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气之下走了,不知道冬琪会不会生气,当时自己真的很生气,所以才不管那么多,但是都已经过去三天了,学校里也没见到冬琪,电话也没见冬琪打过来,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避而不见,还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也不想先打给她,虽然现在还是很生气,但见不到她,心里总是不踏实,有种不好的预感慢慢的扩大,于是拿上钥匙打算去她家里堵人。
说是这样说,拿上钥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柯宇,一直呆呆的看着钥匙,终于在几个阿姨奇怪的眼神后,柯宇还是打开了面前的门。
看着收拾整齐空荡荡的房子,窗帘也是拉上的,一看就知道冬琪不在家,但是看了看客厅桌上的电脑没了,柯宇心理的不安越来越扩大,直至柯宇打开冬琪住的房间,打开了衣柜,才相信自己心底的猜测,她走了。
走出房间,颓废的来到客厅,看着桌子上的几张散开的纸,其中有个信封写着自己的名字,柯宇拿起信封,撕开信封,信上只简单的写了几句话,但对于自己来说,那是自己与冬琪的最后沉默对话“当你看到信时,证明我已离开,柯宇,祝你找到爱你的人。”
韩冬琪,你真的很理智,也很自私,但是我还是那句话,爱不爱你,你无权干涉。眼泪不知不觉的留下,柯宇知道自己哭了,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感受着冬琪的味道,告诉自己,她只是暂时的离开,很快会再见面的。
三年后。
“小琪,听说你要辞职,到底怎么了?不死做得好好的吗?”。
面对急匆匆的跑来询问的同事,冬琪有点搞不懂,大家本来就不是很熟,搞得像闺蜜要远行似的审问。“是的,辞职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旅程”。
“如果需要休假的话,可以申请休年假啊,再回来上班啊,不是吗,何必要辞职”。
笑笑的看着面前娇小的人儿,真的很想说,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好了。
“不必了,我也待腻了,你继续加油”。
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顺便低头在其耳边说“拿我方案晋升,坐稳了,别摔下来”。
听到这样的话,对方握紧了拳头,但是却不能说什么,是的,自己是拿了她的方案,晋升成部门的主管了,但是这能怪谁,这就是社会生存,庆幸的是她没有揭穿自己,而是放弃这家公司。
收拾好东西,径直离开这家一呆就是三年的公司,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看来普通的文职真的很无聊啊。
手拿着小纸箱,背着单肩包,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冬琪原本不想理的,但想想又怕是什么重要的事,还是放下纸箱,拿出手机接电话,一看是陌生电话,但是区号是上海的,犹豫不定,最后还是滑动接听键
“喂,你好,那位”。
电话那头没出声,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难道是整蛊电话,要是那样的话,真的很无趣。
“小琪,是我”那头响起是女人有点压抑的声音,隐藏着微弱的激动。
“嗯”想了想,除了改嫁的母亲,也没有其他人在上海了。
“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听到这样的问话,顿时停住了,不知道要说什么,想想都过去7年了,自己的女儿还是没有原谅自己,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带着鼻音说“你能不能回来看看妈妈,我好想你”。
冬琪很想挂电话,但是又怕她多想,还是听她继续说吧。
“你回来好不好,妈妈可以不要其他的,你回来我身边吧,我知道你还没原谅我,但是我不想从此见不到自己的女儿”。
继续听这样的话,很烦,自己本来也没有恨她,何来的原不原谅,只是自己不想回去,回去了又如何,除了每年老头的忌日,回去几天也是匆匆离开了旧地。
“你自己保重身体,我没有恨你,你记住这一点就够了,我有事先挂了”。
不想谈其他的,自己本来就不是感情太丰富的人,做不来这么伤感的事情,方家哲那个欠扁的家伙,竟然没有问过自己就把号码透露了,真是不可靠。
回到住处,看着有些冷清的房子,好像缺点人味,不像住的地方,躺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打给了方家哲,电话没响几声,对方就接了起来。
但是对方没等她出声,急匆匆是的说“冬琪,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我现在有点忙,刚刚公司系统被入侵了,在紧急处理,稍后再给你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好吧,自己挑的时间不对,但是听到对方说系统被侵,还是有点按捺不住担心,毕竟对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再次打电话给他,方家哲也在手机响起的时候看着手机来电显示,多少有点无奈,但还是接了。“冬琪,我现在、、、、、”。
不等对方说完,冬琪打断他接下去的话,时间紧迫的话,就更不要浪费时间,“别说废话,现在马上打开电脑,我要远程操控,事后要问什么随你,但是现在马上立即听我的”。
方家哲虽然也好奇冬琪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想到冬琪是计算机系的,说不定真的能解决这次的问题,也不再耽搁,毕竟公司那群拿工资的人都无法解决,这次就死马当活马医,大不了让柯桥收拾烂尾巴。
远程操作虽然自己也会一点,但是接受远程后看着屏幕上的程式不断的闪过,速度快的让他有点适应不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小瞧自己妹妹了,她什么时候变成电脑高手的连自己都满过了。
不到半个小时,被入侵的系统,警报不再响起,证明已经成功阻断了他人的浸入,但是看着操作还没结束,自己一脸懵逼了,接下来的操作让他更无语,她竟然找出对方的IP地址所属的地方并截图,真心让自己佩服了,接着又在自己不懂的地方操作着系统,方家哲好想打电话问问她,究竟啥时候成了大神,但也知道当下不是时候,看着操作,好像在编写程式加固系统,慢慢的操作结束,远程操控结束后,他终于禁不住好奇,拿起电话就想问问冬琪,自己实在是太激动了,好奇的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没等自己问清楚冬琪,就被对方一句恐吓吓得出不了声“方家哲,你好样的,再有下次透露我号码,你就等着公司倒闭,关于这次的事不准问,也不准说出去,要是让我知道你嘴巴又不实,你就等着看各大新闻头条,就这样,我累了”。
没等对方反应,自己就先切断了通话。让人痛苦不一定是凑对方一顿,有时让人好奇心胎死腹中才叫其郁闷死。
好久没有接触程式,差点连这个都忘记了,要不是刚刚的操作,真心让自己有点适应不过来,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要是让方家哲谁知道自己的想法,估计他早已劈开她的脑袋检查了,竟然说不适应,那他们这些无从下手的人,不地收拾收拾包裹回家算了。
看着电脑上的时间,觉得肚子有点饿,用脑过度了。换了一身衣服,拿起背包,是时候犒劳一下自己的胃了。
上海,辛苦了一天回到家里的方家哲,一斤大厅,就看见老妈坐在那里,无奈的摇头走过去,摆明等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要是让爱妻成魔的老头看见,肯定以为我欺负后妈了。
“妈,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老爸呢?”。
一看儿子回来,顾不得其他,苏云就把今天打电话给女儿的事情跟儿子说了一遍,耐心听完的方家哲也表示无能为力,自己今天才被自己老妹威胁了。
“妈。冬琪她长大了,而且很独立,你今天跟她通完电话不久,我就接到她的电话了,说实在的,妹妹在外很好,而且她不是不原谅你,而是她个人太理智,我们家一直敞开大门等她,如果她累了,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我们就等着就好了,况且她说了想一个人生活,不想我们打扰她”。
虽然儿子说是这样说,自己女儿一个人在外,多少还是担心的,忧愁的脸上没有舒展开眉头,也说明了他的安慰真的只是耳边风,“你想想办法让她回来好不好,家哲?”。
忧愁转变成哀求的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他真的是很想说,我也很想她回来啊,要是她知道我算计她,估计你也保不了我,“我尽力吧,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老妈”。
洗完澡上半身还是赤裸着,下半身只是围着浴巾就躺在床上的方家哲,想了想,终于还是拨通电话。
“柯宇,是我”。
电话的另一头,一听这声音不耐烦的就想挂掉,但是没等他挂机,接着又响起一个人的名字“冬琪”。
听到这个名字,柯宇的心还是隐隐作痛,三年了,说消失就消失,一个电话也不给自己,就算自己打给她也不接,虽然自己有怀疑她换号码,但是一次都不接,那就是有意不想联系的,这时听到她的名字,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是方家哲跟自己之间只有韩冬琪这个共同朋友,不可能听错。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语气中的不爽很明显,有事快说没事就挂。
“你现在还喜欢她妈?”
听他有意在打听,说实在的,柯宇很想挂机,要不是这人是自己老哥的情人,真的不想理他,“说”,吝啬的不肯多说。
方家哲也知道不可能从这家伙口中知道些什么,但是对方表示愿意听下去,证明还是放不下她,至于他们之间的事,自己是猜的,从三年前,这家伙回来就变了个人,不再像之前对着谁都彬彬有礼就知道了。“冬琪会在一个星期后、、、、、、、”,能帮的已经帮了,就看他们的缘分了,对方听完连句谢谢都没有就挂了,虽然自己也没有多奢望能听到他的谢谢,真想看究竟鹿死谁手。
上海浦东机场的航班出口处,一个戴着墨镜,浑身的冷淡气息,还是掩盖不住那散发的魅力,等候的长廊不断有少女痴痴的看着他,丝毫不影响他专注的眼神。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牛仔裤的身影走进了视线里,不断的跟着那个身影移动,眼里是慢慢的激动,虽然墨镜掩盖了这一切,但从微微握紧的手可以看出他的激动。
韩冬琪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完全不顾周围的一切,独自走向机场的出租车停靠点。身后跟着的人,似乎也不敢靠太近,深怕这一幕是幻觉,一碰就破的泡沫。
XX墓场,出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步进这冷清的地方,微风吹过,有点瘆人,保持着距离的两人,一个是面无表情,一个是好奇的跟着。
正式走进墓场前有一家花店,转身走了进去,随后不久韩冬琪拿着一束百合花经过保安亭的时候,说了几句,保安开了小侧门给她进去。
墓场的小山头,几乎是最顶处,韩冬琪向左拐,走了二十来步停了下来,把花放下,自己也慢慢的盘起腿坐了下来。
柯宇不敢靠太近,只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理猜想着这人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
“老头,好久不见了,在那里过得怎么样?你猜猜我这次拿了什么过来孝敬你?”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备用的开瓶器,拧开木塞,各倒了半杯红酒,把一杯放到墓碑的照片下方,另外一杯自己拿着。
“老头,可喜欢这酒?我为了这瓶酒,可是特意接了出差的活跑去买的,虽然不是收藏很久,但是解馋还是可以的,你将就一下,下次回来再看你,就把更好的拿来、、、、、”唠唠叨叨的自说自话,期间喝了杯酒,坐了半个钟的冬琪觉得差不多该辞别了,才慢慢的站起来,可能是盘腿坐太久,起来的时候脚麻麻的,踉跄的差点摔倒。不敢走动,只能等麻痹退去,抬头看了看墓碑的照片,不禁笑了笑。
“让你看笑话了,老头”拍了拍屁股,转身离开,抬头看着上海的十月天,秋意还好,只是在这种环境,实在太煞风景了。
自始至終观察着冬琪的柯宇,看着对方慢慢走下来,自己也跟了上去,站在对方的面前“冬琪”。
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她不用想,就猜到又是谁的杰作,“恩”。
见对方一点也不惊讶,更没有惊喜,他就说不出的郁闷,伸手就要拉过她的手,见她把手缩了回去。
“柯宇,我们不是情侣,如果想做回朋友,麻烦认清朋友的位置”。
一听她还是三年前的语气,他气不打一处来,“我不要,这次你休想再一走了之,把手给我”,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拖手。
“我没有其他位置让你坐,你要是再这样任性,那就连朋友也别做了”说完不理会他闹脾气,擦身就走。见她连机会都不给自己,自己知道强迫她只会让她走的越来越远,但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三年了,好不容易才再见到她,竟然那么冷淡。虽然这三年自己也想过,为什么就只能是她,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试试,但是就是不行,一想到有可能让她误会后的结果,他就是鬼使神差的打消那样的念头。
冬琪知道自己无法相信人类这脆弱的感情,经不起考验,所以一开始就不打算接触,更不想耽误任何人,不管是朋友也好,同事也好,一开始把态度摆在那里就避免一切,也许一开始会被误会说成高傲,随后的相处大家了解了反而也接受了自己的个性,但是柯宇是个例外,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就被慢慢入侵领地后才有所发觉。
“冬琪,我放不了手,更不想让以后的自己后悔”。
不管他说什么,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径自离去,虽然后面有跟屁虫,但是真的很烦这种情况。
他打定主意,不管她什么态度,都一定粘紧她,不是说打不死的小强是笑到最后的成功之母吗?
回到市区,从下机到现在,除了一杯酒,其他什么也没到肚,咕噜咕噜的响声,让车上的气氛顿时尴尬几分。
“师傅,麻烦开到XX路的XX餐厅,谢谢”柯宇说完也不管她会不会反对,总之先解决她的肚子温饱才是首要的。
看着他擅自做主,她也不去反对,毕竟真的饿了。
慢慢行驶的车,越来越缓慢,眼看前面已经是塞成一条龙的红灯,冬琪真的很想下车,终于明白路怒症的车主心情了,人有时看到遇到这种情况,很难不烦躁。
沉闷的气氛,不说话的两人显得气氛有点严肃。前面的司机大哥看着镜子里反映着一张生气的脸,一张无所谓的脸,顿时紧张的握紧方向盘,心理想着要是等一下他们吵起架,自己要不要劝架,这事不是好办啊,一个不好会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啊。
就在司机大哥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时,冬琪的声音响起“师傅,麻烦等一在下个路口放下我们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司机大哥内心是奔腾的雀跃。
“为什么,我们不是去餐厅吗?”
“我饿了,塞车”。简单明了的说明,懒得多说。
听着冬琪的解释,柯宇安静了下来。
刚一下车,柯宇就走到旁边接电话。看着柯宇的表情,感觉电话里谈的事情有点烦。反正不关自己的事,就静静等一下他吧。
“妈,我都说了,今天有事,不能回去吃饭,你有老哥和老爸陪你就可以了,另外也别搞什么变相相亲了,希望你尊重一下我自己的想法,真要找媳妇,你找老哥要,老哥有现成的。”
电话那头一听到自己的大儿子有女友了,马上转变目标“那你个怎么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不知道我们心急抱孙吗”。
一听老妈的目的,柯宇就更无语了,老哥不可能有儿女,这点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也没有权利这么说,那是老哥的生活,他想要是老哥决定带回家了,估计就是跑不掉了。
“妈,时候到了,老哥就会带回去了,你急也没用,万一老哥带个男媳妇回去,看你还急不急?不跟你多说了,老妈,我有事,先挂了”。
先给老妈个暗示,懂不懂那就不是自己的事了,感情的事,由不得第三人做决定。
挂了电话,走向冬琪,“走吧,看看附近有没有餐馆”。
手不知不觉的想拉上她的手,但是最终还是落空了,看着呗缩回去的手,柯宇也不勉强她。
走进一家看着环境还不错的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坐在靠窗的位置,随后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餐牌,看一下,随机点了三个菜,全程跟柯宇无交流,连询问他的意见也忽略了。
服务员离开后,柯宇再也忍不住的出声“你打算忽视我到什么时候”。
见到绷起脸的柯宇,此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冬琪决定还是保持沉默好点。
见韩冬琪还是无动于衷,真的很生气,自己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她,明明就是个冷血动物,理智得让人生气,要不是一个星期前,那家伙高速自己,自己还被蒙在鼓里,这几年她都与方家哲联系,唯独自己被屏除在外。
“打算待多久?”从手机上抬头看着他,一脸不明白的表情,真的很欠揍。
“三天后离开”。
咕哝了皱眉,她真的不懂他哪来的深情,明明只是朋友,又不是狗血的电视剧,哪来的肉麻。
“打算去哪里,别跟我说还不知道,你不像是没计划的人”,纠缠到底的柯宇,真的很讨厌。
“你什么时候成了街边大婶”,真的很啰嗦,没完没了的问题,她难道连去哪里都要告知他人才行吗?老头在世时,都没过问,更何况这个连亲人都不是的朋友。
大婶?竟然嫌弃自己啰嗦,那她干脆告诉自己她的打算啊,难道连他这个朋友也不要了?是啊,当初说清楚的时候,自己一气自己就走了,估计她是误会自己连朋友也不做了。“你真的越来越有让人生气的本事”
说完蒙头就吃着上好的菜。
“有地方住吗?要不要去我那里住几天?”
“不用了,住的地方,我也不挑,酒店已经订好。”。
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提议,免得到时遇到他朋友误会就麻烦了“你还真是小心翼翼,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是”
相处的几小时里,真的有点不适应柯宇的变化,以前彬彬有礼的家伙,变大婶变小孩,随意切换,真心累啊,韩冬琪感觉跟他相处,比加班熬夜还累。
“柯宇,你什么时候变性了,真的很让人接受不了”。冬琪憋不住自己的烦躁,开口就是发泄。
“你、、、、你、、、”,声音慢慢的淹了下去,指着冬琪的控诉,自己竟无从反驳,自己的京东到现在还是没法熄火,从而搞到自己像个小孩子似的,想得到她的关注。
“我送你回酒店吧”,说完也不顾冬琪的拒绝,马上拦停一辆的士。
自行上车的柯宇,喊着冬琪上车,可是对方一直不理自己。
“你回家就好,我不用送了,稍后有事去办,你先回去,拜拜”说完叫司机开车,送走一个麻烦精,真的松了一口气。
回家休息先,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办,推开门,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前,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的笑声,干净发亮的沙发预示着主人保养着很好,客厅的柜子显得有点旧,老式的彩电,打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对面大街的高楼,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说得就是当下。搞卫生的阿姨很尽责,打扫的时候移动的家具和装饰品,都还原得很好,一下坐到沙发上,微微的闭上眼睛,仿佛老头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越想越内疚,韩冬琪决定还是放过自己。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回到熟悉的房间,放下背包,慢慢的去洗漱。再出来的时候,墙上的钟已经走到3:25了。拿起手机刷了一下微博和微信,都是广告,要不就是自拍,看得有点心塞,还是继续睡吧。
一大早的电话铃声吵醒,真的很不爽,难道不知道早上吵醒人是很罪过的事吗?“喂,哪位”。
“早啊,小琪,要出来喝早茶吗”这熟悉的声音,怎么听都不顺耳。
“方家哲,你最近皮痒了是吧,8点,老地方见,皮给我绷紧了”。
说完,也不给方家哲上诉的机会,直接挂机,韩冬琪认命的起床收拾一下自己的仪容准备出门。
同好酒家,一早的公公婆婆,叔叔阿姨的坐满了大厅,侃侃而谈的笑声,真的让人很羡慕退休后的生活,早早的约几个朋友一起出来喝茶聊天,真的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啊,再看向人群中只有那么一个稍显年轻的家伙,牙齿亮白的咧嘴傻笑着,迷了旁边一堆奶奶心,真是罪过。
冬琪仿佛没看见他的招手,从大厅的外围走道过去。
“看来日子挺滋润的嘛”,人还没坐下,调侃的声音就幽幽响起,冬琪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
方家哲很识趣的叫服务员上早点。“还行还行,倒是你这次休多久的假?”。
方家哲不好意思的应下,就怕过于炫耀,遭虐。别人不知韩冬琪的恶魔本质,他这几年可是深有体会啊,腹黑的让人时刻保持警惕,就怕被卖了还说谢谢。
“就5天吧”说得不肯定,就是不能让方家哲这家伙知道自己辞职了,免得节外生枝。
“那么几天能干嘛,还想说如果时间充足的话,就带你去北京玩几天,我这几天忙的头疼”说完摇了摇头,可惜的表达自己的遗憾。
“我不会当真的,你最近皮都痒,我知道的,柯桥那家伙是不是没时间管你”,手撑在台上,盯着方家哲看。明显在听到柯桥的名字,脸上闪过皱眉。
“我们难得一见,为什么要提他”,闪躲的明显,让人更担心,但是这是他两人的事,旁人插手不得。
“我不问了,免得你闹心,总之别委屈自己就好”摆摆手放弃这个话题。
“家里有人想你,总该回去看看吧”。
一听这家伙的话,韩冬琪就想说,你会不会聊天啊,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们分手那天我会回去的”那就是不可能了。
“要不要直接留在这边帮我的忙,我跟柯桥谈过了,他也希望你能来他公司上班”。
看着一脸算计的方家哲,真的很想说,你的目的太明显了,让人想都不用想就拒绝。
“拒绝,还有经过最近的几件事,你要付我上次解决问题的报酬,不多,给个200万就好”。
原本还想说方家哲还算自己名义上的老哥,但是他明显的得寸进尺了。
一脸吓到的方家哲没有想到韩冬琪趁这个机会宰羊,虽说200万是不多,也的确值这个价,但她明明是自己老妹啊,还真应了亲兄弟明算账这句古今通用的名句啊。
“这个就不必了吧,我们是一家人啊,留点钱给我养老啊”
一边扮着可怜,一边双眼睁大看着她。看着无耻的方家哲,韩冬琪无视,直接伸手,意思很明显,直接给。
“说实在的,你那么厉害,随便接一两个这样的单子,就够你几年的花费了,何必去小公司干活”。
“、、、、、、”直接低头吃面前的早点,忽视他的问题,这种问题哪有什么为什么。
时间不停在往前走,但是人活着的时间就那么几十年,计较太多,反而活得太累,顺其自然就好,自己觉得开心就好,不是吗?
“你跟柯宇真的没关系吗?”,试探性的继续柯宇的话题,毕竟自己也希望她幸福,一个人有点孤独,没有人分享生活的点滴,都在心里发酵,不知哪天爆炸。
拿手边的纸巾擦拭嘴巴上的残留物,直接一个眼神告诉他,再问就直接秒杀你。
“跟你喝早茶,越来越无趣,200万直接打到我的卡里,稍后发卡号给你,我等下还有事,你自己慢慢吃,顺便结账”。
走出酒楼,看着早上的天空,碧蓝的只有那白薄薄的一层小小白云,预示着今天是个出门的好天气。
现代生活的快节奏,让人停下休息,都觉得奢侈,上海的市中心早上,人来人往,都是急匆匆的背影,偶尔那么几个悠闲的背景,也是难得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