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莫要拦她就是。”空晨抱着剑离开,留下唐允在原地发愣发傻。
唐允瞅着温弦就要进去了,一个人影却在这时闪过去拦住了温弦,温弦稳稳的端着托盘,甚至连鸡汤都没洒出来一滴。
那人不是被人,正是别雀,别雀的拿剑一挡,毫不客气的说道:“漪澜轩没有主子的命令,谁也不可进入!”
别雀知道她武功高强,一直未把她放进眼中,心中一直觉得她配不上主子,心中更是气闷。
“哦?”温弦站在不远处,抬眼望着二楼,“我是你主子的王妃,也不能进入?”
“没有主子的命令,一条狗也不能进入!”别雀高声说道,温弦微眯眼,正好有两片树叶飞来,温弦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夹住两片树叶朝着唐允袭去。
“王妃赎罪!别雀并非有心冒犯,请王妃饶她一命!”
空晨一剑袭来,温弦将托盘抛到空中,拿着一片树叶竟然就挡住了空晨的剑,另一片树叶直抵别雀的额头,微微一篇,就将别雀的头发削下数根。
温弦用内力一抵,叶片将空晨的剑挡了回去,空晨接住剑,被内力击退十几步之远,最后用剑滑地才稳稳站住。
温弦一手接住了落下的托盘,夙沙碎夜听到响声已经推门而出,站在二楼低眸看着这一幕。
温弦收了叶片:“身为奴才不守其本分,目中无人且自不量力,这样的奴才以后只会给他的主子带来麻烦,若是我定不会让这样的废物留在身边。”
“他们是本王的人,还不轮到你来教训!”夙沙碎夜居高临下,面色微寒,声音似是数九寒天中冒出来的一般,“不要仗着你是本王的王妃,就可以教训他们!这漪澜轩,不准你再踏入一步。”
终是她拿着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了吗?
终归还是她自作多情还是她靠近,从来都让他认为“恬不知耻”,让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好感,只是厌恶?
她仰头看着他,夙沙碎夜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直冒。
“好,我绝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你也休想再踏入我院子一步!”她将托盘一丢,径直丢到了二楼,擦过夙沙碎夜的身上直接扣到了窗户上,鸡汤飞溅,溅了他一身。
温弦点脚飞走。
夙沙碎夜整个人爆发出一种骇人的气势。
踏雪、绿梅看到温弦冷着脸色回来,而且比上次与夙沙碎夜冷战时脸色更不好,可见主子这次又被夙沙碎夜气到了。
“小姐……”绿梅担心的叫道,温弦坐下,砰的一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顿时杯子碎成千片:“你们两个听着,以后敢靠近这个院子十米的人都给我毒打一顿。”
踏雪担心的看了温弦一眼:“小姐,要是王爷来呢?”
“照打!打不了,下毒。”温弦绷着脸说道,踏雪再没问,应道:“是。”
这两日的钰王府又极为安静,安静得就像一场暴风雨欲来之前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