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许青芙,年二十,绝对的二十一世纪“怪胎”,虽然是射手座,但我却似双子星,有双重性格傍身。却绝不同于林妹妹那般“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如弱柳扶风”。
某人说我就是个妖精,集安静与聒躁于一体,娇小、漂亮却像母夜叉还整天叨扰个没完,想来就窝火,某人又能好到哪里去--不就是某跨国集团总裁的独子,爱吹牛(因为他老显摆自己的祖先就是汉武帝时期威慑匈奴的将军霍去病),哼,以为自个儿父亲姓霍就把了不起的大人物往自己家里扣,也太扯了吧!(PS:他名字叫孙霍山,父亲入赘孙家,所以随母姓孙。)
不过他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身为大财团的黄金二代,并不飞扬跋扈,而且长相又对得起大众。想起这半年来他的贴心呵护:任我脾气如何乖戾,他总一笑置之;在我心殇时,他总会拥我在胸口,用他的体温融化我深埋心底里不具名的悲恸...
“我的母夜叉,在想什么呢?”孙霍山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身边还跟了个外国人,不对,应该我跟他是外国人,因为这里是英国。
“哎,病后代,乱嚷嚷什么!”我一脸气愤,非得叫母夜叉么,就不能换个好一点儿的昵称?余光飘向他身后的那位洋帅哥,身高较孙霍山稍高,大概一米八五,棕色浅发,碧蓝的眸子深邃锐利,身量英挺,“这是?”
“他是Joe,我在牛津的同学”,孙霍山尴尬地将我拉到一旁,还不等我跟洋帅哥打招呼,小声地凑到我耳边,“他可懂汉语,你非要病后代,病后代地叫我?!”
看着他挺为难的样子,我噗哧一声笑,语调轻扬,“呵!谁让你是霍去病的后代呢?”孙霍山无奈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呐,偷笑之际瞥了一眼怔在一旁的洋帅哥,“Hey,Joe,我脸上有什么吗?”
“Uhm...”洋帅哥就像被妈妈抓住的偷吃糖果的小孩,竟然红了脸,“没有,你很美...”
气氛突然变得奇怪,我知道单因是一个美女怎公可能让一个人怔住那么久,世上美女何其多,再说对美女的“欣赏”不应是那样的目光,希望我是多心了...
风和日丽。
“古堡?”我讶异地盯着孙霍山。
“对,Joe邀请我们去他家的古堡。”孙霍山解释道。
“欢迎你一起来!”Joe微笑着点头。
虽然曾经兼职做导游,去了不少名胜古迹,不过参观古堡倒是头一遭,呵呵,心情大好。咦?在伦敦街头也有“活神仙”?!噢买尬!还是个帅哥,搞错没一表人才居然搞这种骗人的勾当,看我不戳穿他!最痛恨骗子!
还不等我过去,那位“活神仙”便朝我们走了过来,“这位姑娘,灵魂中怨念太深,前世孽缘,今世来解...”
吼吼,什么前世今生,看我不让你好看,骗到我头上来了,看拳。姐可是跆拳道黑带。什么!他竟然一支手包住了我的拳头,嘴角还含着笑意,“这枚凤血玉坠送你...在下苍晋,日后有缘再见,告辞!”
我还来不及发威,那个苍晋已经笑着走远,手心的凤血玉坠还有余温....
两小时后,我们到了古堡。抬眼望去,被青山环抱的古堡大气滂礴;走在入堡的吊桥,仿佛自己是城堡的公主。呵呵,抑制不住那腔探索跳跃的热忱,我兴奋地奔向了古堡深处。
“哎,母夜叉,慢点儿”是孙霍山的声音。
推开大门,极静,甚至可以听见两旁照明火焰跳动的“扑扑”声,不禁胆寒,但好奇心不允许我却步,继续前行--极大的历代城堡主人的油画,曲曲折折的石梯...
那是--
石梯尽头突然看见了一道门,是半掩的,可以进去吧?深呼吸几次,壮了壮胆,提步,挪了进去。
“砰!”突然石门紧闭,屋内一片漆黑,没有窗户,甚至没有光可到达的缝隙,“病后代!Joe,救我,救命,救命...”不知叫了多久,力尽了,没有氧气,我失去了知觉...
“许青芙!凤血玉坠会替我保护你,你得活着来解救我的前世!”梦里一着汉代华服的女子不断呢喃,我还没死,那个Joe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偌大的城堡不见一人?这是一个圈套,那天那怪异的眼神并不是我多心,可是,要怎么出去?凤血玉坠!我从兜里拿出玉坠,并将它挂在脖子上,突然一阵红光,是玉坠的光,一轮八卦圈凌空旋转起来,天干、地支不断转换,突兀,一个大大的“乾”字出现在八卦圈中央!我又晕厥。
“唔...”头好晕,我揉着头强撑起身体,“我靠,这是哪儿?难不成我到了古堡外面?”
打电话呼救吧,唉真是...不在服务区!天哪,我的胃跟腿要吃苦咯!