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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机谋步步出公侯...4

欢颜听不明白,头也不回,还想:荆王来参加御宴不是天大面子?怎么变成欺压了?天大笑话!

烜功却忌讳管宜人在场,小声提醒一句:“贝子说笑了。”

苏勒正要拿出态度,随即招手,一个清国武士就凑近来,递给管宜人一张银票:“里面是你的尾款,给多的算是赏给你。”

他们甚至不用明言威胁,管宜人立刻笑道:“是,是,这些孩子就算贝子的人了,我也该告退了。”

管宜人也没直说:荆王的野心路人皆知。苏勒既与王家联手,彼此争斗在所难免,就算她偶尔听见唱戏的掌故,那样没什么。她不到外面说就是了。她朝苏勒福了一福,也真痛快,拔腿就离开这院子,走路去她在东十字街的住处了。这些天她都是晚上散戏来教孩子们,她本身经常穿着戏服在豪门大族里往来,很是放诞。眼下路途近,她更不在乎。

欢颜还赌气呢,又走几步。

钟叔看不像样,仗着她是从小被他看大的,走来劝她:“好了,欢哥儿。既然贝子伤势无碍,你们好好说话,然后你也该回席上去了,免得老爷太太担心。”

苏勒暗自慨叹:她将朝廷大势看作无物。

欢颜在钟叔眼前停了脚步。

刘管家却打量苏勒,目光中添了好奇与赞许。

欢颜慢反应地回头:“荆王也没得罪谁啊,他是个好人——”她想的,是当年荆王让大家看戏。她才会遇见步辰鱼。

苏勒看眼下都是自己人,孩子们也得学着死忠,他避重就轻道:“你的祖父王老大人身子不好,荆王故意坐着不走,却不是难为他熬夜陪着?”

欢颜远远地瞅着他,竟害臊了:天!这人比我孝顺。

苏勒又道:“皇上特地让你们合族聚会,在花园里赐宴,就是怕宫里太拘束,希望你的祖父、父亲、兄长都能真正开怀、乐享天伦。荆王忽然跑来,也没有领会圣意吧?”

烜功当然知道荆王就是给王家不痛快,但看苏勒要借欢颜之手把事情闹出来,也很担心。

欢颜心想:这跟买戏班子什么关系?我还要出去闯荡呢?这一群孩子我怎么养活?

苏勒道:“我特地跑出来撒谎,一是看你挨打没有,二是听说荆王赖在花园里了,让你带戏班子进去打个岔,让荆王带来的歌舞停了,回头你祖父就能早点回家歇息了。”

欢颜低头想一想,便道:“那……也可以让三哥哥出面做这件事啊。”她思忖,自己已经无须记挂家里的地位,倒是烜功还得上进。

烜功慨然应允。

苏勒却一摆手:“这事情毕竟有点危险。若是成年男子出面,荆王发怒可以重责你。欢颜是个女孩子,婚约也被宫里记住了,荆王不敢将她怎么样。”

欢颜听着他想得太细致了,禁不住道:“你怎么每次都把一切安排好?”她有些烦躁,觉得他这样的人太会算计。

苏勒却借机走过去,几步到了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还不是为了你?”

“啊?”欢颜一怔。

苏勒信口开河:“你要离家,空口白话是不成的,除非你给家里立有功劳。你家老爷看你写戏不丢人,还能给家里争面子,这才会放你自由,不是么?”

烜功听着这话不真,连三省都怀疑。不过他们以为苏勒有法子,变着花样哄欢颜学会讨好长辈、今后不要挨打,她尝到甜头也就不惦记外面颠沛流离。刘管家左右斟酌,却要开口阻止。

欢颜一门心思都在“离家写戏”这件事上,不觉心动:“你、说的是真的?”

苏勒看她眼中闪着异样光彩,心道:可惜,你不是为了我。他笑着说:“当然,我们刚刚撒谎被你家老爷拆穿,总得让他消气吧。你回去之后,就说看了我伤势无妨,受我嘱托,带了小戏班子给老大人贺喜。”若是没有荆王打扰,将要散戏的时候,王肃也得在屏风外接受女眷们跪拜。但是别人家的热闹就一概免了。苏勒道:“今天非比往日,你哪怕明早就出家去、真的不回来了,临走前也得彩衣娱亲。”

欢颜并没有痛恨家里到终身不想见面。她只是想要自由罢了。在她的想象里,出去只是一年半载,早晚还能接走亲妈、把赚的钱给三省等人买东西,她也想过赚钱后孝敬老爷……她说:“我也到不了前面啊。”

苏勒道:“没关系,这事可以让烜功代替你说,只要意思说成是你的,不要让荆王找借口对付烜功就好。”

烜功哪里肯让欢颜得罪那样的大人物,立刻道:“贝子,我看此事还是不妥。”

欢颜却已经来了兴致,也不计较小戏子叫错她,几步蹦回来:“三哥哥,也不能说完全不成!”她扬言出家都没挨打,胆子自然又大了。她低头问那些小戏子说:“你们会不会唱我的戏?”

小戏子目瞪口呆,心想这位“福晋”还会写戏。

欢颜指望早日身份公开,拍掌笑道:“明朝宁王的故事可惜我没写过,但是汉朝梁王的故事我却写过,叫做《戡乱记》!”

苏勒没料到她来这一手,他吩咐管宜人教小戏子借古讽今,用明朝的宁王讥刺荆亲王。欢颜却曾写过一个真正于国有功的古代王爷,其人最后却因储位之争犯下谋杀大臣的过错,受到他的兄长汉景帝斥责,郁郁而终。她还要在荆王面前演这一部。

刘管家听说那一出戏,眉头一松,竟不拦着欢颜了。他的神情很复杂,可惜大家都关注苏勒,没有看到。

苏勒想:欢颜到底算傻呢?还是骨子里有几分歪打正着的聪明?

欢颜却堂而皇之道:“明朝的宁王虽然败了,可是燕王朱棣却夺取了天下。要是真演明朝的事,观众看到宁王就会想起燕王。他们会说朱棣如何逼不得已、如何比朱允文更能做好皇帝……虽然事情不同,我总觉得它跟李世民、李建成的故事有些像的。观众看了戏还是人云亦云,不会领悟新东西。”

苏勒心想:你好大的志气啊!写戏讨人喜欢罢了,你还要教导万民如何学史?

欢颜看一眼小戏子,真有点“大家”带班子的口气:“可是汉朝梁王的故事就不同了,李渊当初也曾想让李世民效仿梁王,李世民想到梁王立下大功也只得到一时封赏、余生禁毁,他当然不愿意。结果他还是杀了李建成——唉,我当初写戏的时候就想,要是李渊能够多考虑梁王的故事,就不会简单地告诉李世民‘你照样办理’吧,他应该帮着李建成和李世民总结汉景帝与梁王的得失。梁王觊觎储君之位、谋杀大臣,这些都是错的。可是汉景帝对梁王也有不公道,没有让一个有功的弟弟善始善终。这些事情最后却影响在李建成身上,让他横死。”

她的腔调还是孩子气,在场众人被她说得没了动静。

欢颜自己的想法很简单:从八岁那次看了步辰鱼的戏,他让她好好努力,她也想弄清楚李建成怎样才能不死。这似乎是个可笑的问题。因为李建成本来就是古人,命运不可挽回。如果步辰鱼没有演过李建成,欢颜也不会关心这个历史上定论的反派有什么“苦衷”。可是,当人关心起一个故事里的角色,她就会认真思考,甚至自己为角色想法子,看他能否逃脱厄运。因为写戏,她就会翻找类似的故事,一次次苦思……结果,无心家宅争斗、更不知天下大事的她竟能对这个问题说出独到见解。

在苏勒、烜功乃至刘管家听来,她在讨论古往今来一个重大问题,将这个问题从汉景帝和梁王说起,说到唐朝的李建成和李世民,说到明朝的朱允文和朱棣……这个问题也摆在当今太子和荆王面前。皇帝为了自身安全,为了避免朝廷纷争,常常遵循立嫡立长的原则。可是那些贤王呢,他们进一步则可能杀害尊长,退一步又可能被尊长嫉妒、打压。

按照苏勒与王家联手的立场,他认为荆王这种人活该像明代谋反的宁王一样覆灭,恰好扫平宁王叛乱的大臣也姓王,就是王守仁。可是欢颜居然也能同情那些有功劳或有才能、不甘臣服的王爷,不是转而赞成他们谋反和杀害亲人,而是希望找到两全之策……这是哪里学来的胸襟?

苏勒暗地慨叹:罢了!东宫詹事家的傻孩子还有这样见识!她也许是像了祖父,不然就是当初郡王大有风度,轻轻点拨,就让她一灵不灭。

小戏子听他们说了一堆,她听不懂,心里佩服:这位“福晋”年纪不大,竟比好多读书的先生知道历史。

欢颜说到自己拿手的题目,气质自然不同。

三省明明见过多少次她读书写字,这时心头也像被一只小手抓了一把:难怪欢哥儿不服气男女之分,她这时候的宽厚磊落可比几位少爷更像老大人!李建成的故事,欢颜对他啰嗦无数次,他当然知道。这些年来,她的领悟越发打通古今,跟小时候一味同情惋惜不同。

烜功看他们议论起国本来,轻咳一声,将赞许压下去,只说:“这戏太复杂了,一时排演不好。”

苏勒低眉思忖,却觉得欢颜无意间拿出好主意:对荆王,一味讥刺固然可以。若是激得他如赵王失了分寸,皇帝正要打压诸王找威信,只怕很快就有机会惩罚荆王。但是王家毕竟是臣子,没等皇帝驾崩,他们已经绊着两位亲王,似乎过分,也让皇帝看出心机太过。今天荆王寻衅走来,欢颜偏给他演汉朝梁王的戏,宛如臣女都知太子宽厚、权且招抚,这是何等气魄。

小戏子既然归了苏勒,当然想被看重。她想一想,居然学过欢颜的戏,笑道:“奴婢知道了,福晋是那位五贯先生!那部戏偏巧我们背过!”

欢颜急道:“你别再叫我福晋,也不要叫我先生!”

小戏子一吐舌。

苏勒站得久了,头晕起来,一时间昏天黑地,将欢颜手一抓。

欢颜只当他当众无礼,看清他脸色不对,才慌了,牢牢扶着他:“你怎么样了?真是的!演戏说到底不是要紧事,你何必这么急呢?”

苏勒听她语气真,又想起她之前不计较他“穷”和病弱的光景,心里也有些甜。这种感觉是外面的势利女子不能给的。他说:“我不是急着让你讨好家里么?不然手心又打肿了,什么时候能出头?”他要她“立功”,却是为了拴牢这桩利益婚姻,以及背后的利益——当然,他也要拴牢古怪又单纯的她。

欢颜听得感动起来,叹息一声:“看在你这样,我就算冒着演砸的风险,也得带着她们回去一趟。”她说这话很凭良心,但她也为了自己的“事业”着想,自己想去的。

烜功看了半晌,推想白天苏勒如何对待欢颜,神情一黯:自己、三省、刘管家、钟叔呵护小女孩多年,最后还是要交给一个八面玲珑的少年耍赖纠缠。他好像已经没有立场阻止。

苏勒眼观六路,抽出功夫还说:“烜功,我行事冒失,诓你一起出来,请不要怪我、笑我。”

他们互相观望着,没留神一个人从北门方向走来。听见人声嘈杂,他立刻闪到街边小巷,只露出半张脸,惊讶地望着欢颜和苏勒。他的举止有男儿的英气,容貌却美得像娇艳的少女,不过一顶春天行猎的帽子遮住他的上半张脸。他跟步辰鱼一样乔装改扮。他是玉无痕。他看师兄总也不会来,就到外面找找。他看见:在夜幕中,欢颜双手握牢了苏勒一只胳膊,满眼关切之意。他们两家的下人也站在一处,融洽极了。他轻轻叹一口气:“命运无常,你若不擅闯后台,也不会被苏勒找到家里,现在看来是有情了?”

苏勒道:“好了,你既然知道我的苦心,就快回去吧。我在园子外悄悄听着,等你没事了我才走——要是戏演得不好,或者荆王刁难你,我就冲进去承认自己主事,不让你枉担罪名。”欢颜还握着他的胳膊,急道:“不要!我的戏我自己担着,你赶紧回家躺着去吧。”

刘管家看见这个光景,用力眨眨眼睛,虽然伤心,也感欣慰。他下意识望向远处一个府邸:那是颍河郡王府,如今小公主做了太妃,带着年幼的新一代郡王深居简出。

苏勒反正是要公开宠着她的,与王家结盟一天,他就要一天招摇给世人看:苏勒的岳父、苏勒的人……就连天下、王家自己也轻忽不得。将来,她还要随他追逐王侯之位,替他的生母报仇。他笑着说:“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想太多……”这话又进一步,慢慢牵绊欢颜的心意。

欢颜脸上滚烫,几乎甩手。她忘了大家都在场,直口道:“你别对我这么好才对!我、我还是……”她怎么好意思重复说请他退婚的话呢?总像是占便宜。她绕个弯子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心肠最好的人,不要说我,就算我见过的所有官宦人家女子都配不上你,所以……”

苏勒听出她几分真假,竟也得意起来:“你是真心的吗?”

欢颜看见他又笑了,讪讪松开手。她觉得他“危险”,和那些明火执仗、耀武扬威的人不同。

苏勒知道不能再逼迫,否则她就得跳着重说悔婚了。他轻轻一推,将胳膊从她手里挣脱了:“好了,我不问你,不然我也没资格指责你老是怀疑我——”这句话把欢颜的疑问都堵死。他一转身,再不看那些小戏子:“我还坐着轿子,在刚才的地方等你。你自己想演什么演什么吧。”

他真的拔腿就走,武士们簇拥上来。

“你快回家吧!”欢颜都急了。

他却不理会。

欢颜想要追上去,却怕跟他牵扯太多了。

三省沉默良久,忽然道:“我去跟着贝子,三少爷、欢哥儿你们早些回去,随便选一折戏早些演完,贝子才好回家。”

欢颜看着他的背影,稍微放心。

刘管家已经扫视了小戏子们一轮,知道没有别的妨碍,转头笑道:“咱们两家一向走得近,我也老起脸皮,给你们家老太爷磕头讨赏去。”

欢颜第一次指挥人演戏,全无头绪,还问:“你们怎么学过我的戏呢?我没有名气啊。”

小戏子笑着说:“我们一进京,管老板就打听鸿瀛班的步辰鱼在做什么——他在收您的戏本。”

欢颜几乎站不住,胡乱一抓刘管家的手,“唉呀,你听听她说的……”

刘管家不以为然:“那个戏子总算开眼了,早三年也该注意你了啊……”

烜功左思右想,又送了苏勒一段,看着他回到轿子里。烜功折回来,数落一句:“妹妹,还是换一出戏吧,演着喜庆最好。”

刘管家笑道:“别呀,三少爷,荆王都找上门了,咱们也得给他显示一下东宫的气度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啊,才不会‘无情最是帝王家’。”

烜功听他愤世嫉俗起来,不便借口。

欢颜已经起了兴致,直说:“不换嘛,荆王也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一语未了,她听见一阵马蹄声近了。

荆亲王得了跟踪的亲兵报告,知道苏勒来了,他让王家人都不许走,歌舞继续,说自己一会儿回来。他走出来看看这对少年少女有多大本事!

亲兵指着方向,荆王纵马即到。苏勒已经在轿子里了,荆王只看见欢颜一行人守着一户宅院后门,对着一群小戏子——

“本王是你心目中的英雄吗?”他万没料到听见这么一句,纵声笑道。

欢颜一回头,钟叔等人都已跪到路边了。她也跟着烜功、刘管家跪下去,大吃一惊。

荆王本来是飞扬品格,将骏马在她身边一盘旋,才拉住缰绳,俯身看她:“你比小时候漂亮一点,还是那么淘气,家里大喜的日子不好好坐着!”

欢颜心想:你怎么记得我?她一抬头,活到十五岁才见了荆王第二面。他比印象中样子成熟多了,轮廓鲜明的五官、线条坚毅的下巴……

荆王知道她背地说话不会是扯谎,简直捡到了天大乐子:看看,王淮宁的女儿、苏勒的“未婚妻”、某些人惦记数年的小姑娘都说我是英雄!他参加御宴以来这次最和气:“你们说要演戏,怎么?你也喜欢找些花样演给人看?你要演什么?本王回去让那些歌女舞女腾地方……”

烜功想要拿话遮掩。但欢颜心太直,她居然望着荆王的眼睛,将“替古人担忧”的精神表露无遗。

荆王一怔,怎么你看英雄的眼神好像同情倒霉蛋?他一下又记起来:当初侍卫曾回报说,她小时候被人说成白痴。

欢颜以大无畏的态度叹一口气,对荆王说:“因为要给您看,我决定演汉朝梁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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