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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黑与白的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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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佑程骑着自行车朝警局去,可半路上他就转了弯,去了镜花水月,比去警局蹬的还快。

镜花水月没了警戒线,也没了顾客,谁都知道这里死了人,谁也都不愿意再进来淘换二手货。

镜花水月的落地橱窗换了新玻璃,玻璃上也贴上了甩货的告示。

金佑程把自行车锁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刚要进入镜花水月,一扭头,看到了赵亮的小轿车。

金佑程朝赵亮的车子走。赵亮也摇下半个车窗看见了金佑程。

金佑程不上车,扶着车顶说话,

你怎么来这了?

盯着呗。季卫家一路奔了南,哪人多往哪钻,不像是潜逃。但落脚点没有合乎逻辑的线路。从监控录像里,我们发现季卫家有打电话的举动,他就吕寿长这一个人认识,不打给他还能打给谁呢,所以过来看看。

吕寿长有什么动向吗?

没有。就是因为没有,我觉得太奇怪了。照您说的,他拿到钱,现在就应该走了,用不着还在这甩货,他要没拿到钱,起码应该跟季卫家联系,总不能由着一个傻子帮他把人带回来吧,最少都应该打个电话,遥控一下。可两个都没有。

你想提审一下吕寿长?

我……有点没底。

就金佑程和赵亮两个人说话,赵亮又是学生,又是晚辈,还是下级,自然也坦率,毫无隐瞒。而金佑程本就是不管世故,直来直去的人。

现在你可是代队长,过了春节,正式聘书就下来了,可不能怂。我告诉你,其实我当年对审犯人,尤其是老炮儿,我也没底,那能怎么样?上几次当,跑几回弯路也就不怕了,以前我给你们历练的机会太少,怪我。

那……我进去跟他聊聊。

不行。这是大案,聊飞了你还要不要你的二等功了!我跟他聊吧,你等着。

赵亮送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夺了队长的职务金佑程不舒服,可金佑程并不怨他,笑着又开起玩笑,

您这一大早不会专门过来就为给我送个二等功吧?

小王八蛋,车里等着。

金佑程笑骂了一句,把赵亮的脑袋推进了车窗,然后补了一句说,

开一边去吧,老小子跟玻璃后边早看见你了。

赵亮突然严肃了,说,

金队,别有危险,您带着枪。

说完便要掏自己的枪。

开一边去吧,你以为他是谁?杀警察?他没那胆!不成我就拷他。

金佑程往腰里拍了拍,扭头走,身后,赵亮把车开进了小巷。

金佑程知道赵亮是信服自己的,也是忠诚于自己的,他不用再回头也知道赵亮一定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背影,时刻准备着不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第一个冲进镜花水月然后用枪指着吕寿长的脑袋大喊“靠墙蹲着,双手抱头”,想到这,金佑程笑了。

金佑程笑,不是因为小赵,而是因为他重新回到了破案的一线,虽然他从未离开过,虽然即便离开也还没超过24小时,但一夜间的起落让他有脱胎换骨一样的感觉,抖擞精神的感觉,意气风发的感觉。他脑袋里快速闪出和吕寿长一会交手时的画面,判断着种种可能,但瞬间,他又把所有可能都抛在了脑后,不再去想。

毕竟,大将临敌,敌人必然已经了如指掌,此时他不用再考虑敌人,而是考虑自己,考虑自己是否真有个“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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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佑程推门进了镜花水月,正碰上吕寿长点货。他头也不回的说,

金队长,买点什么?

金佑程也不理他,他知道他看着自己从车边走到门口,而自己呢,也不看吕寿长,自顾自的坐在了八仙桌旁,自己拿了杯子,自己抓了茶叶,自己沏茶自己喝。

金佑程靠着椅子,但身子挺拔着,他在意自己在老贼面前的姿态,在意自己的气势,在意自己能否有里有面的拿下一场战役,当个名副其实的“将”。

等金佑程坐舒服了,才慢条斯理的说,

我陪你聊天来了,就剩你一人儿,我怕你闷。

吕寿长把装满了翡翠把件和世界名表的玻璃柜一盖,摇着头走到了金佑程身边,说,

我这忙着呢,要不您再坐会儿?

吕寿长拿起自己喝剩下的半杯水,往地上一泼,扭身拿了墩布擦。

金佑程也不动气,看着水花在地上飞溅,又看着水渍慢慢的干涸。等吕寿长擦到自己脚前的时候,还不忘抬抬脚,说,

你这营业执照呢?挂哪了?我怎么没看见啊?

吕寿长见金佑程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把墩布往墙角一扔,坐在八仙桌旁,给自己沏茶,给金佑程续水,说,

就跟后边放着呢,您别找我茬,找不着,就算找着了我也不怕,我打算把这店关了。

关它干嘛?留着呗,解闷儿。

哪啊,还不够找麻烦的呢,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啊,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看,我都这岁数了,我还真在乎别人怎么说嘛?

金佑程知道吕寿长加紧了戒备,话里话外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一个劲儿的把自己往好人堆儿里塞。可这么一来,自己就没机会冲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了。

金佑程想着,把话锋转了,

我要说我打心里认定你现在就是个奉公守法的公民,你信吗?

吕寿长抬着眼睛看金佑程,说实话,他不信,但他不说。他也没想到金佑程会这么说。

一晚上出了这么多乱子,您不着急回警队?季卫家还没抓着呢吧?

我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你不挤兑我说,这么多年还是队长,没升官吗?我现在得告诉你,我升了,升处长了,案子的事有别人操心。

恭喜......退居二线,闲不住吧?我懂。所以找我逗闷子来了。

金佑程笑了,看着吕寿长,说,

我问问你,你说我这也算洗手了吧?……可惜,就是没金盆。

吕寿长笑了,而且笑得有些得意。这也是金佑程想看到的笑容。

金佑程接着说,

干了一辈子,闲下来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好,还真让你说找了,我还就是找你逗闷子来了,怎么着,你还害怕我啊。

哪能的话,您可是处长,只要您不嫌弃,回头咱俩照个照片,我挂门口,我看看谁还没事跟我找茬。

金佑程摆了摆手,说,

甭费劲,年后就退,人不走茶都凉了,照片管个屁,这,你比我清楚。

两人对视着,哈哈大笑,只是吕寿长心里咯噔一下,毕竟这个当年自己的仇家一句话就说到了自己心坎上,就好像他亲眼见着赵三四和自己逼宫,就好像他亲耳听到余悯菲瞒着自己带着钱跑了一样。

吕寿长笑得声音更大了,甚至笑出了眼泪,停顿了半天才说,

说的好,说得好,说的好!要说咱都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您也信佛吧?

金佑程有摆了摆手,说,

干了一辈子,我相信党,相信人民群众。

切~跟我讲上大道理了又,不听不听。

信谁都是让你拍着良心做事,可现在不管信谁,真要拍着良心做点事,还把事办成了,挺难的吧?

吕寿长又不说话了,他又被金佑程说中了,他开这个店还真是想洗手,结交赵三四只是想找个货源,没别的用意,可开个店可真难,做点小本生意,可真难。

吕寿长笑着掩饰,不承认自己的艰辛和内心的矛盾。他觉得金佑程快要说正题了,毕竟他不是个逗闷子的人,毕竟他是审讯的高手,果然,接下来他就听到了正题。

金佑程喝茶,说,

我这一回家啊,傻了眼,没事了,就我一个人,女儿也不在眼前,心里慌,哎?你不说你认了个闺女吗?人呢?我怎么没见着?

走了,招呼都没打,不知道哪去了。

吕寿长很对这个女儿的话题很敏感,他知道金佑程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终还是识破了自己的笔录,知道了500万的事情,并且把两个事情串起来想,即便现在自己怎么云山雾罩的描,也改变不了金佑程的想法,毕竟,那是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所以,他决定一言不发。

而金佑程呢,听他这么说,反倒不问了。

两个人喝茶,静静坐着,隔着玻璃看着远方。远处的雾霾又起来了,而且缓缓地逼近。

吕寿长的腿开始慢慢的抖,开始还很慢,但渐渐的快了。他一直等着接金佑程的招,可金佑程就是不说话。

金佑程余光看着那越抖越快的腿,知道他没了耐心,突然起身,说,

走了,改天再找你聊。

吕寿长突然一喜,说,

那您慢点走,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过来。

可金佑程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

以后我不来了,你多保重。

吕寿长心中又是一凉,毕竟只有金佑程这样水准的高手,才能跟他斗智斗勇,才能燃起他的兴致,才能相忘于江湖而且一句句话说到他的心窝里,他要真不来了,其实是好事,可自己也就寂寞了。

凄凉,刺骨般的凄凉扎进了吕寿长的心。

而同样是凄凉,金佑程自己说完也没想到,感同身受。但他没忘了自己的使命,说,

我得提醒你,最近少出门,风言风语的别听,也别信,犯不上生气。

吕寿长愣了,然后笑着装作漠不关心的问,

外边说什么了?

金佑程欲言又止,摆摆手,说,

没什么,你没听见就算了,成了,我走了。

金佑程头也不回的拉开门就出去了,把吕寿长留在原地。

金佑程走的并不慢,但心里一直在数着脚步,1步,2步,3步,他背对着镜花水月,等待着,期盼着,若无其事的掏车钥匙,若无其事的蹲下身,掸了掸裤脚上的尘土。

而当吕寿长拉开门的瞬间,金佑程从心眼里笑了。

吕寿长追了出来,问,

金队,话别说一半,到底说什么了?

金佑程知道,大将过招,将心比心,他不在乎吕寿长,自然吕寿长也不在乎他,他在乎他自己,自然吕寿长也只在乎自己,而这,就是软肋,到了这个年纪,才会明白什么是名节,什么是晚节。所以,什么都不用问,也不用多说,而是勾着他自己说,痛痛快快的说。

金佑程转身,回到门口,倚着门框说,

不好听,算了,何必呢。

我知道您不是故意恶心我来的,我就是好奇,您不说我也得到处打听,麻烦。

金佑程看着吕寿长,又回了镜花水月,两人在柜台旁一里一外的站着说,

有人说,你老了,没用了,养半天的闺女到头来自己做了500万,然后一脚把你蹬了。赵三四知道信儿后晚了一步,找你逼宫,要你房子,你连屁都没敢放,幸亏有傻子杀了他帮你,傻子跑了,你没跑了,被我们堵屋里了,你为了自保,还把傻子给供出去了。

放屁!日丫个仙人板板儿!

金佑程听赵三四说了句SC话,一愣,紧接着又如同闲聊,说,

你看,我说了,风言风语的,不值当生气。你不是不懂规矩的人。现在,像你这样的规矩人,少了。你看我,都懒得管。算了。你不说了吗,到这岁数,随便一听就完了。

金佑程看着吕寿长气呼呼的不说话,但他也看出来了,吕寿长脑袋一直在转,在盘算自己的话,然后他又说,

你是规矩人,懂规矩,对得起自己良心就成了,行了,我走了。

金佑程转身又要走,吕寿长开了口,

她叫余悯菲。

金佑程停了步,扭头看着吕寿长。

吕寿长低着头想,500万算钱吗?算,也不算。怎么着都是活到死,没几年,够花了,自己让季卫家找余悯菲回来不是为了钱吗?不是,是为了规矩,他气不过,他真拿余悯菲当闺女待,他也想过把这个家交给她,他不想让余悯菲把自己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可这个“家”真的没人听他的话了。

金佑程和吕寿长脸对脸站着,直截了当而且严肃的问,

余悯菲偷了500万,所以季卫家追她去了,对不对。

吕寿长翻眼看着金佑程,他可以在说些别的把话题绕开,但他没耐心了,不是对金佑程,而是对自己。

吕寿长说,

你帮帮我。我也帮帮你。

金佑程盯着吕寿长的眼睛,吕寿长也盯着金佑程的眼睛,两人回到了八仙桌旁。

金佑程先开口了,

我帮你,你得说实话。

实话我都跟你们说过了,就是这么点事。

余悯菲是你的人,而且就是她偷了钱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没见着。

所以你让季卫家去找余悯菲,而不是让季卫家跑。

这有区别吗?

“啪”金佑程故意一拍桌子,说,

老实点!你不说清楚,出了雷你就自己扛,栽了名声,你也得认。

我凭什么认!他们一个个的六亲不认,我这够委屈得了,我还得让你们审,还挨骂?

吕寿长也故意“啪”的拍桌子。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季卫家你们晚点抓,等他把余悯菲给我带回来,我亲自把他给你们送去,那500万我也不要,让你们拿走,是季卫家盗窃杀人,他把罪扛下来,你们破你们的案,我管我的家。成不成。

不成。

我看没什么不成,你要答应,咱们相互帮忙,你要不答应,我一个电话,道上的朋友就能把季卫家藏起来,你们永远都找不着!

吕寿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往桌上一拍。

而金佑程把手铐也拍在了桌上,恶狠狠的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关到大狱。

吕寿长咬着槽牙不说话。

金佑程喘着粗气,但放缓了情绪,平和了语气说,

谈条件,绝对不行,起码在我这儿,绝对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

你把季卫家找出来,先了了杀人这事,然后是余悯菲,你劝她自首,吐出500万,能不能宽大听法院的,但条件是,不管你们什么规矩,你见着她面,不能伤人。

我劝她自首?

对,所以,不能伤人。

吕寿长听出来金佑程的弦外之音,思索着“不能伤人”这四个字,笑了,说,

你说这个和我说那个不是一个样吗?

不一样!你那是让我帮你公报私仇,用私刑,我说的是你配合我们破案,能不能你跟她单独见,要看你能不能找回这俩人,要看你表现!

我配合你们破案?笑话!金队长!你知道你说什么呢吗?!

吕寿长真的生气了,反水,这是他们道上的大忌。

金佑程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他不想低头,可又不想功亏一篑。

不经手警察,你怎么把他们揪出来?

吕寿长平复着情绪,斜眼看着金佑程,也不敢再发火,毕竟自己不是从前,不能一人办事,就算一个人办了,也要有个穿官衣的在一旁给自己佐证,不跟他们合作,那只是说法,但要想成事,必须和他们成为朋友,当然,也可以说勾结。

吕寿长开了口,

你和我,咱们两个,赶警察到之前,把人拿了,把事了了,功你拿,我不露面,成不成。

成。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

吕寿长说完,便朝桌上的手铐出了手。

金佑程一惊,也出手,快速的抓住了手铐,可自己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已经攥在吕寿长的手里。

你这什么意思。

对不起了金队长,合伙归合伙,但你不能通风报信。

吕寿长说完,把手机拆成了几份,丢进了垃圾箱,随手拿了一部苹果7,递给了金佑程,说,

上路就有个上路的样子。

样子?

挑挑衣服,你这样太土。丢人。

金佑程憋红了脸,看着吕寿长说,

我?丢人?

还没等他说完,吕寿长把一件棒球衫丢给了金佑程,说,

换上,出去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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