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秋!哈秋!”
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白璃总算觉得整个人生都不好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百里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花粉过敏,一闻到花粉的味道,整个人就像中毒了一样喷嚏打个不停,有一次执行任务,就是因为被对手知道了自己这个致命的弱点,胸口至此留下了一道印记,当然,对手也下地陪阎王去了。
随手抓过飘在一旁的七宝,白璃倒是不怕它被看到,毕竟人家已经融合了自己的精神力了,猛地晃了晃七宝的小身子,白璃阴、阴、的威胁白七宝,“你最好马上想办法让我停止打喷嚏,不然我回去就扔了你。”
“放手放手!要死啦要死啦!”七宝漂亮的紫眸翻着白眼,随手挥了挥,你不是开启了七宝普陀树那枚红色的果子吗,把你的手往上面摸一摸就可以啦!娘亲你快点放开我!”
白璃将信将疑的看它一眼,往手腕上的一点嫣红摸了摸,一股暖流涌进体内,果真让自己舒服了许多,眼见着就要到地方了,忽然想到没有邀请函就不能进门,伸出手摸摸腰间,想要把那张已经看不出原型的废纸拿出来,结果却摸了个空。
玛个蛋,劳资的荷包呢?劳资的镯子还在里面呢,那是白沫月那个老巫婆给自己的啊!
似乎可以预见白沫月知道自己弄丢了那个镯子后的表情,白璃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身影一晃就站在了几米开外,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拿着淡蓝色双纹花荷包颠来颠去,白璃顺着荷包上下移动,发现……那个荷包貌似就是自己的?
眼见着少年的手就要打开荷包,白璃都能看见荷包里露出来的一角银色,她又是猛地一抖,咬了咬牙飞奔过去,然后一脚踹了过去,“玛个蛋!姑奶奶的荷包都敢摸走,皮痒了是不是!”
打开荷包正想检查检查好找失主的司空寂,“…………”
莫名其妙被踹了老远,他能说自己好无辜吗,他只是路上见到了这个荷包想要归还失主而已啊……
但是,归还归归还,想到自己的身份,司空寂拍拍身上的脚印灰,圆眸一瞪,“大胆!朕堂堂帝王是你能打的吗?!”
回答他的,又是一脚飞踹,恰恰好踹在了他的脸上,“偷老子的荷包还敢这么嚣张,你是帝王,我还是你劳资太上皇呢!”
“白……璃?”
白璃闻言转头,恰恰好看见容夙那个妖孽,迎着微醺的阳光走来,如墨青丝仅用一跟银白色发带束起,白色的广袖衣,仅绣了几枝墨竹,长长的衣摆无风自动,腰带很好的勾勒出了他精瘦的腰身,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白璃心道,这绝壁是一枚妖孽啊!
容夙清冷疏离的眸子看到她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看到了她身后听到自己声音后羞愤捂脸的司空寂,还是一眼看见了他脸上小巧的脚印,“阿寂,这是怎么了?”
司空寂愤愤的顶着脸上的脚印,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说话。
白璃耸肩,“我踹的。”
容夙轻笑一声,约莫想到了些什么,“阿寂是帝王,虽然才上位两年,你好歹也要给他一点面子。”
“哼。”她傲娇撅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表情有多可爱,“管他帝王还是太上皇,反正在我这里我就是最大。”说着看了眼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司空寂,恶狠狠的威胁道,“喂,小子,以后在我周围五米内,都要给我乖乖的,不然就不是踹一脚这么简单的事了。”
白璃心情很不好很不好,于是司空寂倒霉了。
司空寂的脸还隐隐作痛,听到她的话后瑟缩一下,看到白璃身后一脸我无能为力的容夙,憋屈点头。
堂堂一代帝王,居然要听从一个十岁女孩的话,委实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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