人道:“老爷,少爷的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夫人没去世的消息呢!”
老人的话说道一半,中年男子打断道:“还不是时候,那个势力你还不知道吗?一旦天刑知道他母亲没死,马上就会去找她的,到时候天刑的命运该和去和从啊!”
这中年男子就是南都城赫赫有名的侠鹤镖局总镖头鹤松而老人就是鹤松最信任的管家仆人江旭。
就在这时外面跑来一位年轻镖师对鹤松拱拱手道:“总镖头,门外有四名冰雪宫弟子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鹤松惊讶道:“哦,冰雪宫弟子,让他们进来吧!”
“是”,年轻镖师跑到门外带来四名年轻人,那断然是南都城的几名俊男倩女。
四名年轻人看见鹤松气宇轩昂的样子都不敢小瞧双手抱拳道:“参见鹤总镖头,我等有要事相求。”
鹤松点头道:“你们跟我来!随后带着四名年轻人来道大厅。厅堂的装饰很是精美,一张满红色带花纹的地毯,前面一张古中式的桌椅,墙壁之上一幅穿戴道袍的年轻人手拿一柄清光色的宝刀,近来一瞅这年轻人英姿飒爽,昂首挺胸。
鹤松看了看年轻镖师摆摆手示意让他先退下去,只留江旭一人道:“你们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长的非常俊美的年轻男子道:“鹤总镖头”,久仰大名,我乃是冰雪宫少宫主的亲传弟子寒雪天,奉师门之命想让您帮我们押五百万两镖银去望州镇交给本地镇长。当年望州镇长对门下长老有恩,现在望州镇正闹旱灾,连续半年没有下雨,老百姓们颗粒无收,所以一个月前镇长写信给我们宫主借用百万两银子来救灾。只因南都城和望州镇间隔距离千米的窟窿山,山中经常有土匪出没,我等初来驾到怕遭人暗算,完不成师命,还望鹤总镖头和镖局的兄弟们出手,我们愿意已十万银两为谢礼。
鹤松听到冰雪宫少宫主的时候满脸激动之色,手指颤动,不过鹤松的内力强大很快就压了下去道:“你师父寒心月还好吗?”
寒雪天奇怪的问道:“鹤总镖头认识家师?
鹤松苦笑道:“曾经有一面之缘,等回去替我向家师问好,你们的活我接了”,明天就即刻起程,不知那镖银何在?
寒心月不用说就知道是一名女子的名字,那这名女子到底是何人,就连镇定自若的鹤松听到之后满脸尽显示激动之色,真的如鹤松所诉的那样,他与寒心月只是认识吗?
其中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可到底是什么秘密,那只有他本人自己知道了。
接着,寒雪天听到鹤松爽快的答应后高兴的手舞足蹈道:“镖银就在马车当中,我等代替家师谢过鹤总镖头!”
鹤松随即吩咐下去:“老管家,通知兄弟们准备,明天早上出发,还有告诉厨房多预备点小菜和收拾几间客房,晚上给几位少侠接风洗尘。
寒雪天感谢道:“麻烦总镖头了!说完江旭带着寒雪天等人下去休息,临走之时鹤松满怀深意的瞟了一眼寒雪天。
老管家安顿好寒雪天她们之后,走回大厅问道:“老爷,寒雪天少侠有古怪!
鹤松微笑道:“她是女伴男装混入南都城,寒雪天不是她真正的名子,再说冰雪宫从不收留男子,除了宫主以外。
“老管家,晚上别让兄弟们喝酒了!”这是咱们接的最后订单,银两送过去以后,我就彻底解散侠鹤镖局,带着天刑隐居深山,苦练武功,争取早日一家三口团圆。
江旭明白其中的缘由哀求道:“老爷,请带上我这个老头子,不管老爷走到哪,我老头子都会伺候您一辈子,“想当年要不是您,我这条老命也就没了!”我一生无儿无女,早称天刑当自己的孩子,就让我和你们一起走行吗?
鹤松道:“你这是何苦呢,老管家服侍我一家老小几十年,恩情还(huan)的差不多了,这件事你万万不能够参与进来,以免、以免…
鹤松没有接的往下说,他不想牵扯更多无辜的人。
江旭的决心已定,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况且他考虑过自己一旦加入进来,或许会丢掉身价性命,可是就算失去生命也不后悔,而且江旭认为这是他这一生做出来最对的决定。
江旭道:老爷,无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承受,请您成全。
鹤松叹气道:过两天就去安排吧!
江旭点点头道: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