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在聊霍以覃？”汤成鑫眼神一变，古怪的笑了笑，“你真是无处不打探霍以覃的消息。”
“我没打探，是梁辰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霍以覃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她说他不是人”
汤成鑫若有所思，“她倒是诚实。”
“你不让我问杂志的事情，是不是因为你从看到杂志的时候就知道，那是霍以姿做的事？”她低声问。
他并没有对她提出这个问题感到奇怪，也坦然承认，“是。”
“恩。”韦唯没有多说话。
汤成鑫拉过她的一只手臂，盯着她，“你是因为这件事情，还是因为刚刚？”
韦唯抽回自己的手，“惹不起你，放心，刚才我没说关于你的任何一句话。”
他怔了一下，“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做吗？”
韦唯蹙起眉，不想说话。
汤成鑫反倒自己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不敢以为你是什么人。”韦唯淡淡说，“你自己爱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这种事情，至少也该回房吧。”他一本正经说，“不过你既然说什么都答应我……”
韦唯点了一下头，“是，我既然这么说了，就代表任何事。你要吗？现在就给你啊。你先脱还是我先脱？”
汤成鑫只是静静看着她，什么也没动。
她自嘲的一笑，然后突然坐在他身上，开始解他的上衣纽扣，“我不以为你是什么人，反正你也不会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认为很好玩吗？我一点也不觉得，不过我还是可以陪你玩。第一是因为我答应过你，第二是因为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可以逼我就范。”
直到解开最后一颗，她神色平静的帮他脱下外衣，然后问，“是不是该我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
“好，我自己脱！”
韦唯看着他，毫不犹豫开始在他面前脱自己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