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澜听完,双眼一亮,心里第一次觉得这个二弟除了魔法之外终于有点别的用处了。
双眼投向白皓荨,“咳,那个,小荨呐,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脸上咧着自认为很和善的笑脸,隐隐约约的让人觉得有点儿献媚。
“我想变强。”小白团子上下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有点显得猥琐的小哥哥,“你能让我变强吗?”
“啊?”变强?这个回答让白夜阑和白苍蓝有点儿蒙圈,白夜阑眼睛在北木夕身上转了两圈,神色了然。
跟在这样一个强者身边,能不想变强吗?这才是白家的好儿郎。
白夜澜想了想,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本书和一把黑幽幽的剑。
“这本书和有这把剑,送你。”
书是白家家传的《七灵诀》,不管是哪一系天赋都可以修炼这一法诀,而那把黑剑是白夜澜和父亲到一座神秘的古墓里面探险偶然得到的,但是他也没看出这把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小白团子现在刚开始修习,正合适他用来练习。
“这把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正好适合现在的你用来练习。这本《七灵诀》,虽然没有多大攻击力,也不能强身健体,但是对于吸收灵力有很好的效果,不管是哪一系的灵力都能吸收,且能蕴养灵识。”这可是他仅剩的那点儿家底儿了,但是现在全掏出来送给小弟,他心甘情愿。
小白团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转头看向北木夕。
北木夕打了个哈欠,眼睛掀开一条缝,扫了一眼那两样东西,在看到那把黑剑的时候,目光顿了顿。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还能看见这把剑,北木夕心里不由得有些意外。
这把黑剑是当年他亲自炼制的一把剑,也是跟他最久的一把剑,当年和光明神那个王八蛋打架的时候这把剑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没想到现在还能见到它,只是这剑居然破得这么不成样儿了。
这剑也确实适合现在的阿荨,而那《七灵诀》阿荨用着正好,毕竟他是天生的混沌体,七系俱全。
北木夕微微抬起下巴,“既然是给你的,那就收下吧。”
白皓荨立马欢天喜地的收下了,装进了北木夕专门给他炼制的储物戒指里。
坐在白夜阑旁边的白苍蓝见白皓荨收下了,也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翻了起来。
翻来翻去翻了半天,也从戒指里翻出了一颗珍藏许久的龙晶和一件地级软甲。
“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两个东西就拿来给你防身吧。”
这次不用北木夕说什么,白皓荨就十分自觉地把这两样东西全都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谢谢了两位小哥哥,你们真是个好人。”小白团子笑眯了眼睛。
白家兄弟俩二人不由得死鱼眼,抽了抽嘴角,额头上齐齐刷下三道黑线。
这是长歪了吧?!
是长歪了吧?!
白家兄弟俩朝北木夕甩去一个眼刀,北木夕掀了掀眼皮,一道威压直接释放在白家兄弟俩身上。
白夜岚和白苍蓝身上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白皓荨一脸单蠢的好奇的问:“小哥哥,你们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白皓荨一出声,威压又迅速的没了,白家两兄弟煞白着两张脸,异口同声颤颤巍巍的说:“没,没事。”
没事才怪!
小心眼的男人!
……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的流逝,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北木夕一行人终于到了帝都,穹夜将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地看着外面从未见过的繁华景色。
穹夜是北木夕他们半道上碰上了强盗,然后顺手救下的。
他自述他是那附近的一个小农村里的村民,因为一次意外被劫到了那里。
白夜澜和白苍蓝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北木夕并不相信。
他的神识看到了穹夜体内的筋脉尽断,明显可以看出是被人生生打断的,而且还有一种腐蚀的力量正在不断的蚕食他的生命力,但是又有另一种生命的力量正在不断的和那股腐蚀的力量相互抵抗,以确保他的生命不会被蚕食殆尽。
这就有意思了不是么?
北木夕嘴角勾起邪邪一笑,哪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将一个普通村民的筋脉打断,还要留下一股腐蚀力的量不断蚕食他的生命,让他在余生的痛苦之中度过,然后又有人留下生命的力量,确保他不会死去,一个普通村民会有这样的待遇吗?
马车驶到将军府门前停下,白夜澜和白苍蓝率先下了车,看到熟悉的大门,英俊却仍带着稚气的脸上扬起了灿烂有开怀的笑容,又想到这次出远门还把自己的小弟带了回来,脸上的笑就更加灿烂了。
“娘亲这次一定会很开心的。”白苍蓝说。
“是啊。”想到娘亲已经很多年没有绽放过的温柔笑容,白夜澜的笑容有点收敛。
守门的侍卫看见是自家的两位少爷,其中一个连忙跑了进去通报将军和夫人。
穹夜下了马车,看着那气势十足的大门不由惊呆了。
“将军府,”穹夜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大门,“这,这是你,你们家?”
白夜澜两兄弟用死鱼眼看着他,齐齐点了点头。
“那,那,那你们的爹是……”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然而,现实的无情与冷酷狠狠击败他。
白夜澜和白苍蓝再次齐齐点头。
“噢噢!!天呐!天呐!你你你你……”穹夜细长的狐狸眼一瞬间瞪圆了。
“闭嘴!吵死了!”北木夕抱着在马车上睡着了的小白团子下了车,对手舞足蹈,语无伦次的穹夜一声低喝。
穹夜吓的一下子闭上了嘴,还用双手捂着嘴巴表示自己不会发出声音。
任谁一看到一个人轻轻一挥手,几十个壮实大汉就变成了一堆骷髅都会怕呀,更别提孱弱的他了。
白夜阑两人羡慕嫉妒的看着北木夕抱着白皓荨,他们也好想抱着小弟,好羡慕啊!好嫉妒啊!好想弄死他,可是弄不死怎么办?
不是我方太没用,而是敌方太强大。
两兄弟可以恨的牙根儿痒痒,几乎都要咬手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