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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党锢灾延终难休...1

王肃从刚才就看明白:女孩子迷恋名伶时而有之。至于刚才那个戏子为何取得几位千金小姐的信任,混进花园来,他和欢颜是否曾有来往,那就难说了……倘若发生了那种事,就是家门不幸。王肃观察王淮宁的表现,他却安稳得很,对欢颜的名节有十足把握。

三人僵持片刻,欢颜听得糊涂:苏勒痴情才是真的?他一整天所谓退亲就是为了拖着她、多看她两眼?

苏勒却在心里说:王家的关系一定要捆牢,就算拿欢颜当个话题都好。她不喜欢他,他就说非她不可!除此以外,他心里生出一点刻毒:你不肯多看我一眼,就拒绝我……我偏偏要把你哄到手里。等你信了我,我再让你知道什么是痛苦。他小的时候恨嫡母、恨兄长,也恨父亲,恨战场上击伤他的大顺人。后来,他知道每天怨恨只会折磨自己,他就不恨了,只把将来登上显贵爵位、摧毁嫡母家族的势力作为目标,用目标激励自己活下去。现在,他重新学会了恨。这是很矛盾的事:他刚才也会愧疚、不忍心伤害欢颜,同时他恨她,原因大概是被她提醒到了无论他的心机多么周密,手段多么强硬,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几年。清国多少宗室子弟可以跃马扬威,可以在胡子花白的时候亲手教儿孙射箭,这些简单的事他都做不了。他的厄运从幼年就注定了,他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失掉了生母和一生的健康。当他想要放开她的时候,痛苦就会刺痛他的心肝,让他重新面对自己的命运——哪怕有一天他能倾覆天下,人生中的幸福他也找不回来,永远!

他重复一遍,话音凄楚,很难说都是虚伪:“老大人,我知道我今天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他干脆说:“我们关外人不懂得那么多礼数,从我看到欢颜开始,我就喜欢她。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拖累她,又不知道……除了我之外世间还有没有男子能护着她、让她不用改变现在的样子、就这么率真地活着。”他一直都在扮痴情,现在归结几句也不算突兀。“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她因我被责罚。”

欢颜本来没多少主意,想家里也不能放她跟戏班子跑。她跪着,苏勒站在她身边。她抬头说:“你骗我,你今天都在骗我。”

现在与其说愤怒,不如说难过。她很难堪,自己无端伤害了一个“路人”,该怎么办……她好像还能听见步辰鱼走开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她想,如果没有他七年前那番话,她一生都不会想着自己能做成什么。她也记得生母、亲戚邻居家那些妾室的命运。不管丈夫开始多么宠爱,最后她们还是“奴才”……她不要委委屈屈一生,虽然苏勒现在承诺她不会那样。

苏勒低头对她说:“是,也不是……我上次和今天找借口见你,都是不知道怎么办。如果没遇上刺杀,我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健康这么差……欢颜,我以为再看见你就能作出决定。可是我骗着你陪我一句句说话,我还是不确定放弃是不是对你好一点。”他又将所有不合礼法与狡诈之处遮掩过去了。

欢颜知道这很残忍,可是她想到步辰鱼亲来,到底没法子放弃:“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好一点。”她没勇气看苏勒的眼睛,简直自私地想,你快走了吧。

王肃刚才听苏勒道歉,就没那么气了。他想:的确太乱!最乱的却是全盘国事和家事,不是派戏班救场、赶走荆王、掩盖花园有外人的苏勒。大顺朝野已经不争气,才会招惹外人斗胆弄权。他不喜欢苏勒,更气王淮宁的急功近利。可是,苏勒抵死攀附的同时,也在下死力帮王家护航,他能看出来……这些人几乎闹得天翻地覆,他不能不说清楚:“儿女之事,到家里去说!”事到如今,他也不能一味漠视苏勒,必须把这人也带上。

王淮宁心头一松:现在已经不可能取消婚约,王家也甩不脱他和苏勒的谋算。

欢颜只想拔腿去追步辰鱼,他们刚才什么都没说清楚……她低头说:“我……不想回家……”

王淮宁已经站起来,大怒:“你连生身的宋氏也不顾了吗?”他知道三姨太是欢颜的要害。

欢颜骤然受了棒喝,这一天轻飘飘的念想又成了灰。她苦恼地低下头。

王淮宁知道王肃要与自己交涉,他伸手一拉欢颜,也不愿她总是激怒苏勒,打算一次说清楚:“你成什么样子!”

欢颜终归十五岁,她左思右想,辩解说:“老爷,我的戏今天在烟雪园上演了……”

王淮宁不可能关心这些事情,硬是拉她站起来。

苏勒站在一边,还说:“我也是听说她的戏开演了,忍不住想叫她……”

现在没有祖百龄等外人,苏勒又直言不讳、承认自己与欢颜去戏园了。王肃知道他什么心思:当着满族都要撒谎,独独剩下王淮宁在场才说实话,这还是给王淮宁抬高地位——只有主事人才有资格掌控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王肃挥挥手,欢颜怨恨地看了苏勒一眼,然后又可怜他。

苏勒从她目光中读出这一层怜悯,他心里那层恨与恶意又被记忆冲淡:她见面就被他吓得落泪、她哭着说他“那么要强”……他告诉自己:她如果真跟着步辰鱼,早晚遇上朝廷缉拿反贼,那些罪犯更不会顾她的生死。

王肃这些年都没跟欢颜说几句话,现在他正视她的眼睛:“你是个聪明孩子,有什么话跟我回官邸再说。”

王淮宁听说是去官邸,心里更得意。他对王肃一躬身,然后问苏勒道:“你还撑得住么?”

王肃听他们“翁婿”之间显然很熟了,厌烦地提点一句:“到了官邸再请太医吧……这一次真请!”

苏勒脸一红,眼前昏黑得几乎看见路,稍缓一缓,才正常点。他说:“敢不从命?”

他还等王肃上轿,毕恭毕敬站着。王肃心里说,他的忍辱负重比荆王的飞扬跋扈可怕。王肃郑重地一抬手:“既然贝子愿意驾临寒舍,还请先行上轿,不必拘礼。”

苏勒应一声,身子一歪。武士们早就心痛,忙过来扶着他。

欢颜看他们都不高兴,只怕也恨她。她想:他又像是朝不保夕的……她心下茫然,三省也不知道追上大叔没有。要是这次还没希望,自己怎么做?是自行剪断头发还是寻死觅活。

王肃吩咐道:“烜功,你学着办事吧——我留下两个老长随跟着你!”

御宴的收尾就是这样了。

王淮宁此后王肃坐轿。他听远处打更的声音。这一闹,差一刻就子时。他看着自己骑来的骏马和烜功那匹高头大马,忽然有了主意:“欢颜,反正路上没多少人了,巡城兵丁也不拦我们,为父与你都骑马去官邸如何?”自从郡王薨逝,他还是第一次让欢**马。

欢颜大感惊讶。

王淮宁一笑:“为父早几年曾想亲自教你马术,可惜公务繁忙。”

在欢颜的理解里,他能放她骑马,当然会给她别的自由。她心里又升起期待,虽然不知王淮宁想什么。“我……”

王淮宁看一眼苏勒和王肃的轿子,负手对她笑道:“你暂且骑烜功的马,为父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王肃在轿中听见他有闹鬼,对今后的事更担心:他会一直朝前赶,直到有天超出分寸,跌下悬崖为止。

王淮宁的打算却是:欢颜的样子反正给荆王看见了,她将来嫁人更蛮不过宫里和豪门,不如就这么宣扬吧——王家自己就宣称欢颜自由习武,有女将风范,偶尔随着父兄一起纵马行猎都作男装打扮。再加上苏勒是清国人,今后他们两个可以不管繁文缛节,任意结交公侯百官。贤良淑德的女儿多的是,能这样放肆的女儿却不多见。刚才那几个扮男装的也未必有欢颜的功夫呢。

王淮宁道:“你反正也是这样了,何不趁着眼下尽兴,纵马长街?”

欢颜听他又慈爱起来,而且好像认可她的所为了,不免凑近一步:“老爷你……”

“快走,快走!”王淮宁其实不愿听她说话,却笑着催促道。

欢颜受宠若惊,自己与生母的命运仿佛又找回来了。她当着王淮宁的面,踩马镫翻上马背。

苏勒的轿子还没起来,他好奇,伸手掀开轿帘,看见欢颜的动作开始有点笨拙,但很快就不怕了。她利落地在马鞍上坐稳,倒像个文武双千的少年士子,眉宇间的忧愁不见了,英姿飒爽。

他将手一松……

沿着那条越来越狭窄的街头,步辰鱼的脚步渐渐懒了——何账房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话,刺探的内容变成针对欢颜。

很快,一个少年的脚步响起来。

他们都转过身,步辰鱼认出来:那是欢颜很关心的小厮,叫做三省。

三省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隔着几步站住了。这个人经常被欢颜念叨出来,令他絮烦,可是这个人胆敢夺在御赐花园里……难道只是巧合吗?

步辰鱼跟何账房现在都知道:那不是巧合。从一开始,步辰鱼就是想看一看欢颜的,哪怕只看看她家的情形也好。关于“五贯”的疑云,他们都已经解开了。他们也都不打算对欢颜表明这件事。

三省心慌意乱地说:“步老板……你是步老板对吗?”

步辰鱼那张脸实在太有名,何况刚才已经当众说破了。他点点头:“请问有事么?”他平时不会这么客气,可是他现在累了。

三省说:“我……我想知道,你在御赐花园里有没有听见我家欢哥儿写的戏?你觉得她……”

步辰鱼心里骂他:专找我不想听的问。他略一思忖,勾嘴角笑道:“那是给王侯写戏,老实讲,我们这些演戏的莽夫没法欣赏。”

三省一呆:他知道步辰鱼的看法对欢颜多重要。

步辰鱼看出他没听说《樱海记》上演的事,于是又说:“我喜欢的是另一种作者,抱歉!”他的话字斟句酌,却装作脱口而出的样子,这也是给“监军”何账房一个交代:“我喜欢的作者,他想必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他写的戏不阿谀那些好出身、自命不凡的家伙……我今天演了他一部戏,他叫五贯。”

三省“呼”地一声,他发自内心地笑:“步老板……”

步辰鱼绝不给他机会说出来:“幸亏还有那种刚正不阿的文士!他知道底层人怎么想……如今梨园行里太多纨绔子弟玩票了,兼及女子,他们以为自己生下来就该什么都拥有,于是看见戏本也要插一脚,看见演戏的也要插一脚,什么都要占去,就像他们的贪官父亲一样。”其实欢颜并没有那么好,她只是同情弱者,可是她不了解外面的世界。步辰鱼只是想制造个借口,隔开她。他对三省说:“我对于那种官宦子女用玩票心态写戏,一向深恶痛绝。戏本是昆剧的魂,没有端正、清白的心就写不出世间真相,也没有令我佩服的魂——这就是我的看法。”

三省把本来要说的话吓得咽回去了。要是步辰鱼知道五贯就是他讨厌的官宦小姐、就是今晚同一个作者,他会生气吗?三省却不甘心:“那么五贯的戏……”

步辰鱼觉得这一天已经太长了,他斩钉截铁撒个谎:“外面有些人知道我看重五贯,就冒名印了一些伪作,我都认得出的!”

三省惊骇:你还要误会欢颜是冒牌不成?

步辰鱼拿出平时的傲慢来,漠然打个手势:“所以你回去吧——何先生,我们走。”

何账房答应一声,心中暗喜:步辰鱼这是好计,今后他还可以假装那些官宦女儿是贫贱的文吏,与他们来往。王淮宁的女儿再想纠缠,他就骂她是冒名的骗子。该拉拢的一群到手了,不能再纠缠的一个甩开了。其实步辰鱼只是不想欢颜再空等下去。他们之间的距离,好比他的名字,像天上明澈星辰和晦暗不清水底一条鱼一样遥远。他,更像那条鱼……要是苏勒一直比她狡猾那么多,要是他严令苏勒不再令她涉险,她的生活可以像星空一样简单。

三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冲过去争辩,或者干脆打步辰鱼几拳:他真是无知又凉薄!

可是步辰鱼有种摄人的气魄,他眼中莫名其妙的决断竟像多年前那位和尚师傅举着火把似的……三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到那里去。

步辰鱼一转身,与何账房走了。

三省真想大声喊出原委,请步辰鱼带欢颜跑掉吧,因为她太难过了。可是他找回理智:如果他替她卑微地求人,哪怕步辰鱼同意了,那也不是真的喜欢她、关心她……他还会觉得高她一筹。

欢颜在御赐花园门口,坐在马背上,看一眼王淮宁。护院、长随们都低着头:王淮宁让女儿当街骑马近乎“创举”,除了那些做镖局马帮的下民,或者外邦人,很少有女子这样做。

欢颜想,自己只要纵马追上步辰鱼就好了。可是她没本事跑回私宅把生母也带出来,她甚至没本事说服步辰鱼收留自己,做个写戏兼打杂的。他刚才的态度,分明把苏勒当成爱徒好友,可是他对她并不熟悉,今天《樱海记》也不好。他也没说《戡乱记》就令他喜欢了……事到如今,她还是输的。

王淮宁在马上招招手,朗声说:“孩子,为父不是说过要你见世面吗?你比为父期待的还有见识……不要胡思乱想,你既然有震慑王侯的本事,将来为父也会赞成你做这些事……”

欢颜心一动:她也惟有弄出一台精彩的戏,才能让步辰鱼重新看到她。要是能有机会大写一场,也许什么都可以改变。“那么,苏勒呢?”

“到官邸等老人训话!”王淮宁打太极拳。

欢颜几次回头,还是跟着他去了。她低声说:“老爷,你说话算话,要让我写戏,要让我自己决定……”

王淮宁没再说话,直接催马前行。

他们父女二人护着王肃和苏勒两乘轿子,也真威武。

走一段路就是亲王府邸,赵王和荆王府侧门前的护兵看见欢颜不带花冠,一身补服就如男装,纵马而过。他们瞪大眼睛,都看王淮宁,心想:所以,你就算舍出这一个女儿不要脸面了!他们也觉得新奇:没见过这样的女子,长得还不差!

一行人直到了东宫旁边,王家官邸门前停下:三品官邸自然威严。

王肃不等落轿,就呵斥一句:“欢颜先进去吧!”

欢颜知道他又嫌自己丢脸,忙滚鞍下马。一个年老的长随叫开角门,王肃等人轿马往东南角门去。

这时候,一队锦衣卫护送銮驾从宫里南书房出来,那是太子的仪仗,不知为何没走东宫,却到东宫侧面的院子来了,结果紧邻着王家官邸的正面。王淮宁一回马看见了,忙从马上下来,喊大家停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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