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便有人拿出十万两在最大的赌庄下赌,不仅赌这琳琅公主能活过洞房花烛夜,还赌这钰王肯定会和温弦入洞房,众人一看如此之大的手笔,皆是愕然。随后引来更多人的赌注,全城皆赌。
温弦又立于河边,青袍随风飞舞,一根竹簪将头发简单的束起,她负手而立,手中拿着一根竹枝毫无意识抖动着。青丝也掠过脸庞乱舞,那背影愈发的灵秀、让人移不开眼睛。
“无伤!”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洛澄纵马而来,看到她立在河边就跃下了马。
“洛公子。”温弦脸带微笑,如春风拂面一般,让洛澄一怔:“你在这里等我?”
“洛公子不是让人一直在找我?”温弦一句点破,洛澄见她亮晶晶的眼,笑了起来,一掌拍在她的肩头:“无伤果然不是一般人。无伤,那日你走的匆忙,连你住哪里我都不知道,所以就让手下去找你,我几乎都把这个金陵翻遍了,也没有你的消息。你这些日子到底住哪里啊?”
“前几日出了城去,今日才回来。你找我有事情?”温弦对洛澄也并不嫌恶。
洛澄似是来的很急,有些疲惫,索性坐在了草地上,洛澄转头,一张娃娃脸配上那纯真的神情,越发的可爱:“你对我有提防,我对你却是相见如故,觉得你与我脾气相投,一定能够成为朋友。”
温弦在洛澄身边坐下,带着浅笑:“洛公子多虑了,无伤也觉得与洛公子臭味相投。但无伤习惯了独善其身,在这金陵也不会呆多久,不日就会离开,继续闯荡江湖,唯恐让你失望。”
“我是拿无伤当知己看待,不管无伤以后在哪里,你都是我洛澄的朋友!”洛澄拍着胸脯认真的说。
“洛公子……”温弦有些感动,这洛澄生性直爽,倒是一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无伤若拿我也当朋友,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也不要再喊我洛公子,叫我洛澄吧。”洛澄又说。
“洛澄。”温弦淡淡叫道,她的男音抑扬顿挫很耐听,听得洛澄又有些微怔,之后脸上闪过一道失望,“无伤,你真要走了?我还想带你在这金陵好好玩一次,这金陵好玩的地方多了,无伤一定没有去过。为何不能在金陵多留一段时间,我一定让你玩的高兴,不虚此行。”
“洛澄既有心,无伤也不再推却,这几日我还要去办事。五日后的此时,我还在这里等你,定与你一醉方休,如何?”温弦摇着扇子,洛澄立刻笑了:“好啊,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温弦应道,之后又装似无意的问起,“夙沙兄如今如何?”
洛澄有些愧意的看着她说道:“无伤,其实我是静王之子,而夙沙碎夜就是钰王。”
“我知道。”温弦看洛澄脸上的惊讶之色,解释道:“夙沙兄那般龙章凤姿,想必也不是普通人。我今日进城来,听闻钰王殿下要娶玉郡主,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