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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杏殆摽梅焉执手...2

日光明媚,欢颜没留神站得太近,能看见他睫毛的影子。她忽然听见步辰鱼的名字,竟懵了。

苏勒缓一口气睁开眼,看她傻乎乎的,分不清是悲是喜。他加入少保外堂,这些天当然搜罗步辰鱼的情报。他对她志在必得,也会收罗她的戏文看。病床上两家戏本堆成一处,内有重合。他已经知道,她起初叫“又欠我五贯钱”,后来大约掮客抗议,简缩为“五贯”。外间流传步党戏文都选笔墨熟练的,选到她头上只挑后期一部。她也是“步党”!

欢颜内心交战:若是步辰鱼演自己的戏,她还能看见,死都甘心!可是,要被苏勒签着鼻子走,她却不愿意。她说:“谢谢你费心替我打听,可是……我还是想回家!”回家后说动三省去照刘管家,开戏不会只有一天,明天怕也来得及。

苏勒又被她气着:你就这么讨厌我,连步辰鱼的戏也不看了?还是说你已经讨厌鸿瀛班?他今天也有试探之意,虽然步辰鱼毫不喜欢“王欢颜”,却四处打探“五贯”……滑稽!

欢颜低声说:“成什么样子啊……”

老嬷嬷在旁边也想:爷胆大心细,我早知道。前两年他刚明白人事,把吴侯府里一个丫鬟弄大了肚子,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平事。还有荆王侧妃蒙师的侄孙女,她近来对我拿乔作样,只怕也是失节的货。这次爷对二小姐就太张扬。也罢,他小时候受了多少委屈,如今眼看富贵,都是找面子呢。

苏勒道:“我以为你天真无邪,不计较那些穷规矩,却忘了你只对自己人那样。我是外人。”这是他做人一大长处:看准机会,说话极直接,倒把别人刺得不好敷衍。

欢颜听了这话,果然抬眼看他:本来就是这样!你像个抢饭的饿鬼一样没事跑来,把我好好日子搅得翻天覆地。要是刘爷爷或三省诓我出门看戏,我会乐死。可是你……就好像你不停给我东西,我就卖给你似的。她却知道大吵不行。若是闹得难看,回家后老爷不会说苏勒,还会说她不检点。欢颜扫兴地说:“贝子……我有事求你。”

老嬷嬷怕苏勒太累,忙道:“正是这个话,爷,管怎么说,也请二小姐进客厅,坐下喝杯茶。”

眼下在三层院子,无外客打扰,十分安静。欢颜也想起来:闹了这半天,她也没问候苏勒。家里人说他伤势好了,但那样深的刀口,面上合了里头未必长实。她要谈大事,忙补一句说:“你现在也不宜劳累……”想着步辰鱼也许已经开场,她心如刀绞。但若一谈可以换回自由,今后机会岂不更多?大叔肯演她的戏就说明还看得起她,哈哈,希望无限!

苏勒看了良久,她思虑重重,末了忽然露出喜色,着实古怪。他点点头,仍彬彬有礼道:“请——”

欢颜忙道:“不敢当!”

苏勒也得给她一点脸色,转身先走了。欢颜心中鼓起蛮勇,亦步亦趋跟着,越算计越激动。可惜,苏勒身子虽弱,仍比她高一头。她踢里趿拉,好像个小尾巴。苏勒心想:你一个大孩子能闹出什么翻天事。他倒忘了,他只比欢颜大两三岁,虽然阅历多、敢在商界下手,还不是大人。武士不好与欢颜面对面,早就退开。府里有车马的通道,他们暂且带着马匹轿子到那里去。两个没留头的小厮出来扶苏勒,老嬷嬷虚拉欢颜的手。

欢颜走几步,忽然一回头,对王家的婆子道:“你们都不要跟着,先站着吧——太太说了,贝子如今通家之礼。”这叫不伦不类!

老嬷嬷纳罕:我竟看走眼?你跟我们爷要好不成?

苏勒面不改色,心旌荡漾:这家伙不知又要说什么!我倒不必太过猜疑,她的想法本来与旁人不同。他想起她双手舞大斧,一转眼却能写出锦绣诗文……好多才子也是那样吧,文章气吞山河,本人却是书呆子,闷蛋良久,偶尔冒出不通世务的怪话。他们自己过得颠三倒四,却对天下事分析入骨。这难道稀奇么?一行人进了客厅,苏勒不好门窗紧闭,先吩咐:“把隔扇门都推开吧。”他怕欢颜非礼似的。

欢颜只计算:这么远的距离,婆子们听不见自己的话,不会到家告状。

苏勒数年韬光养晦,如今贝子府布置仍很简单。客厅内正面一桌两椅,两边摆着成排椅子,中间摆了小茶几。照道理说,平常官绅来了,苏勒只与他们在两边随意落座。正面椅子是长辈召集晚辈,家主训斥家奴才坐的。他想看欢颜知道多少规矩,故意朝正面男主人的椅子走去,又朝女主人的椅子指了指:“请坐——”

欢颜想也不想,看他坐下,她就坐下,嘴里道:“你在清国是贵族,比你们的一品官还大呢,不要对我这样客气。”

老嬷嬷在旁边忍着笑,王家几个婆子在院子里瞪大眼睛:都说郡王没了,老爷不纵着欢哥儿,谁知道来了大头的!苏勒也忍着笑,道:“看茶!”

欢颜看小厮去了,老嬷嬷绝不走,她也不好屏退左右,先客套一句:“贝子,我刚才忘了问。你别来无恙?”现在她早把书房里磕头一幕忘了,胡乱学着腔调。

苏勒想:我养伤一个多月,要是跟之前一点变化没有,那不是惨透了?他说:“刀伤已经大好!”他看欢颜有话不说的神态,小孩子故作神秘、有事求人就是这样。他好整以遐:你第一不想做妾。但我早晚会做贝勒乃至郡王,为了两国邦交,侧福晋封诰也有你一份!我若是立下大功做亲王,你还是侧妃呢,在两国数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些道理你不懂,我且逗逗你。此外,你爱写戏,你没钱,我花钱给你买戏班有何难?只是“步党”之类算了!你是我的人,将来写戏也得闭门指挥家戏女班,不可惦记外人。

欢颜道:“那个……现在说这话不好哈,贝子,其实我……”

小厮机灵,故意这时候上茶,将她话头打断,再开口更难!

客厅内气氛尴尬。苏勒一想就知道她心思,连她之前讨好也是为这个。他悍然道:“你莫不是要我退亲?”他生平三灾八难,唯有自己开解,渐渐生出一点诙谐。官面上须得装着,脾气只显出星点。到了家里,老嬷嬷经常看他满心玩笑却煞有介事说话,这时也不惊骇。

欢颜倒是面红耳赤:他可真灵,又猜着了!那天他听一个字就知道骂“秃子”!她低着头道:“本来嘛……”想到委屈处,她几乎掉眼泪。但此刻不是苏勒装死,那时候她哭是同情,现在哭就是撒娇了。她强忍着,又抬头,却看见苏勒黯然销魂、悲凉直摧心肝一般。

他仰脸望下天棚,又低头叹道:“那不出奇,你不是第一个!”

“啊?”欢颜听着惊骇。这个人忽穷忽富,忽生忽死,本来比戏热闹,这又怎么了?

苏勒看眼前都是自己人,欢颜如此,就不忌讳:“与我指婚那位郡主也是推三阻四。照理说,关外人家十一二岁就可成婚。”其余不必说,她也该猜到。

欢颜听他说得可怜,忽然想起他到她家装死的样子,不信了,腾身站起:“不对,你又骗我!”

老嬷嬷站在她背后,早就眉开眼笑。

其实苏勒说的一半是实情。可是这两年他景况好转,家中父兄知道他得力,蒙古亲王也开始后悔,屡次想要送女儿完婚。他都答应下来,过两天称病让婚期推迟,耍得郡主三次披着嫁衣出发,半路哭着返回……他偏要张扬欢颜的事,何尝不是给郡主难堪?苏勒说:“这种事有什么撒谎的?你不信问问,草原上的人都是几岁结婚!像我这样年纪还孤身一人的,全国也不剩几个。”

欢颜默然。这种事很微妙:苏勒若是一味威风,她撒泼痛哭说不嫁,他还真下不来台。但他已经被旁人“抛弃”,她再说不要他就很残忍。她心里急:明明简单的事,怎么变得纠缠不了?

苏勒叹口气:“我当初听过郡王说你,那天又看见王大人。我不免想,郡王薨逝后,你只怕也难。你我都是少人理会的人,若是……”他何等人,说脸红就脸红!

欢颜站着要走,却看见他双眸闪动,却也动人。她想,我嫁不出去才好。她粗着喉咙说:“贝子言重了,你身份尊贵,出手豪阔,我哪能跟你比。”

苏勒说:“钱值什么?你也不放在眼里……”他开了头,如今句句是调笑,还装出一副伤心模样。

欢颜闹不清这些手段,心里似信非信。她虽然记得苏勒装假,却也明白他身世飘零、这些年未必容易。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苏勒不温不火,还道:“茶都凉了。”

欢颜哪有心思喝,一下背过脸去,直望着院子里王家的婆子。那些人都慌了:今天没一件事成体统,欢哥儿还跟贝子吵起来?

苏勒斟酌:情场上纵横捭阖远比官场还复杂。男人都爱权力、金钱和美色,不管有几重心机,依着利益推知终归不难。刚长大的女孩却心思细腻,宛如六月天气无道理可循……欢颜更是这样!他站起身,越别致繁难越好玩不是?他走到欢颜身边,绕到她面前,想要看清她什么表情。谁知他的影子落在她的脸上,一下触动她的心事。

她再也受不了,落下一滴眼泪,然后又一滴。

她不好意思,用手一遮,却遮不住了。

苏勒想:跟我这么不开心?他脑海中掠过步辰鱼的身影,其人容光焕发……很多事情他猜一猜就中。但步辰鱼对女戏迷何等无情,他也知道。他觉得欢颜可怜,为了虚无缥缈之事把生路忘了计算。他毕竟争强好胜,偏不肯认了,道:“你别怕,我并没有怪你啊……”他语调温柔如春天的溪水。“就算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会考虑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告诉王大人的,免得你又挨打。”

这几句话招得欢颜更哭:她小时候没有牵挂,吃喝哭笑都是一阵。自从听说步辰鱼回到京师,又赶上她十三四岁的年纪,数年记忆转作情思宛转,不知不觉间超出了“喜欢”二字,变成解不开的恋慕。若是没有在后台见一面还好,她偏偏又凑近见一面,听他说到自己的戏……当时出门都还好,可是走回家骤然身不由主,越是不愿嫁给陌生人,她对步辰鱼眷念越深。这些天,步辰鱼接二连三走进她的梦里,她好像被人求亲那么慌。苏勒呢?他那天说凡事替她担着,居然平白无故对她好!这让她内疚。

老嬷嬷听欢颜呜咽起来,心里叹息:他们大顺皇朝的官宦女儿还是架子大,这么不起眼的还敢扭手拗脚!

苏勒还待说,忽然看见欢颜抬起头,鼻涕一把泪一把对他说:“你不要这样子,让我更觉得对不起你……呜……”她联想亲娘是个软弱的人,虽然疼她,也只好教她凡事忍耐。这个苏勒,竟像是天上地下唯一一个,拼死拼活也要到她家给她撑面子,护她若珍宝。这些事情她不愿承认,怕自己觉得亏心。可她的心又不是石头长的。

苏勒看着想笑:你再怎么猴,到底还是个女孩啊。你怎么知道男人的心思?我轻轻一哄,你就把我当纯粹的情种了。他自己清楚,他好像世间绝大多数男子一样。他们看见青春、美丽、纯真、古灵精怪的少女当然爱的,但喜欢或怜惜只是闲余时一小部分。他们最记挂的,始终是男人间的联盟与争斗,是自己在男人间的地位。而且,男人爱很多女人,如果可以的话,多多益善。

他只把欢颜算作正在征服的侧室之一……可是男人面对女子又会不假思索哄骗,不管心里有几分诚意,都会做出全心全意爱护模样。这不为别的缘故,只因男人之间经常欺骗,见面说谎习以为常。除了极少数知己,他们没有真话,也很少轻信。他们对待女子自然夸大虚词,为了让她们交出身心。他们不但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还会对女子本身感到奇怪:所有男人都知道是谎言,为什么十个女子却有九个轻信?

欢颜又哭一会儿,想起鸿瀛班后台的情形觉得丢脸:怪了,自己从前不娇气,今年怎么爱哭?有时候想到步辰鱼,她要哭,想到境况,她要哭。

苏勒却知道:正值青春的女孩子都这样,再大剌的性格也添了多愁善感。欢颜直性子,没有市侩算计,表现惟有更明显。他一笑:“怎么我说话你更哭?难道你看我这样丑?”

欢颜想起他自证不曾剃发的样子,忍着眼泪,认真道:“你不丑……我也不是讨厌你。我只是,我只是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忽然一下子就跑来?互相都不了解的人……怎么能喜欢起来?”她其实讲不清道理。要说不认识,她跟步辰鱼也没见过几面!她哪怕没敢打算跟步辰鱼如何,拒绝苏勒毕竟是因为他!

苏勒更笑:“那怎么办?你继续哭吧,一会儿哭红眼睛立刻回家去。你家里人以为我欺负你,我为了你又要退婚。我们的两个都要挨打了……”这还是轻薄调笑的话,偏偏他风度好,只像替欢颜打算。

欢颜又羞又急:“我!”她一抬手,狠命抹脸。这下好,淡妆也花了,袖子上脏兮兮。

老嬷嬷走来道:“二小姐,奴婢现在陪您换身衣服,叫丫鬟们快洗快晾,到晚上衣服干了,再回去岂不稳妥?您有什么话也可以慢慢说,咱们两家又不是外人。您若是跟爷闹别扭,奴婢陪着您!”她嘴里悄悄换了称呼,俨然已将欢颜算作苏勒的人。

外面的婆子都叫苦:欢哥儿若是现在回家,她们都要挨打!若是听人摆布,贝子府也太轻狂了。

欢颜哪会被老嬷嬷拉扯,现在停了哭腔,还是不放弃,问苏勒道:“那、那我们……”

苏勒有了打算,微笑道:“都不怕的,你先去把脸洗洗,免得眼睛肿了,凡事慢慢再说。”

欢颜虽然担心,也佩服:他是关外蛮族,竟比烜勋他们和气。

老嬷嬷这才拉着欢颜的手,走出客厅,又对王家的婆子道:“你们都来伺候着。”

大家簇拥欢颜,她不怕别事。到了厢房,早有两个丫鬟在那里等着,请她到更衣的暖阁去。欢颜走进去,看见里面梳妆台、衣架俱全。苏勒记住她身量,为她准备一身雪白的男装,此刻搭在衣架上。

欢颜要推托,想到苏勒安排得这么周全,倒不好轻易拂逆。她脸上泪痕干了也难受,结果被她们伺候洗脸、换装,觉得越欠越多,更难还清。

苏勒坐在客厅里,吩咐小厮一句,就等着欢颜。她很快走出来,衣服果然合身。他笑一笑。

欢颜稍微平静点,一步步走进来,对他道:“等我写戏的钱收回来……”

一语未了,苏勒更笑:你还要养我不成?

王家婆子们只到门口,听得云山雾罩。

苏勒说:“你今天没带兵器,是坐在这里对着我大半天呢?还是将就拿我们这里兵器,跟我到烟雪戏园巡山?”

他们说话间,欢颜听背后脚步重浊,猛一回头,只见一个黑衣人拎着两把雪亮的板斧只上客厅。她没反应过来,只道别人又要杀苏勒,吓得大叫一声:“那是谁!贝子你快跑!”她天生热心,一下就拉开架势挡在苏勒前面几步,心中打鼓:赤手空拳怎么打得过?我可不要被砍死了!不知道桌上茶杯砸在对方头上是否有效?我得大声喊他的武士过来!然后她眨眨眼睛:咦,刚才苏勒说兵器?

结果黑衣人近了,那是府里一个管柴火的老妇人,厚厚道道,看着欢颜发呆。苏勒坐在椅子上,早埋下头。老嬷嬷也乐:没过门的侧福晋倒顶用。

苏勒道:“那不是你趁手的兵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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