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淡淡的说：“不要让这双眼沾上污秽。”
那时她发现他很深情的看着自己，后来她才知道，他在透过她的眼看别人。
因为，她的眼神，和那个人十分像。
后来她发现宅院里多了好多女人，主上会在他们那里留宿。
不过她们不是主上的夫人，只是主上重新培养的死士。
有时候，她觉得这些女人的脸很相似，可是却又不相似。
其实她也很渴望被主上宠幸，所以有一天她在他酒里下药，两人发生了关系。
第一次的疼痛也比不上心痛，因为主上一直在叫着一个名字：曼儿！
所有的人都是因为有一点像那个叫曼儿的女人才被宠幸的，她也只是因为眼神像而已。
她曾经傻傻的以为，如果她的脸跟那个曼儿一模一样，再加上自己的眼神就可以取代曼儿了。
可是，可是，她的行为没让他感到一点高兴。
反而冷笑着看着她，说她是放荡的女人，最后把她卖进了妓院。
不过那不是单纯的卖进妓院，而是做他的耳目。
自己总算对他有用，不过。。。这张和曼儿一模一样的脸却让她越发厌恶。
她当时为什么会发疯，让人制出那种永远将假皮贴在脸上的东西。
现在这张脸再也撕不下来了，还记得她贴上这张脸时那种腐蚀骨肉的痛苦，为什么他还是不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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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素曼张开眼的时候，看到毫无熟悉感的床幔，心里有点疑惑。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她试着抽回来，那个人却被惊动了。
他抬眼看她，似乎很高兴，“曼儿，你醒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