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许久才停下,温弦靠在他的肩头,低声说:“碎夜,你要是不喜欢那个纹身,我可以去掉。还有,我虽然喜欢调戏男人,可我从没有和男人上过床。老娘像你一样,还是个……处儿,啊!”
夙沙碎夜几乎要拧断她的老腰,埋在她的脖颈处,所接触的是她细腻的肌肤。夙沙碎夜心下更是乱动,一手搂着她的肩,薄抿的唇吻在她的颈子间,来回的游走着。
“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又轻笑:“很痒。”
“是你总在招惹我。”夙沙碎夜搂紧了她的身子,又含着她的耳垂,“不许喊痒。”
“碎夜……”她被他吻得在他怀中乱动着,夙沙碎夜只是更搂紧了她,让她不能动弹,而自己像那夜一样肆无忌惮的吻着她,放逐着自己。那随着她出现的莫名情愫也在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心底的柔软也越来越大。
马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洛澄的声音:“碎夜!”
车连也瞬间被掀开,洛澄的嬉皮笑脸在看到车内的景色时顿时僵在了脸上,以至于很久很久之后,他还是认为看到的那一幕是他这辈子看到的最让他震撼的事情之一,以至于当时比被雷击中了还震撼,脑子完全被炸飞了,瞳孔涣散,仿若梦游。
车里,被奉若神明般的钰王怀中正紧紧抱着一红衣女子,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毫无缝隙,夙沙碎夜如同禽兽一般恶狠狠的吻着怀中的女子,女子时而发出娇吟,又被夙沙碎夜狠狠吞了下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如同交缠生长的两颗树木。洛澄只看到那女子白玉一般的手臂,手上还带着精致的手链,衬得肌肤如雪,让人遐想。
忽然有一道光从马车内射了出来,洛澄没有看清是谁出的手,这看到那是一只钗,洛澄放开车帘连连后退,钗插进了车帘内。
温弦听到了洛澄的声音,此时窝在了夙沙碎夜怀中,如同一个异常乖顺的宠物。
夙沙碎夜低头看到她脸色绯红,如三月桃花,白皙的脖颈一片绯红,清晰得让他眼皮直跳,伸手替她拉上了凌乱的衣衫,语气中有些僵硬和尴尬:“是本王的朋友。”
“嗯。”她只低低应了一声,闻着他身上干净纯粹的气息,坐了起来,侧头看着他,看到夙沙碎夜的脸皮在她的注视下渐渐变红,而她嘴角还带着恼人的笑容:“既是王爷的朋友,妾身应该见一见的。”
夙沙碎夜任她坐在自己怀中,任她清如泉水的美眸玩味的看着自己,任自己在她的目光中犹如猫爪,恼意随着她的笑容层层扩展。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让他能生出怒火来。
温弦从他怀中起来,转头看着被夙沙碎夜插在车上的她的发簪,心中又添加了几分喜悦,拔下了发簪,将落下的发髻再次盘好,夙沙碎夜已经下去。
洛澄还一副被人打傻之模样,死死盯着夙沙碎夜,此时的夙沙碎夜又恢复了云淡风轻之模样,似乎刚才的“禽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