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整天的封翎子此时是神清气爽啊。两个月之期已经过了大半,玲珑斋的生意可谓是门庭若市,自己也该去赌场看看了。差了人去通知孟凌沐在赌场碰面,一是为改革赌场的体制,二是为自己骑了芦睇讨个说法。
从相府到赌场就是半个时辰的路封翎子却走了一个时辰还多,这古香古色的街道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又买了不少的小玩意。到了水幕间孟凌沐已经等了一会了。一见面封翎子就调侃道“你可真是够酸的,你看你给赌场起的这名不知道的以为卖四宝的呢,还有那青楼,不是应该叫什么百花楼春满楼的么。”
孟凌沐自动屏蔽掉封翎子调侃的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昨日你回府相爷跟你说什么了。”
封翎子不客气的问道“你在相府有眼线。”
孟凌沐也不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我的府上就没有相爷安的眼线?相府就没有别的皇子的眼线?我以为你将帝王家的争斗看的透彻。”
“是透彻,但我介意,我代表我爹站了队,你的不信任会让一切土崩瓦解。”
封翎子的坚决让孟凌沐有一瞬间的错愕。信任最简单也是最难的事,孟凌沐竟然从心里相信封翎子信任自己。封翎子对自己除了站队别样的感情自己是有感觉的,放任没有去扼杀这份感情就该知道自己也会没有下限的纵容这个女人。
“十八,把相府的暗桩撤回来。“
“爷,这不妥吧。”
十八觉得封翎子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上次在王府封翎子说的那段话那是上位者才有的心智。莫不是封翎子也和王爷一样将自己的实力藏起来了。
“撤。”
十八刚下了楼就有人来禀告,齐若菲和慕容浩宇来了。封翎子略有试探的意味。
“不知你安得什么心,昨日让我骑着芦睇回府,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芦睇是你指定未来妻子才能骑的,这不今日最有希望的状元郎就来质问了,孟凌沐,要是因为这件事我嫁不出去了你该负责啊。”
孟凌沐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要是十八在就知道孟凌沐这是生气了。自己听说过慕容浩宇的事情,自然也知道慕容浩宇前几日提亲不成不死心的事。腹黑的说道
“科选不是还没开始么,若是他不能参加或者没入考官的眼这状元郎怕是无缘。他若聪明该知道,不是什么都是可以嚣想的。”虽是说着考状元的事那目光却死死盯着封翎子。封翎子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这孟凌沐也不是那样的清心寡欲嘛。
两个人下了楼便在雅间见到了齐若菲和慕容浩宇。还没等两个人说明来意孟凌沐就先开了口。“今日无事本王才来这水幕间闲逛,恰好碰到封小姐便在一起喝杯茶。既然齐小姐和慕容公子也这般恰好,不如赏个脸玩两把骨牌怎么样。”孟凌沐虽是个闲王一般人还是要给个面子的。四个人坐定,孟凌沐在东,齐若云北,封翎子西,慕容浩宇南。四个人各有心事也都知道今日不管什么事只能在这牌局上玩笑似的说出来。孟凌沐掷完骰子齐若菲掩面轻笑“王爷,我平时忙于治理家事,不会赌钱,王爷可要让着我一些啊。看封小姐这架势倒是经常赌啊。”
齐若菲便是孟凌沐说的那种只专攻于后院争斗,一开口都是刺。封翎子淡淡一笑“赌?我从来只会赢。”
封翎子招呼水幕间的伙计。“告诉外面那些人,今日摄南王在这里玩骨牌,规矩改了,谁要是有兴趣可以压彩头,假如我被压了十万赢了,这三位便要五番付我钱,压我宝的人每人得三番。”
伙计看了孟凌沐一眼,孟凌沐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齐若菲脸色有些不好看,自己放低姿态有意拉拢孟凌沐孟凌沐却理都不理,若输了倒是不心疼这几万两银子,传出去对孟彦阔不利啊。
“封姑娘就这样用王爷的名义设了局有些不妥吧。”
“无妨,本王的钱都是她管。”孟凌沐的话在三个人耳里却是三个不同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