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开始前,说一些题外,作为一只部落猪,奥格瑞姆是我喜欢的角色之一。
第一,在游戏中,他是用计杀死了洛萨,和小说中则改为了洛萨脑子范抽和奥格瑞姆单挑死了。比起单挑获胜,奥格瑞姆按照游戏中用计的方式结束洛萨爵士生命的方式。
说他是不择手段的小人、背信弃义的垃圾、道德败坏的人渣,都不为过。可能的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是,奥格瑞姆并不是一个不知廉耻自甘堕落的兽人,他是一个高贵而睿智的战士。他明白,在杀死洛萨的那一刻,自己就会成为一个卑劣的兽人。但是他仍然这样做了。他为了兽人为了自己的部族,献出了自己的荣耀,自己的灵魂,自甘成为一个卑劣的小人,而正是这种牺牲才是他的伟大之处。
第二,落锤镇的名字由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奥格瑞姆斯后命名的,落锤也就是奥格瑞姆·毁灭之锤,陨落的小镇。第二种落锤镇,本来就叫做落锤镇,让奥格瑞姆死在那里也就更有戏剧性了。我这里就当做本来就是这个名字好了。
第三,原著中,奥格瑞姆本来会死在落锤镇,带着荣耀死去,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奥格瑞姆自己自导自演的呢,为了让自己带着荣耀死去,将部落交给了萨尔,而不是在权利被萨尔多去后慢慢老死。我这里,奥格瑞姆不会死,但是这就让他不再是那么一位传奇的酋长了,不过之前,干掉洛萨的也不是他,让洛萨死在了人类自己的阴谋下了。所以改了吧,希望这么改不会让剧情党抓狂吧。
。。我。是。故。事。的。正。文。
奥克兰山脉的南部,黑暗的丛林中,有一道巨大的身影在丛林中奔跑,他披着斗篷,全身都被斗篷覆盖着,深秋的丛林时不时有树叶落下,但是靠近他的身边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移开,吐出来的气息如此激烈,白雾直到半米外才开始消散。巨大的脚掌撑着他的身躯,却没有在地面留下太多的痕迹。
他蹲下身子,似乎在嗅着什么味道,他在一棵树的脚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狼头,“马上就到了,应该就在前面了!”他对自己说道,“就快到了,我的兄弟!让我见见他!”站起身子,他加快了前行的脚步,目的地就在前方。
当他到了那里时,德雷克塔尔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那是一位令人尊重的老兽人,他已经在不在年轻,但是他的眼里透出的睿智,让来人心惊。在杜隆坦夫妇死后,他暂时代替掌管霜狼氏族,并率领氏族返回奥特兰克山脉隐居起来。
“大酋长!”德雷克塔尔,右手放在前胸,这是兽人最高的礼节。
“德雷克,你说的是真吗?故人之子?”来人正是奥格瑞姆·毁灭之锤,他摘下了头上的披风,露出了他的脸,虽然因为赶路有些疲乏,但是脸上的激动与兴奋怎么也掩盖不了。
“是的,大酋长。”德雷克塔尔带着奥格瑞姆往村子里走去,与其说是村子不如说是一处简单的住所,霜狼氏族就隐居在这里。
“和我说说那孩子的事。”
“是的。”两人来到了德雷克塔尔的居所,里面的柴火熊熊燃烧着。他坐了下来,坐在了奥格瑞姆的对面,“他来的时候带着一块被撕碎的霜狼氏族的襁褓布来请求被氏族接纳。他说只是来求几天的庇护,然后就继续上路。”老兽人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着那倔强的小子,也正是如此,他遇到了这位弟子,让他无可挑剔的弟子,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可惜他的父亲被残忍的杀害了。
“别的呢?”
“别的我并没有问他,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告诉我的。”老兽人说到,两只手放在火上烘烤着,恢复着手掌的温度,“来,吃点东西,一路过来也累了吧。”
“和以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奥格瑞姆摇了摇头,接过老兽人递过来的食物,“你这里的生活还不错,比很多族人都要强。”
“是啊,”老兽人想到了什么,眼神显得有些迷离,回过神,老兽人问到,“自从您解放了第三座收容所之后,就没有了你的消息,那么久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北面,那里有我们的同胞,”奥格瑞姆摇了摇头,“我本以为没有消息的他们生活的很艰辛,但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奥格瑞姆似乎陷入了回忆。
老人很好奇,看着奥格瑞姆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里,就像我们的土地没有边污染以前那样,平静,充实,祥和,萨满们重新听到了野性之灵的声音!”奥格瑞姆说到这里,老兽人惊讶站了起来,“真的!?他们竟然还能够听到野性之灵的声音!?”他和很多萨满聊过,自从喝了恶魔之血后,他们就再也听不到那声音了,而唯一没有那么做的霜狼氏族,则因为他曾经触怒了野性之灵,知道不就前,他才重新会的了他们的认可。
奥格瑞姆摇了摇手中的食物,喝了一大口,德雷克塔尔为他满上了手中的杯子,“他们找到了内心的平静,精灵让一只名为熊猫人的生物教导他们找到了内心的平静,恶魔之血不在影响他们。”
“在那里,我见到了很多,精灵没有压迫他们,而是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族人。”奥格瑞姆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手中温暖的食物,“那样平静的生活,我想了很久,最后没有打扰他们。”
“我想,大酋长您的决定是明智的!”老兽人说到,“似乎是他们回来了。”老兽人能够感受到越来越近的气息。
“是吗?”奥格瑞姆拉上了披风,把自己完全挡了起来。
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兽人,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浑身的肌肉,以及那比一般兽人更大的体型,让他想起了他的老友,‘杜隆坦他真的很像你。’奥格瑞姆有些恍惚,在他身上看到太多老友的影子了。
“这个陌生人是谁?”他轻轻地问。
“一个流浪的隐士,萨尔,”德雷克塔尔回答,“我们不认识他。他说锐耳在山中发现迷路的自己,将他带到了这里。”
萨尔看着那个陌生人的大手中拿着的一碗炖肉,和氏族其他的人礼貌的关切。“你们接待他可比接待我的时候要亲切多了。”他说,带着几分不满。
“哈哈,”老兽人笑了起来,“现在可是秋季,刚刚经过了丰收,你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春天刚刚结束?我们刚经过一个寒冬,可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分享。”老兽人由衷的笑了起来,“还记得那人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请求族人庇护几天,风雪一过,我就离开这里。’是吗?”
萨尔被老兽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确是这样,然后他留了下来,和老熟人学习萨满的知识,而这一待,就是半年多。
萨尔不得不认同萨满的观点。他在那个陌生人身边坐下,“您好,陌生人。你在外旅行多久了?”
“我吗?”奥格瑞姆想了想,“是啊,多久了,我想象,可能哟十几年了吧?快二十年了,我一直在外面,我的家已经不在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非常抱歉。”萨尔说道。
“不用,的确是这样,我们的德拉诺,已经被我们自己毁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奥格瑞姆说道,“今天,能见到霜狼氏族我很惊讶,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是古尔丹的党羽们用来威胁其他兽人的。”
“不,我们一直都在!!”萨尔辩解道,“我们被错误地流放了,并且在这个严酷的地方活了下来已证明自己的价值。”
“你可曾见过拘留营地?萨尔说关在那里面的兽人都失去了他们的意志。”德雷克塔尔将话题引了出来。
“是的,这并没有什么好吃惊的。”奥格瑞姆说,“没有什么值得为之战斗了。”
“有很多东西值得为之战斗,”萨尔的怒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自由。我们自己的世界,对我们传统的追忆。”
“而现在你们霜狼氏族藏在深山里,”陌生人回答道。
“而你躲在南方!”萨尔反驳道,“而我会跟着萨鲁法尔,去解放我们的族人!”
“他?”奥格瑞姆的声音很是轻蔑,让萨尔瞬间升腾起熊熊的怒火,“一个备受恶魔折磨的空想家而已。不,你们霜狼有权利这样做,我也有。我见识过人类的能耐,最好避开他们,找个他们不会出现的地方躲起来。”
“不,德雷克塔尔大师,我不能沉默。这个人……这个人前来寻求我们的庇护,在我们的篝火前享用我们的食物,居然还胆敢侮辱我们氏族和他同胞的勇气。我无法容忍这些。我不是酋长,我也不会声称自己拥有那样的权利,尽管我生来有之。但是我要宣布我个人向这个陌生人挑战的权利,让他收回那些在我的剑下粉碎的狂言妄语!”
奥格瑞姆听到萨尔的话,站了起来,就像他想的那样,萨尔的块头和他父亲一样,也和他几样高大,因为愤怒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起,让人无法质疑他的力量。“看看你能不能斗得过我,小崽子!”奥格瑞姆喊道。
萨尔怒气升腾,取过边上的一根长矛就冲了过去,他要让这个兽人明白,霜狼氏族的荣耀,兽人的意志!简单来说怒不可遏的萨尔要将眼前的家伙暴揍一顿。
那巨大的锤子被他从背后取了出来,萨尔没有退缩,他与陌生人激烈的战斗着,手中的矛被大锤子捶断了,萨尔将长矛扔到了一遍。
“哈哈!”见到萨尔不放弃的样子,奥格瑞姆扔了手中的锤子,这是除了杜隆坦之外,第一个能让自己战斗的那么开心的兽人。奥格瑞姆冲了上去,和萨尔扭打在一起。
‘砰’那一拳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和萨尔的脑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萨尔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老熟人的声音,“大酋长。。”
“没事,他会没事的!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随着这位陌生人的笑声,萨尔失去了意识,最后一刻他脑子里的想法是,‘大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