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澄鼻孔塞着两个手帕不知从什么地方又钻出来:“爷几个今天是来找男人的,你还不快带路!”
月蝉也不再靠近,看着温弦眼中带着明显的失望,叫来一个老鸨将他们领了进去,外面的骚动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所以他们刚一踏进去,无数的眼睛都集中在了他们的身上——夙沙碎夜的身上。
“竟然是钰王殿下……啊……”砰,一个姑娘直接从二楼掉了下来,一边抽搐还一边激动的举起手指:“钰王……钰王殿下……”
温弦拿着扇子环视了一周,果然是“环肥燕瘦”,犹如进了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美人世界,不论姑娘还是小倌,都是让人赏心悦目啊。虽然她现在毁容了,她还是很喜欢看美人的。
四周有几个小倌,长得像少女一样或明媚、或柔弱、或孱弱让人生怜。温弦没有一点害羞之意,她灼灼的目光倒是让几个刚做小倌的年轻男子红了脸。有不少目光聚在夙沙碎夜的脸上,登时眸子像打了鸡血一般。
老鸨带着他们进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有人端来上好的龙井。洛澄喝着茶,脚打在桌子上,一副二世祖的样子,对老鸨吩咐道:“去,把你们这里新到的小倌都给爷叫来!记住,是新过来的,别给爷叫那些早就被人伦了上千次的小子来。”
“世子爷,您等着,我这就为世子爷去叫他们。”老鸨不敢开罪洛澄,连忙出去了。
夙沙碎夜坐在了床边,床上的桌子上还放着围棋,温弦打量着这里,问道:“洛澄,你经常玩小倌?”
洛澄一口茶喷出来:“我没有!我不像他们一样龌龊,我就喜欢逛逛青楼,可不喜欢玩这些兔儿爷。要不是今日你说要来,我也不会过来。”
“那真可惜了。”温弦直咂舌,又说,“男人玩男人,有时可比女人都有趣味得多。”
她刚说完,惹得洛澄和夙沙碎夜都看向她。
“无公子,曾经玩过兔子?”门外又响起一个声音,叶晋扬站在了门外,声音醇厚且悦耳。
“哟,叶将军不享受月蝉夫人独家服务,怎么也跑到了这里来?叶将军和我们这些执绔子弟在一起,不怕外人说叶将军不学无术?”洛澄拿着一杯茶走到了叶晋扬面前,浑身都竖刺。
“世子爷说笑了,世子爷是皇亲国戚,怎会是他人口中的执绔子弟。”叶晋扬依旧不怒,彬彬有礼的说道。
“叶将军少年驰骋沙场,奋力杀敌、命悬一线时,你与我皆在金陵平安度日。莲娇倾心于叶将军,无可厚非。叶将军既然来了,与本王厮杀一局如何?”夙沙碎夜将黑白棋放到棋盘上淡淡的说道,洛澄竟一句话都不在说了。
“晋扬见过王爷。”叶晋扬看了一眼温弦,施礼道,夙沙碎夜道:“晋扬请。”
叶晋扬坐在了一边,拿了白子,和夙沙碎夜开始下棋。
洛澄瞪了叶晋扬一眼,又坐在桌子边,想起一事问道:“无伤,你还没说,你是不是玩过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