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来到西瑟见到的只有保罗，虽是带着几分好奇，但还是没有问什么。
“总裁最近很忙，平时也不会来管公司这些事，所以有什么合作直接和我谈。”保罗把话点了出来。
乔以微微一笑，
“这样也对，毕竟您是名义上的西瑟总裁。”
保罗没有把这个话题接下去，没有凌赫浦的指示，他能说的也就这些了，
“之前你们一直是在和威廉士那边合作，突然开始和西瑟合作，也免不了挑拨了西瑟和雪瑞的关系啊。”
乔以确实还是年轻了，
“我和雪瑞那边也算是双方都愿意结束了合作关系，应该不会对西瑟有影响的。”
“那也不好说啊！”保罗撇撇嘴，看着乔以给的资料，一脸无奈。
乔以蹙眉，
“那西瑟这边是怎么想的？”
保罗笑了出来，笑得很淡，
“我们当然是愿意和乔氏合作的，只是...得看乔氏诚意足不足了。合作是一个长期的事，要是中途乔氏再做这种结束合同的事，西瑟也会很为难的。”
乔以沉了一口气，
“如果西瑟不会和雪瑞那样在合约期间降低产品质量那么乔氏自然不会做这种事。”
“西瑟自然是做不出那种不顾自己公司形象的事，只是...乔小姐知道自己和西瑟，以及和Chary的关系，我怎么可以确定您是不是在耍我？”
乔以越来越觉得无语，和保罗谈生意比起之前那些真的是累好多，都是岳寒埋的雷啊！
“其实您大可不必关心这个问题，这是我在乔氏做的最后一份工作，很快我就要重回Liberty了，不会因为岳寒的关系影响到两个公司合作的。”
保罗点点头，
“那我可能更得担心了，马上您就要从乔氏离职了，到时候这合同出了什么问题我还不知道找谁呢。”
乔以张了张嘴，又抿住了唇，没有说话。
“总裁，马上就要开会了！”保罗的秘书敲了敲门，保罗应声而起，
“那...乔小姐，改日再谈吧，我也需要去征求一下总裁的意思。”
“好！”乔以勉强挤出一抹笑，慢慢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气场不够太好欺负了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弱。
回家的路上乔以一直没回过神，岳寒还没回来，只有徐棽在家带着岳啟翊。
徐棽一眼就看出了乔以的失落，向岳啟翊使了个眼色，小家伙就蹭到了乔以怀里，
“怎么了？”
“嗯？”乔以回过神，把岳啟翊抱在怀里，这才有了一抹笑，“就是感觉自己实力根本就不足，是不是不适合去Liberty？”
徐棽反而笑了，
“合同没谈好就这么失落啊？去西瑟可能难度是比去别的地方大多了。你去那里谈生意不仅会什么特权都没有还会受到一些...‘歧视’？”
乔以舒了一口气，听到这么个分析好像心里是好受很多了，
“但我觉得保罗其实是想和我合作的，只是在故意刺激我一下。”
“知道不就好了，他是商人，当然是在争取自己的利益，你就尽量保住自己的利益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