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倾身拿过了叶晋扬的琪放在了一处,叶晋扬也才发现自己一步棋走错,被夙沙碎夜的琪围死了。温弦隔着夙沙碎夜弯身过来,让夙沙碎夜略皱眉,却见她一步棋拆了自己的招,眸色更是深沉。
“无伤好棋艺啊!”叶晋扬也不禁用赞赏的目光说道,温弦摇摇头:“观棋不语真君子,无兄一时没有忍住,王爷、将军,莫要怪罪。”
夙沙碎夜看‘他’又恢复了文雅之模样,与方才整人之姿完全的不同,让人有些想抽‘他’,可又禁不住想‘他’方才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不一会儿,老鸨叫来了五六个小倌,年纪都超不过十七八岁,穿得红红绿绿的,容貌或清秀或艳丽或柔弱,长得都似女子一般的娇小可爱。温弦和洛澄左右走着,最后只跳了两个长得好看的小倌留下。
夙沙碎夜和叶晋扬依旧下棋,不时看向他们。
温弦一会儿摸摸小倌的脸,一会儿摸摸人家的衣服,那小倌许是刚刚出来接客,被温弦弄得很紧张。
另一个却似乎已经上道了,看到洛澄这般可爱,手就探进了洛澄的衣服里,绵长娇弱的声音想起:“世子爷……”
洛澄浑身恶寒,一把推开那小倌又补了几脚:“谁让你摸我的?!给我滚!”
小倌吓得跑了,洛澄依旧气得浑身发抖,他果然还是适合去玩女人。另外一个原因则是洛澄曾经被人当作了小倌被调戏,结果洛澄就把那人揍得残废了,他最恨别人把他当成兔儿爷,若不是无伤要来,他才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你长得真可爱啊。”温弦捏着那小倌的脸蛋,脸蛋也软得能掐出水来,她一手支着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告诉爷,你为什么来做小倌?”
那动作十分贤淑,一看就常做的,洛澄又浑身泛冷,无伤一定玩过男人,一定!
“小绿原是一个乞丐,是倾国倾色收留了我,小绿自愿在这里卖身。”
小绿嘴唇还颤抖着,睫毛也颤抖着说,温弦松开了手,此后再也没碰小绿一下:“你会弹曲吗?我们几位爷是来这里躲清静,你要是弹的好,有重赏。”
小绿一听只是来弹曲立刻应道:“小绿会弹曲子,几位爷请稍等。”
一会儿小绿拿来了琴,一边弹着一边吟唱:“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温弦则和洛澄喝酒、划拳,喝得微醉的时候,就教给洛澄“两只小蜜蜂”,叶晋扬第一次听到那么奇特的行酒令,越听越好听,唇边也带着几丝笑容:“无伤的行酒令真是奇特,王爷可曾玩过?”
“没有。”夙沙碎夜道,神情却愈加的锋利。
那个女人曾经和孙奉仁用同样的行酒令划拳,还说是自己独创,蝎子拉屎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